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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周顏愣住,鳳傾城有些不好意思:“以前住在鎮國公府,好歹是有爺爺照料著小花不敢多方為難,現如今我在他屋簷下,那畜生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我現在窮的叮噹響,他要是無恥到跟我收房租,我可是連一文錢都沒有;所以咱倆說好了,免吃免住,我免費給你看院子;成交吧!”
周顏嘴角不自然的跳了跳,看著鳳傾城那雙迫切的眼神,吞了口口水,終究硬著脖子答應了!
不愧是跟花兒從小生活在一起的人,這腦袋想什麼東西還真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
……
因為有鳳傾城的親口承諾,周顏也算是沒了後顧之憂;她雖然不擅長官場上的那些迎來送往,可是並不是個只知道悶頭捱打的悶蛋;自然也清楚在朝堂上誰是她的敵人,誰是她的戰友;而至於昭光帝,那就是個坐山觀虎鬥的笑面虎,根本就指望不上。
容郡王府是她住的地方,是她愛人的家;她自然是要好好保護的,在經歷了黑衣人事件之後她雖然有心想要調兵來加強防衛,可是一來擔心打草驚蛇,二來也有她本身的顧慮;現如今等了這麼久依然不見下一撥人主動找上門,這要她乾脆一橫心,直接找了二哥來,利用職權之便調來了數十名禁衛軍守著這座豪華的大宅;又親自挑了數名親兵中的好手暗中保護著花容月的身邊這才真正的放心。
最近這段時間總是察覺身邊有一幫一幫的陌生人轉悠,乾脆叫上季海他們,讓他們十二個時辰派人盯在她身邊,只要發現有人刻意接近,立刻抓起來送到西北大軍的牢房中;寧可抓錯一個,也不放過一個不懷好意的混蛋。
周顏的一系列打擊措施頓時讓朝堂上的不少朝臣都聞聲色變,尤其是商太傅一幫人更是在私底下行走密切,深探疑慮的目光不停地在周顏的臉上滑來滑去。
楚襄王知道兒子做了這些事,也敏銳的察覺出他好似出了什麼事,趁著下朝的時間攔住她:“最近府上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
周顏深知如果將實話告訴父王,母妃怕是也會知道;為了讓兩位老人安心,她輕鬆一笑,扶正官帽,道:“父王多慮了,是孩兒覺得這赤羽皇子還沒從京城離開,當年孩兒與他是敵手,雖說現在兩國交好也不能隨意放鬆;所以才讓二哥調了人保護在王府中,只圖個安心而已!”
周顏這話說的合情合理,縱然楚襄王還有疑慮也找不出破綻,只是拍著她的肩膀,交代著:“你這孩子心眼一直都很細,這樣保護自己父王也就安心了;只是記住一點,有什麼事不要瞞著父王和你的兩位哥哥,只要你一開口誰也不敢把你欺負了!”
周顏很仰仗和尊重自己的父親,見他這樣說必然是有了護她之意,欣喜的點了點頭;也就隨著父親一起出了皇宮,分別朝著家的方向回去。
只是在周顏剛回到府中,老遠就聽見一聲淒厲的喊叫;嚇得她登時就睜大了眼睛,只是在急匆匆的看著後院跑來的人時,這才鬆了口氣。
就看高威一臉驚慌失措,跟後面有禽獸咬他似的,跑的百花繚亂。
瞅見還未退去朝服的周顏站在前院的花圃前,高騷騷就跟看見救世主似的,一邊張開手臂衝過來,一邊沒命沒膽的喊叫:“將軍,救命啊!你家院裡養了畜生不早說,老子差點成了她的口糧!”
瞅著高騷騷那張永遠都掛著狐媚笑意的俊臉難得蒙了層驚色,周顏顯得心情很好,大有不管不顧的傾向;正待她欣賞高騷騷逃命的盛況時,就瞧見後院拱門處瞥見一抹妖紅,接著鳳傾城就滿臉歡喜的跟過來,豔麗的臉頰上帶著妖妖嬈嬈的笑:“高公子,我瞧著你臉色不好,大有腎虛胃寒之象,讓我來給你搭搭脈,開機服藥調理調理!”
高騷騷一溜煙竄到周顏身後,面露痛色,掙扎拒絕:“誰要你開藥調理?你搭脈搭到人家胸口亂摸,如此寡廉羞恥,你還好意思說?”
被指性騷擾的鳳傾城頂著周顏詫異的眸子和高騷騷排斥以及痛恨的眼神,笑的春風無謂,人見花開:“高公子有所不知,我搭的是心脈,不摸胸是號不出來的!”
看著鳳傾城如此無恥能辨,一項自詡京城第一智謀公子的高騷騷也詞窮了;一門緊張的站在周顏身後,大有捍衛清白之軀,誓死不從惡勢力的勢頭。
周顏瞅著面前這兩個人抬槓,一個調戲的興高采烈、趣味甚濃,另一個被調戲的雙目含淚,恨不得去死;突然有些明白過來,看著身後拽著她衣袖的高騷騷,毫不留情的抽身離去,瞬時就將這隻發騷的騷狐狸明晃晃的擺到鳳傾城面前請君享用。
高威沒想到周顏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