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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叫我什麼?”
“公子!屬下這是為了你好!”鐵翼的雙肩都垮下來了,上戰場浴血殺敵他都沒覺得會比伺候這位主子一天來的辛苦。
沈奇峰擺擺手,抱著身邊的抱枕就蹭蹭蹭,歪著腦袋懶懶的靠在上面,又是那句話:“朕的表姐都沒嫁出去,朕著急娶妻做什麼;再說,朕現在不是也在努力著追未來的妻子嗎?”
說到這裡,沈奇峰就舒服的窩在抱枕上,眯著眼睛嘴角掛著稚氣的笑,那模樣,就跟發懶曬太陽的懶貓似的,伸伸爪子,舔舔嘴唇,滿意的唔唔唔的叫著。
北夏,自幾百年前諸侯爭霸開始,就以傲然的姿態盤踞在嶺南以北、虞山以南,僅靠三百里海域為天險屏障,護得河山百年來無人敢犯、國泰民安;在北夏有一個風俗,一國之君縱然身份高貴,可與他匹配的女子也可出自於民間,只要此女子才德兼備、賢惠聰穎,便能贏得北夏百姓的擁戴和愛護。
現任北夏帝夏如君弱冠年紀,自幼登基為皇,天資聰穎過人,容貌清雋如月,身姿神勇如風;聽說當年北夏帝出巡京外,凡是見過他相貌的女子無不為他芳心砰動,暗懷情愫;自此民間便流傳一句民謠:嫁人當嫁夏如君,娶妻當娶夏傾城。
……
周顏回到家,就被花容月領著去浴室裡好好地洗了一番,兩人許久未見,縱然一路奔波疲累不堪,還是天雷勾地火,乾柴遇烈火。
熱氣氤氳的池水內,嘩啦嘩啦的響著潺潺的水聲,偶爾中間還夾雜著幾聲難以抑制的嚶嚀和暢快時發出的低吼;陣陣淫靡之音和相思之情,像是被點燃的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待周顏身上草草的掛了一件披掛披散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從浴池裡爬出來的時候,早就累的手腳發軟的花容月也手腳並用的從池水裡光溜溜的爬上來,隨便找了件遮擋的物件掛在小腹處,然後拿下屏風上的絨巾,跪在周顏的身側便細細的為她擦拭著溼漉漉的長髮。
周顏這次在外面吃了苦,再加上回來又在朝堂上與那幫傢伙暗鬥了一番,心下縱然她精力旺盛也蔫了不少;只是看著那跪在她面前貼心為她擦拭頭髮的愛人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心念一動,便滾進他的懷裡,蹭著他光裸的胸口,用鼻尖挑逗般的按壓著他敏感粉嫩的茱萸:“花兒,是不是我許久沒動你,你想得厲害了?”
花容月本就一臉桃花瓣的粉嫩,雙眼像是被水洗過了一樣,亮晶晶中還帶著還未來得及退下去的情潮:“顏郎為何要這般說?”
周顏壞壞的一笑,用手輕輕地探到他的身下,就那麼一抓,就讓那個為她擦拭頭髮的人瞬時猛地一吸氣粉嫩的臉頰瞬時漲紅了一片:“你看?它還是立著的!”
“顏——郎,你——”花容月覺得自己快要爆了,這個女人,總是會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叫他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看著他清亮的眼睛裡再一次騰起了濃烈的旖旎,周顏知道他這是又動了情,忙鬆開那使壞的手,充滿歉意的舔了舔他敏感戰慄的胸口,討好般的口吻像只剛被撿回來的小獸,褪去了那一身黑胄鎧甲,她的溫柔和偶爾的撒嬌只會在他面前顯露出來。
“花兒,你剛才那樣死纏著我,我就知道你是想要極了!”說到這裡,她睜大了眼睛看向她,漂亮的眸子裡,像是流動著某種東西:“可是今天,咱們就先歇一歇,我累極了,抱不動你了!”
提到這個‘抱’字,花容月的臉更是紅的快要滲出血來;剛才這個混蛋將他死死地按在玉石砌成的壁面上,那樣狠狠地撞著他,而且還逼著他配合她將他的腰掐的都快血青了;本以為她這樣做了就會滿足,誰知她更變本加厲,用他身上的稠衣綁住她的手踝,拴在一旁的木柱上,又是一通蹂躪和死纏,他痛的都快要叫出來,但是看她爽快的模樣又不忍心打斷她的雅興,好不容易在痛快中尋到了一點樂趣,誰知她卻滿足了,就這樣丟下他難過的在那裡翻來覆去,因為體內的那股東西出不來也憋得渾身冒汗;最後還是他開口求著要她來幫他,她才眨著使壞的眼睛一邊又將他折磨了一頓,一邊才讓他好不容易度過了那似痛苦到了極點,卻又因為釋放而暢快到了頂峰的顫慄享受。
一直以來,他就知道她對男女之事過於重口味了些,明明是愛他愛的慘,卻又每次忍不住將他弄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才肯罷手,然後又讓他在極致中為她著迷,為她泥足深陷。
周顏等了半天都沒見花容月在說什麼,抬頭看他的時候,卻看這傢伙一臉痛苦並著快樂似乎在出神,有些不悅的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邪勁兒,一把扯下他遮羞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