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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生龍活虎,心中高興,父子兩人互相擁抱十分親暱,謹惜冷眼看去,雖然長得不太像,可性格還真是父子,都一樣霸氣十足。
王保保一眼就看出兒子身邊的那個是女扮男裝,不由得眯起眼睛,悄悄問道:“這女人什麼來路?”
蕭赫風眯起眼,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低聲說:“我的女人!”
“啥時辦?”兩人說話向來如此簡潔。
蕭赫風垂下眸子低聲說:“怎麼也得把我娘接來,讓她也喝杯媳婦茶。”
王保保聽到他提起納失裡,眼中顯出一種深深的哀愁和落莫,跟他剛硬的氣質一點都不相符。
那種深深的思念被謹惜看在眼中,她也輕聲嘆了口氣: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老爹都等了二十多年了,還依然痴心不改,他們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是那種鐵血柔情的型別呢?只要認準了一個女人,就會至死不渝……如果是那樣,她就不必擔心了,想到這裡,她的臉上也多了一抹動人的笑意。
四王爺看著謹惜異樣的表情心一點一點沉淪,可卻不能衝過去問她,因為兀日罕早已把他纏住說個不停。大意就是道歉之類的話,希望王爺不要跟他們瓦剌計較,一會他就派心腹前去瓦剌部隊捎親筆信,讓大兒子博羅投降……四王爺聽到他說的話心下稍安,瓦剌如果歸降,那破雲縱的機會就來了!
他只能先把心思放在戰爭上,而謹惜……他斂眉凝視她燦爛的笑意,眼中卻陰雲層層。
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宴席並未舉行太久,兀日罕派人把自己親手所寫的書信交給心腹,派他便裝前去瓦剌軍中。
蕭赫風卻說:“不如兀日罕大汗親自去一趟比較好,畢竟你們父子之間可以開誠佈公的談。寫封信博羅沒準兒以為是假的呢。“
兀日罕也很想跟兒子談談,見乃顏汗贊成,起身向眾人說道:“那我就先行一步了,請大家等我的好訊息吧!“
飲過三杯壯行酒,送他出城,四王爺對眾人說:“大家一路旅途勞頓,本王已著人備好客房,請乃顏汗和諸位好好休息,瓦剌有什麼訊息本王會及時通報。“
他的目光投向謹惜,開口道:“乃顏汗怎麼把我的女官帶來了?我兒子誰在照顧?”
謹惜剛要開口,戴著銀面具的蕭赫風攔在她面前,說:“四王爺放心,小世子很安全。我的怯薛官在照顧他。”
四王爺皺著眉頭看向乃顏汗說:“這裡太危險,不合適女人,為何把她帶來?”
蕭赫風的手挽過謹惜說:“對不起四王爺,沒來得及通知你,這個女人參加了韃靼部的選妃儀式,現在已成為韃靼部未來的大妃了!”
四王爺目光投向謹惜,那過於憤怒的目光炙烤著她,讓她不禁低下了頭,四王爺上前一把拉住了謹惜,沉聲說:“我有話跟你說。”
蕭赫風卻猛地抓住四王爺的手說:“你放開她!”
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謹惜忙說道:“大汗,你鬆開手,請讓我跟四王爺單獨談談,畢竟主僕一場,我有必要向他交待一下。”謹惜的手按在蕭赫風的手背上,用力一握。
蕭赫風深深吸了一口氣,鬆開四王爺,看著他們緩緩走向曲橋,平靜的水面被風吹皺,蕩起一層微波。
王保保在蕭赫風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可別去偷聽,太丟人!是男人就應該提得起放得下!順便說一句,你選的這個女人看起來很有主見,小子,你這輩子要栽!”
蕭赫風轉過身,好在戴著面具,被猜中心事的表情才得以隱藏。他氣鼓鼓的說:“我才不會去偷聽呢!擴廓將軍還是管好自己吧,這麼多年連個侍妾都不納,我倒懷疑你有毛病!”
回答他的是一記爆栗子,王保保哼了一聲道:“這就叫信念懂不懂?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休息,如果有訊息明天就要打一場惡戰了!”
他老爹一害羞就用暴力掩飾……蕭赫風嗤了一聲:還笑他沒出息,這輩子栽在一個女人手裡,這是遺傳好不好?
四王爺的目光如刺像是要把她割出幾道血痕才好,他強忍下怒火,問道:“是那個大汗逼迫你的?他是不是以寧兒的生命威脅你的?或者用手中的軍隊和跟我的結盟來脅迫你答應他?”
謹惜搖搖頭,說:“沒有人脅迫我,是我自願的。有些人認識一輩子也不會相愛,可有些人,只是目光交匯的一瞬間就能傾盡一生!”
四王爺一把抓住她的手,謹惜感覺到他的力量大的像要把她捏碎,她不禁抬起頭,正對上他幽深的眸子,她從那沉鬱的眸子中看到受傷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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