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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約高威與美食小巷中的一個狗肉鋪中。愛萋��'
高威打扮的跟花樓裡的姑娘似的騷勁兒沖天的出現在這間不起眼的店鋪前,見店小二狗娃蹲在牆角,一副全神戒備的模樣,上前就給了一腳,硬是將狗娃踹的一跟頭紮在雪堆裡,拔出來帶了一臉的雪渣子!
“哎呦!還想著是哪位大爺發善心給了狗娃一踹子,原來是威爺您來了,踹的好!踹的好!您要不再來踹一腳?”狗娃說著,又撅起pi股,一副巴結討好的模樣。
高威嘴角抽搐的看著狗娃那張諂媚的笑臉,冷聲道:“爺來這裡是踹你的嗎?郡王爺呢?”
狗娃拍著身上的雪花:“郡王爺老早就來了,就等威爺您呢!”
高威哼了一聲,眼睛連掃都不掃,直接進了狗肉鋪子。
這間百年的小店,雖然佈置裝飾比不上外頭的大酒樓,可在京城中,是個吃貨都知道這家狗肉店絕對是京中一等一的美食。
外頭正是冰天雪地,小小破破的店裡卻暖烘烘的,飄著一股狗肉香氣引人垂涎;只是這往昔熱鬧非凡的小店今日卻只坐了花容月一人在角落裡借酒消愁!
高威走進來時,就見那穿的跟小松鼠般的人兒桃花粉腮,雙眼迷醉,端著酒杯一口一口的往死裡灌!
瞧見這情況,高威挑著眉上前;搬著長板凳坐在花容月對面,瞅著桌上冒著香氣的狗肉盆子,二話不說,抓起筷子就揀起一塊塞進嘴裡,當真是齒頰留香、回味無窮。
花容月正喝酒喝得心碎神傷,看見高威進來連句問候話都沒有,就顧著吃;頓時悲痛欲絕,拍著桌子大喊交友不慎!
高威嘴裡嚼著狗肉,又給自己滿了杯花雕酒,瞅著縮在一旁的富豆,富豆連忙搖頭,表示他也不知情。
“咋地了?一副仇深似海的模樣,誰把你尾巴踩著了?”說著,高威又往嘴裡塞了塊狗肉。
花容月淚如雨下,哭的嬌嬌弱弱:“高威,我真不想活了!”
高威一個凌然:“蒼天啊大地啊!你終於有這個覺悟了!”
花容月聽見這話,恨不得一口酒噴死他:“有你這麼當朋友的嗎?”
高威道:“小花,正因為我是你朋友這才知道你這話裡幾分真幾分假,你剛剛和小將軍大婚,又隨他一同去了金口鎮送糧,也算是夫唱婦隨,正是如膠似漆、濃情蜜意時,你會捨下他獨自一個人尋死嗎?說說看,今兒個在這裡鬧死鬧活,是不是小將軍背後養狐狸精了!”
花容月大怒,一拍桌子咆哮:“別在老子面前提這隻畜生,老子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她!”
高威這下來了興致:“呦!才成親幾天吶,這麼快就恨上人家了?他怎麼著你了?”
花容月也不跟高威解釋,直接就撩起毛茸茸的袖子露出青痕交錯的手臂給高威看:“這都是她傷的,不止胳膊,還有身上,到處都是!”
高威伸直了脖子看著花容月青紫交錯的手臂,嘖嘖了兩聲:“不愧是行伍出身,重口味!”
“高威!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你露出著白嫩嫩的胳膊不就為了向我展示你男人把你伺候的欲仙欲死,這是好事啊,勁兒大,力足,你才爽嘛!”
花容月哭花了臉,看著死黨那副不明白的樣兒,湊近了哭訴道:“她,是隻母的!”
高威嘎的一聲張大了嘴,差點沒閃了舌頭:“啥?你說啥?”
花容月以頭搶地:“周顏她是隻母的!老子儲存了二十幾年的身子被一隻母的騎了玩了上了,而且還被玩爽了!”
高威夾在筷子裡的狗肉滾嚕嚕的滾下地上,眼睛大睜:“母的?是女的?周顏是個娘們?”
花容月重重的點頭!
高威想起那一身威武軍裝的偽爺們,騎在高頭大馬上硬是將大周的數萬男兒都比了下去;可沒想到卻是隻雌的,這要身為男人的他情何以堪,這要大周的男人情何以堪,這要一直為未來情郎留著處子之身的花容月情何以堪?想到種種,高威一陣冷抽氣,活跟自己被騎了似的!
花容月給自己猛灌一口酒:“我決定了,去天子那裡揭發她,告訴全天下人,周顏她是個娘們;大周有律令不得女子為官上朝,她卻欺上瞞下,就等著受死吧!”說著,花容月就磨著後牙槽!
高威回過神,忙聲阻止:“不妥!你可知自己這一說出去,周顏就等同於欺君,欺君之罪可是要斬首示眾的,而且怕是整個楚襄王府也會受到牽連!”
花容月渾不在意的說:“我管她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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