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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面前這高大英俊的男子,不,確切的說是漂亮精緻的男子。
花容月跟著也停下來,看著後羽認真的眼神,笑道:“我會回答的儘量讓你認為是真的一樣。”
後羽臉色一跨,忍了忍差點衝口而出的話,憋著一股勁兒,不爽的轉過頭接著走:靠***!老子怎麼就傻到問出這樣扥問題?活該自如其辱!
看著後羽負氣不爽的背影,花容月笑的無聲無息;亮亮的眼睛裡頑皮的勁兒越來越重,只是在眼底,濃濃的防備也洩露出了他不安的內心。
夏如君在他幼時經常練武的練功房裡等著花容月,在後羽推開門,讓花容月進去的時候;看見的便是亮如白晝的練功房裡,夏如君一身純白色的短打衣衫,烏黑的長髮只是被髮帶束在頭頂,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出色的五官。
花容月站在門口,看著站在正中間的男子,短促的一聲笑後,走上了前:“北夏帝,別來無恙!”
夏如君看著面前這個到了他的地盤還雄糾糾氣昂昂的傢伙,本來已經攥起來的拳頭更是牟足了勁兒,可面色依然如常:“我們不是前不久才見過的嗎?凌天。”
花容月神色如常,根本不驚不訝:“你知道了?”
“朕只覺得自己知道的太晚,被你耍了這麼長時間。”夏如君眸光幽亮:“朕這幾天一直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被哄騙了這麼多年,然後又眼睜睜的看著你靠近周顏,再將她從朕的身邊搶走。”
聽了這話,花容月並不苟同:“阿顏一直都是我的,就算是跟我吵架,和我鬧脾氣,她一直都是我的,從未離開過怎麼談得上搶走呢?”
夏如君一下抿了嘴角:“你還矢口否認?你敢說這三年來你不是用了不良的居心?”
說到這裡,夏如君突然覺得自己很蒼白無力;不管他現在有多氣憤,有多不甘心,可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無法扭轉乾坤,只能想辦法讓自己好受一點。
看出他這點心思,花容月並不多說話,只是脫了自己的外衫,露出雪白的裡衣,走到燈光最盛的光源下,直直的站在夏如君面前,道:“就按你心裡想的來吧!”
話音剛落,夏如君已經毫不猶豫的出了一劑左勾拳,一拳頭生猛的打在花容月的嘴角,讓白如花瓣一般燦爛美麗的唇瓣一下就掛了血,碾破了唇。
夏如君看著花容月嘴角的鮮紅,甩著拳頭,冷冷問:“你是從什麼時候潛伏到朕的身邊的?”
花容月如實回答:“十一歲!”
夏如君又是一劑勾拳,只是這拳頭打在花容月的小腹上,硬是讓這站直了身子的男人攻下了腰。悶哼出聲:“真正的嶽凌天,是被你殺死的嗎?”
花容月道:“不是!嶽凌天當年跟隨自己的父親來我大周經商,是病死的;當初嶽老頭子傷心過度也奄奄一息,我自小就會易容術,所以就扮成了他的樣子回到北夏,接手了岳家的生意和產業,這才能潛伏在你的身邊。”
夏如君哼哼笑著,下一劑拳頭狠狠地打在花容月的左眼上,看著那白玉的臉上顯出來的青眼窩,心裡當真是好受了很多:“當初你來到我北夏接手岳家,就是為了將來制衡朕的,對不對?”
花容月擦了下嘴角,玉白的手指上那抹猩紅特別扎眼:“世上真正可怕的對手不是成天張牙舞爪的在你面前炫耀自己實力的人,而是假寐中窺探著你,溫良中打量著你的‘善人’;我知道北夏早晚有一天會對大周不利,北夏的水師太強大,大周根本沒辦法想出對策,唯一的辦法就是制敵後方,控制供養三十萬水軍的糧草才是唯一能夠可行之策;所以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盡辦法囤積糧草,讓你將後援糧草的排程大權交給我,這樣假如有一天開戰,我便能火燒三十萬大軍的糧草庫,這樣北夏不打就敗了!”
夏如君聽著這話,當真是恨得牙癢癢;終於猛地一個迴旋踢狠狠地踹在花容月的胸口,將這個站直的男子,一下踹趴在地上:“花容月,你真***夠卑鄙的!”
“戰場上沒什麼卑鄙、正大光明可談;贏了你就是王者,想要讓史官將你寫的名留青史也好,將你寫的英雄強大也罷,還不都是你的一句話;可是如果你輸了,連這樣的權利也會被剝奪;所以在跟對手較量的時候,我一項是隻問結果不問過程;什麼不計較什麼叫卑鄙,什麼叫可鄙!”花容月雙手往後撐著地面,疲憊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明明已經很狼狽的他,此刻看上去依然像是站在最高處的王一樣,氣勢咄咄逼人。
夏如君剛才的下手,那可都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量;看著這小子被他打趴在地上,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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