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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門口驚慌道:“爺,將軍騎著馬找來了!”
花容月一身酒醒,嗖的站起,驚恐的看著門口愣了片刻後,這孽畜用今生最快的速度,捲起凳子上的披風,風捲殘葉的速度就衝到了狗肉店的後門!
高威還沒敢從地上站起來,看著花容月電打的速度逃竄,真他孃的很想提醒他這時候聽哥一句話:兄弟,千萬別爬牆,從正門堂堂正正的出去吧!
可又想到如果小將軍拿不下這小子,這小子就破罐子破摔要睡了他?心裡揪著一陣惡寒的同時嚥下了到嘴邊的話;心裡還默默地念叨了一句:等著被抓吧,小子!
花容月抱著披風,哼哼哧哧的踩著後院堆積的木柴爬到牆頭,剛坐穩,就看見院牆外的歪脖子樹邊,靠著一個露著大白牙的混蛋正對他嘿嘿直笑。
頓時,一陣北風吹的花容月凌亂輕顫,被酒燻得紅撲撲的小臉變得蠟白,眼睜睜的看著那混蛋牽著白馬,悠哉悠哉的走過來!
周顏仰起頭,嘴角勾著笑,張開手臂,“跳吧!我接著你!”
花容月忍著滿腔咆哮,咬著嘴唇:“才不要你接,滾開!”
周顏聽這話,猶豫了一下收回手,後退了兩步接著說:“好吧!我不接!看著你往下摔!”
花容月頓時捂著快要爆血管的胸口,咳的心肝脾肺胃一塊往外噴:“周顏!你是故意的!”
周顏無辜的頭一歪:“我接你,你要我滾!我不接你,你說我故意的!花兒,你太頑皮了!”
花容月在北風中哭的眼淚滾滾:“周顏,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
周顏道:“昨夜我已經聽了數遍這句話了!”
花容月:“你總是欺負我!”
周顏:“疼都來不及,怎麼會欺負你!”
花容月:“你看我爬這麼高都不接著我,誠心想要看我摔死!”
周顏:“是你不讓我接的!”
花容月:“說不讓你接你就真不接,昨晚讓你停你咋不停,那時候可沒見你這麼聽話!”
周顏:“好!我接著你,跳吧!”
花容月:“就算你接住我,我這輩子最恨的人還是你!”
周顏:“行!快些跳吧!你臉上的淚都快結冰了!”
說完,就看一個小人嗖的一聲從牆上躍下,被牆下的那人穩穩地接住!
踏雪這時候湊上來,打了個響鼻,鄙視的看著還掛著淚的郡王爺!同樣都是公的,卻像只母的!
回到王府,花容月依然哭哭啼啼!
周顏蹲在他的腳邊仰著頭看著他哭,偶爾遞出帕子擦了擦,過了半響才問道:“讓你跟我在一起,就這麼讓你委屈嗎?”
花容月抽著快淌鼻涕的鼻子,囔囔著嗓音:“高威說,如果我對天子說了實話,你就是欺君大罪,死定了!”
周顏苟同的點頭:“高騷騷這話很有見地!”
花容月又道:“可是不跟天子說,我心裡又憋著一口氣!你欺騙了我,還騙我嫁給了你!你若死了,老子還要給你守寡,他日碰見良緣,就是二嫁!二嫁的男人,總歸名頭上不好聽,天下人都會笑話鎮國公府!”
周顏再次苟同:“花兒懂得顧全大局了!”
花容月憤憤的錘了一把周顏的肩膀:“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周顏覺得這個問題根本不算問題:“你就跟我好唄,反正你從了我就再也當不成斷袖,等將來時機成熟,把這個秘密告訴爺爺,他定會老懷生慰,最起碼鎮國公府的根沒斷送在你手上!”
說完,周顏就邪惡的伸出手,朝著昨晚她玩的不亦樂乎的某個嬌軟的地方摸去!
花容月那裡受了傷,現在又被她冷不丁的隔著衣服噌,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讓他受不住的嚶嚀起來!
周顏看他神色不對,忙收回手:“怎麼了這是?”
花容月捂著褲襠,痛哭流涕:“它都受傷了你還不放過它!”
周顏沒想到那裡會受傷,也是有些微徵,可看他頗帶怨念的目光,終究還是信了,弓著腰一把就將縮成團團的人兒抱在懷裡,大步流星的朝著床榻走去!
花容月以為周顏又要對他用強,昨夜的噩夢還未消散,一時間嚇得渾身哆嗦;舌頭打卷似的喋喋不休:“周顏!咱倆好好說,我真的受傷了!解手都不敢碰,辣辣的疼……跟摸了辣椒麵似的!你就算再禽獸也沒必要這麼飢渴……把我玩廢了,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最後這這句話,花容月是拖著哭音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