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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顏只感覺一股熱流從小腹處開始燃燒,燃燒的她的手恨不得掰開這懷中的小人,將他死命的塞進自己的身體裡才好;只是,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昨夜打了一架後的疲勞症狀又開始隱隱發作,這要她頗有點力不從心。
難得小松鼠第一次主動求歡,身為最牛逼的指揮兼行動派的周顏卻無法滿足他,這要大將軍的一顆偽爺們心瞬時憋屈的有些難以招架;乾燥的大手安撫性的拍著花容月顫顫的後背,看著他發紅的脖頸和耳骨處,壓低著嗓音,燥燥的說著:“想要?”
花容月被這兩個字勾的渾身一顫,糯糯軟軟的趴在周顏的懷裡,媚眼如絲的噌啊噌的,嚶嚶嚀嚀了老半天,就是不好意思開口說個‘要’字。
周顏看出他的心思,一雙手緩慢的遊走著,然後尋找到他最灼熱的地方,低沉的笑聲伴隨著她獨有的聲調,道:“要不,我用手?上次你不是也試過嗎,感覺也是不錯的!”
本來粉嫩的耳垂和脖頸肌膚瞬時變得更紅,花容月猛地掙開周顏的桎梏,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近乎透明的裡衣,嬌滴滴的看著她,也不知道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硬是不吭聲!
看見他這模樣,周顏更是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挑著他的下巴伸出舌尖勾畫著他的唇型,笑聲接著說道:“不想要手嗎?還是……你要我用嘴?”
這下,算是徹底撩撥了花容月這隻悶騷的小松鼠啦!
小松鼠撩蹄子,渾身上下就跟熟透的蝦子一樣顫啊顫的,顫的周顏看著都要軟了;抱著他只顧著哈哈大笑,一下一下的親著他露出來的肌膚,真的好香好美味的味道!
花容月被周顏逗得呼呼氣,輕輕捏著拳頭就在她的胸口上來了一下:“你怎麼變得這麼壞?以前還不是這樣!”
美人撒嬌,大將軍瞬時出賣朋友、沒了人性:“鳳傾城說,女人的這張嘴也能起到那作用,我前面想要跟你來一次,可害怕你羞澀不願意;後面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了可身體受傷了所以就耽擱下來;花兒,要不,現在給你試一試?”
花容月被周顏這話撩撥的渾身發癢,幾乎癱軟到了她懷裡,還沒做什麼,就呼哧呼哧的猛喘氣;嘟囔著含嗔帶怒的低罵她:“就知道不能讓你跟鳳傾城走的太近,她都把你教壞了;兩個壞蛋,成天就知道欺負人!”
周顏抱著花容月爽朗的大笑:“那我還不知是欺負你一個,別人湊上來我還不要呢!”
“你敢要別人!”花容月一下就叉著腰,眉宇間佯裝著怒氣,開心的緋紅的臉頰上帶著嬌嗔,那憨嗔的模樣當真是把他襯得更是惹人垂涎。
周顏順著他的意,忙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是!為妻這輩子只要夫君一個人!”
花容月被周顏這模樣逗笑,叫著她的名字就使勁的往她懷裡拱啊拱的;就像一個討奶喝的孩子,心疼的讓人心裡都快要滴出水來!
富豆在門外頂著宮內宣旨公公和寒冬臘月天的酷寒冰冷哆嗦著發抖,房內,兩位主子一遍又一遍歡暢的笑聲不斷地從裡面傳出來;宣旨公公的臉黑了,富豆的臉卻被動的白裡發紅。
眼看著郡王爺不出來,富豆生怕宣旨公公生氣,好心的湊上前,解釋道:“公公啊,我家爺和大將軍是新婚,你要理解理解!”
宣旨公公同樣也繃著被凍得有些發僵的身子,剛想裝模作樣的做出一副大氣的模樣,誰知富豆又搶過他的話,一臉恍然覺悟的無害模樣,道:“啊,我忘了!公公你是太監,是沒有拿東西的閹人,自然不會理解這新婚是個什麼意思;哎呀!真是富豆說話不周,一不小心戳到了公公的痛處,但是富豆絕對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哦!”說完,富豆還做出一副輕敲自己腦袋的懊悔樣和深明大義的凌然姿態。
宣旨公公被富豆這幾句話氣的心裡憋著火,他明明就還沒來得及往那上面想,這小畜生卻出言無狀;真是、真是——該也疝了他!
等花容月從臥房中出來,已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粉撲撲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溼漉漉的眼角帶著淡淡的暈紅,有些發紅的嘴唇稍稍顯得有些腫,不用猜就知道是某個人的傑作。
富豆凍得直打哆嗦,跺著小碎步跑上前,從懷裡撐開白色的長麾披在自家主子身上。
宣旨公公是個眼尖心明的人,雖然剛才被富豆無意之間受了奚落,可眼前這位主子可是頂頂尊貴的,半分不敢怠慢得罪;哈著腰就上前討著笑:“郡王爺,天子有請您進一趟宮!”
花容月剛起來不久,又被周顏在床上折磨挑逗了許久;現在腿還有點軟,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