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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息的小樣兒。
花容月瞧著鳳傾城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樣,只當她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根本不當回事:“我好歹也算是有人睡,哪像你,就算是把自己洗乾淨了,恐怕高威也不敢玩!”說完,花容月更加風情無限的往自己的脖頸處塗了一層護膚的香粉,“顏郎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心細,前段時間我忘了用冰肌膏擦手,練武時磨得薄繭被她發現,嚇得我一身的冷汗。”
想起那個幾乎讓他魂飛魄散的凌晨,花容月到現在都有些氣虛紊亂;歷代暗門門主,基本上都是能文能武之人,但是通常為了掩藏身份,都會想一些法子混淆眾人;花容月雖然自小習武,身上刀傷劍傷自然也不少,只是他平常極為會保養遮掩,跟太醫院中的一個成天遊走在後宮嬪妃中的年輕太醫關係頗好,從他那裡得來了這冰肌膏,能軟化皮脂,塗抹在手指上別說是常年磨練的厚繭可以軟化掉,經常塗抹更是能讓十指纖細盈秀,比尋常女子的還要白嫩纖細許多;而暗門中還是有一種武功,練習者可以控制骨節,不管是偽裝成十歲的孩童還是三十歲的壯漢,皆能手到擒來;這也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鳳傾城能夠扮成他可以隨意走動在昭光帝的身邊而不被人覺察,也是為什麼周顏在抱著他的時候說了句他似乎長高了些。
其實花容月的身型本來就高大,只是為了配合他這幅成天風流成性、纖細柔弱的模樣,便用了縮骨術,硬是把高大挺拔的他變成了弱柳般迎風浮動,甚至連窩在周顏的懷裡時,都顯得極為楚楚可憐。
鳳傾城聽著花容月說起那天自己差點敗露,哂笑著道:“正如你說,周顏心細,你一定要小心著點,免得將來有一天又事蹟敗露,把我抓來替你遮擋!”
花容月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時候他一心念著和他媳婦鴛鴦一對、雙宿雙飛,哪裡把鳳傾城的警告放在眼裡:“就你小心謹慎,對了,那日被周顏派著來追我的人你究竟把他們怎麼著了?”
雖然時隔已久,可花容月還是很好奇鳳傾城究竟是用了什麼法子讓周顏的那幫親衛兵散去;要知道那天在悅來客棧裡,他可是與周顏打的都見了血,那幫親衛兵都是她的親信,怕是在看見她那張險被毀了的臉,就差跳起來吃人了。
鳳傾城還以為花容月只顧著自己蕭遙快活,當真是把這事也忘了,眼下聽他舊事重提,就好心的告訴他:“當然是被我隨後帶來的暗衛們擋在樹林外面了,要不然你以為依照季海那幫人的身手,你會平安逃脫!”
花容月知道這次為了這件事鳳傾城費心不少,放下手邊的冰肌膏站起身,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沒有梳起來,如黑瀑一樣散落在腰際,當真是美人一動,墨髮飄逸,迷人的桃花眼裡生盛滿了多情的種子,勾人的眼梢迷得人心馳一漾。
“知道這次欠了你的情,早晚有一天我會還的!”說著,花容月就走到垂了玉簾的門邊,剛要撩開簾子就看周顏正興沖沖的朝著屋子方向走來,一改先才的精明冷峻樣兒,妖嬈的扶著門板,一手婀娜的撩動玉簾,玉簾子上顆顆瑩潤飽滿的珠子都是上等的東月玉珠,價值不菲,可是卻看那撩動玉簾的纖纖玉手可更加修長瑩白,當真是冰肌玉骨,恨不得要人含在嘴裡狠狠地嗦著品嚐:“顏郎,你回來了!”
美人含情雙目,堪堪只為一人而生,明朗動聽的嗓音,如雨後打落在荷葉上的水滴,醉的人恨不得溺死在裡面。
鳳傾城看著花容月那一臉勾魂的笑,呸呸兩口:“狐狸精!偽娘們!騷蹄子!”
花容月自然是將身後鳳傾城那話聽得一清二楚,只是看著迎面走過來的周顏他不好發作,只是悄然背過一隻手,就看那原本蔥段白玉般的手指在空氣中輕輕地挽出一個花兒來,接著食指一彈,只聽見一聲幾不可聞的聲音在空氣中炸響,下一秒,窩在貴妃椅上的鳳傾城就悽慘的一聲尖叫,捂著鼻子差點從椅子上滾下來。
周顏剛靠近門口,就聽見裡面傳出一聲吃痛的女聲,詫異的看了一眼對她笑容滿面、嬌美無限的花兒,剛要快不進去看一看,誰知這腿還沒埋進門檻,就被迎面而來的花容月靠在懷中,嬌滴滴的撫弄著她朝服上的大鵬展翅金絲圖,含情目似乎被水汽包裹了一樣,粉嫩的嘴唇嬌嬌的嘟著,輕輕俏俏的抱怨:“怎麼才回來?等了你許久了!”
周顏被美人這麼一撲,當真是天大的事兒都不管了,有力的手臂就那麼一勾,順勢就將美人摟了個滿懷,也不管這青天白日,蹭著花容月如鍛的長髮嗅著他身上甜淡宜人的香氣,舒服的眯了下眼睛:“今日朝會有些忙,所以下的遲了些;對了,父王和母妃邀請我們一起出去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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