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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的風雲突變。”隨即收回目光,緊緊盯住芙洛拉紫色的水晶般清澈精英的美麗眼眸:“千萬照顧好自己,芙洛拉。”然後深深嘆了口氣,低聲說了幾句,抬起手轉換了自己的容顏,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侍衛模樣,消失在一片光暈之中。
芙洛拉把眼睛埋在交疊的雙手中,深深嘆息——她沒聽清,但是想到了雅典娜所說的。
——“我,不想讓你重蹈帕拉斯的覆轍了。那樣的痛,再也不想要了。”
她還是沒有釋懷啊。
誓言
搖了搖頭,盡力把煩惱拋卻腦後的芙洛拉抬起手,模仿著戰爭女神平日裡的習慣,頗為瀟灑撩了撩藍紫色的劉海——隨即,又變成了那個英姿颯爽的帕特洛克拉斯。隱藏起身形之後飛速向早已撤軍回營的希臘盟軍的方向追去。
天真的水神開心的想著阿波羅和雅典娜盡力戰鬥的樣子,不禁捂著嘴偷笑:奧林匹斯新生代最有力量的男神與女神的對決啊,真是場精彩的戰鬥。
她是女神,沒錯。這一點無可非議。可是她終歸只是來自未來的少女,無論怎樣聰慧,心性還是很難改變的。面對那些生活了千萬年的神祗來說,過於單純的好像一塊清澈晶瑩的水晶。阿波羅的雙關語,她還是沒有參透——好好比試,而且不影響個人關係。換而言之,不會傷害雅典娜,但是,那些卑微如螻蟻的凡人就不好說了。她知道,高貴優雅如阿波羅是不屑於與那些卑下渺小的凡人勾心鬥角的,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那些凡人之間的內鬥。
回到自己的營帳之前,芙洛拉聽到了阿伽門農在三軍中宣佈的命令:三日後,將祭司克律塞斯的女兒克律塞伊斯及祭品送到不久前攻佔的色雷斯阿波羅神廟,祭祀憤怒的弓箭之神。而最受萬眾矚目的押送者,赫然是一個同樣如雷震耳的名字:帕拉墨得斯。
沒錯,就是那個以自己出類拔萃的口才讓大多數國家同意出征特洛伊、希臘盟軍中最有見識的英雄。阿波羅降下的神諭指名要他押送克律塞伊斯和作為祭品的無數金銀財寶與一百隻聖羊到色雷斯神廟。
人人都為他感到驕傲與自豪,可是殊不知他的生命將以陰謀畫上一個被罪惡充斥的句號。
赫克托爾與大埃阿斯對決的三日後,帕拉墨得斯站在船頭,英姿颯爽的按著腰間的佩劍,不斷的想讓自己冷靜高貴些,卻抑制不住臉上的歡欣,便只好轉過頭去,不讓岸上送行計程車兵們看見。芙洛拉站在礁石上,迎風而立,帕拉墨得斯臉上想不笑卻止不住笑容的表情著實滑稽,讓她忍俊不禁。無聊的女神偏了偏頭,露出了一個絕美的甜美笑容——然而熟知她的人必定會打個寒顫:芙洛拉殿下又在打鬼主意了。
果然,她閉起眼睛,念動幾個咒語,然後騰空而起——掩飾女神身份的帕特洛克拉斯的身體還留在礁石上,半晌後迷迷糊糊的自己走了回去,有些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在這裡。而女神芙洛拉的身體卻伴隨著淡淡的銀色光芒懸浮在半空中,俯視腳下的大地。
芙洛拉無奈的攤開雙手,搖搖頭:礙於帕特洛克拉斯的身份,一直都沒能參加議會,或者上戰場,實在是太無聊啦。不如……芙洛拉笑得愈加甜美,縱身一躍,落到了帕拉墨得斯身後,並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把自己改成了祭司打扮!
——明顯打好主意要跟著帕拉墨得斯一起去看祭祀阿波羅的儀式麼!芙洛拉心虛的笑了笑,擺正面紗,重歸老本行:第一女祭司。
帕拉墨得斯轉過頭來,臉上的表情重歸漠然而冷靜:“你是……”芙洛拉微微俯身,恭敬而不謙卑:“第一女祭司,不過……”說著拉下臉上的面紗,笑意盈盈,“你認識,是希臘的第一女祭司!”
帕拉墨得斯瞪圓了雙眼,好不容易恢復的冷靜表情再次崩潰,迅速煙消雲散。他指著芙洛拉,驚異的說:“你你你……芙洛拉殿下!”她點點頭,巧笑著問:“還記得我啊?”帕拉墨得斯迅速單膝跪地,恭敬的問:“殿下怎麼到這裡來了?”顯然還記得上次喝令阿伽門農釋放克律塞伊斯的冷漠女神,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芙洛拉紫眼一眯,立刻看穿了他所想的,呵呵的笑了起來,像平時在奧林匹斯的水神神殿裡那樣歡欣快樂,毫無顧忌得好像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別擔心,上次是公幹,而且我個人也很惱怒他褻瀆阿波羅,我平時——”說到一半,停下了話語,調皮的眯起了一隻眼睛,搖了搖食指,“可不是像阿爾忒彌斯姐姐那樣冷漠高傲啊!”帕拉墨得斯默默垂下頭,一時無語:阿爾忒彌斯“姐姐”的話,看來還真是那位女神。不過……怎麼會找上自己啊?聽起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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