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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燦爛一笑,宛若春風乍暖,驕陽普照大地:“周顏,你聽見了嗎?孩子活了,你也活了!你聽見了嗎?”
周顏此刻,只剩下一口清新勁兒牽引著自己,在聽見嶽凌天那因為驚喜而顫抖的聲音時,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的撲簌簌的落下來;修長白玉般的手指,在摸索中抓住了嶽凌天抱住她的那雙手臂,堅硬如鐵,充滿了力量。
“謝謝你!”她咧嘴輕笑,雖然整個人蒼白而無力,可這一刻,她笑的卻比世間最美麗的女兒家還要美上幾分。
嶽凌天低著頭,將額頭抵在周顏的肩窩處輕輕地蹭,似乎有一股液體從她的肩窩處往下流,滴到了她心口的位置,讓周顏被灼燙的一顫,目光深幽,看向頭上的帳頂:“花容月來了,你快告訴夏如君,花容月潛進宮了。”
嶽凌天本來還在為這劫後餘生歡喜涕零,突然聽見周顏這麼一說倒是愣住,目光在落在她眼底那一絲不屈不撓的意志上時,堆起一絲苦笑,從床上下來,將她放平穩抓著她的手道:“你放心,我這就去給皇上講。”
周顏深吸一口氣,在聽見嶽凌天的話時,點了點頭,然後終於在一陣渾天徹底的暈厥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李新此刻已經被小喜扶坐起來,洗乾淨了手又半跪在床邊給周顏搭脈,從藥箱中拿出幾片人參片放在周顏嘴裡要她含著,接著就奮筆疾書的寫下一大堆進補保胎的良方,忙差人去煎藥。
此刻嶽凌天走出寬殿,剛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走了幾步,就看見一臉雀喜的夏如君春風得意、意氣風發的走過來。
夏如君看見嶽凌天,先是一愣,接著釋然笑道:“來了怎麼不去前面看看?今天這場春試可是北夏數十年以來最精彩的一次,那幫老傢伙看的眼睛都直了,朕也是相當歡悅啊!”說完,夏如君就開心的雙手緊闔,歡喜的喜色至今都未從眉梢處消散。
嶽凌天整個人都呆呆的,和夏如君的眉飛色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夏如君在說完這些話之後,看嶽凌天沒什麼反應,這才覺得似乎有什麼,來到他面前,問:“怎麼了這是?一副誰欠你錢的樣子!”
嶽凌天目光一垂,看向夏如君:“周顏出事了,孩子差點沒保住!”
夏如君猛然一怔,在看見嶽凌天那張不似作假的樣子時,陡然暴怒:“你他媽咋才說!”吼完,他就急忙朝著寬殿的方向奔走。
嶽凌天站在原地不動,又是輕輕一句:“不過現在她好多了,辛虧李新來得及時,她沒事,孩子也沒事!只是她在昏迷前告訴我——花容月來了,此刻就在宮中!”
疾步憤走的夏如君猛地收步,回頭詫異的看向嶽凌天:“你說什麼?花容月?他來我北夏?在朕的宮裡?”
嶽凌天看著面露難以置信神色的夏如君,點了點頭:“是周顏親口告訴我的,說他來了;而且就你所知,除了花容月還有誰能讓她受這樣的打擊和挫敗,差點連孩子都保不住。”
夏如君攥緊拳頭,抿著嘴唇看向嶽凌天;本是雀喜閃亮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陰霾,整個人都像是瀕臨在暴怒暴走的前夕,似乎下一刻就會化身為惡獸,將敵人和對手撕扯成碎片。
嶽凌天轉過身走近夏如君兩步,道:“你要怎麼做?”
夏如君拉黑了臉色:“花容月!他把朕的北夏、朕的皇宮當成什麼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敢如此胡作非為?”咬牙切齒的憤怒:“朕,絕對不會放過他!”說完,夏如君就朝著旁邊的小徑一拐,快步就朝著外面走去。
嶽凌天看他改變了路線,在後面說道:“你不去看看她嗎?她剛才受了很大的罪,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脫離險境現在正在昏迷著。”
夏如君回頭看嶽凌天,目光幽邃,帶著要人猜不透的鋒芒:“你也說了此刻她在昏迷,朕就算是去看她,她也不知道;朕不如趁現在去抓了花容月,等她醒了將那個喪心薄倖的男人拿到她面前要她出氣。”說到這裡,夏如君又滿是寬慰的看向嶽凌天:“再說,你會在這裡替朕守著她,是不是?凌天,朕很快就會回來,朕答應過她,會給她一世無憂的幸福日子,不會再讓那個害她的男人再次傷害到她,這次是朕的食言,朕此刻要去履行承諾。”
看著那個疾步匆匆的男人,嶽凌天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再出聲喊住他;挺直高的男子,出落得溫潤如玉般耀人心目,一眉一眼,一動一翹,堪堪如明珠美玉;只是此刻卻有些身影蕭條,任由春風吹拂在身上,卷的瓔珞墜子和衣襬微微晃動交纏。
夏如君應該是愛她的,正如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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