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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家財勢霸佔她,我們平等競爭,絕不影響彼此的友誼,不知皇上可還記得這句話?”嶽凌天笑著說著。
夏如君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嶽凌天這個人,雖然,他是自己的發小,雖然他在自己繼承皇位的路上盡心盡力,雖然他們是那樣的無話不談;可是,此刻在遇見周顏的事情上時,他生生後悔,為什麼他的情敵會是這個傢伙。
“記得又怎樣!”夏如君不悅的甩了一下衣袖。
嶽凌天笑的更如陽光燦爛,當真是陽光到了極點:“皇上記得就好,曾經的皇上是皇子,不會拿皇親的身份欺壓草民,現在的皇上是天子,也不會拿自己九五至尊的身份命令草民,對不對?”
“嶽凌天,你不要欺人太甚!”本來就已經被花容月鬧得心煩的夏如君現在差點炸毛。
嶽凌天看出夏如君被自己鬧得煩了,忙做出一副謙卑恭順的模樣,可那桀驁不馴的眉眼卻讓人刺目的厲害:“皇上,草民不敢其辱你,只是,草民太稀罕周姑娘了!所以才斗膽想要和皇上提起當年之約;周姑娘是個烈火般的女子,世間任何男兒除非她心甘情願,要不然誰也別想真正靠近她半分,草民想要靠近她,皇上也想要靠近她,我們在周姑娘的面前,不是天下首富也不是一朝之君,只不過是兩個同時對她有了青睞之心的痴心男人罷了。”
夏如君怎麼會不知道這嶽凌天說話繞這麼大個圈圈是為了什麼?他還不是忌憚他利用手中餓皇權打壓他,甚至命令他不許靠近周顏,親近周顏嗎?所以,他才會說出當年的約定,才會這樣大膽的站在他面前,說了一出這麼要人古怪找堵的話來。
他長吸一口氣,忍著恨不得將眼前這聰明的近乎滑頭的死傢伙扯碎的心情,幽幽說道:“固然朕不會忘記當年之約,只是你身為個正常的男人,常常出入朕的後宮,不妥吧!朕的北夏後宮之中,除了朕這個真男人之外,想要來去自如,剩下的就剩下閹人了!”
嶽凌天臉色猛然一變,當真是跟受到了屈辱一般:“皇上說笑了,草民有你親自賞賜的腰牌這才能來去自如,至於這後宮之中,草民更不敢有所放肆;草民家中只有草民一個孩子,岳家傳宗接代可不能少了我。”
“既然知道這點,就收斂一點;別逼著朕沒收了你的腰牌。”夏如君想著,既然過去說過的話沒辦法收回去,那就拿現在的事阻止他再進宮來見周沿:“除非你想當閹人,這樣就能永遠住在這後宮裡,甚至想要住進風華殿,朕也默許。”
嶽凌天那樣高高在山的一個人物,從小到大生活的簡直跟個土皇帝一樣;眼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夏如君暗諷‘閹人’這樣的詞語,這藏在袖口下的大手猛地攥緊,當真是氣得不輕,可又無可奈何;好你個夏如君,敢這樣欺負他?!
看出嶽凌天已經被氣得不輕,夏如君這兩天從搜查花容月未果而受的氣很明顯發洩的不少,難得能夠欣賞到這國之美玉嶽公子難看、難堪的臉色,當真是平生快哉。
眼看著嶽凌天負氣要走,夏如君這才想到什麼,忙喊住他:“最近江北春雨鬧災,不少良田村落被淹沒,戶部那幫老東西死磕不出來多少糧食,凌天兄,你岳家的糧倉是不是在這個時候開一開呀?”
面對著夏如君這張皮笑肉不笑,很明顯巴結討好卻又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嶽凌天更是氣的手上的青筋都冒出來:“行!我這就派人快馬加鞭前往江北,開啟江北糧庫為皇上分憂!”說完,嶽凌天看著夏如君那張頓時笑了的臉,冷颼颼說:“皇上九五至尊,跟我這個經常出入後宮,差點被人誤認為成‘閹人’的一介草芥稱兄道弟,豈不是埋沒了您的身價地位?!”
夏如君嘿嘿笑兩聲,那模樣就跟吃肉不吐骨頭的禽獸沒兩樣:“凌天兄真會開玩笑,先帝在位時就說過,這北夏天下有你岳家,就不怕災害連綿、戰爭千里;不管朕需要什麼,天下首富都會將朕所需之物傾囊送上;凌天兄,要不要朕再給你寫一個牌匾,以表忠心和皇恩浩蕩啊?!”
嶽凌天咬牙切齒:“不用了,家裡的雜物房快放不下了。”
一說完,嶽凌天就夾著一身的怒火走遠,身後,夏如君笑的像只狐狸精,精打細算、半路打劫的精神當真是被他發揚的格外光大。
嶽凌天走了一段路,見周圍沒什麼人了,這才停下來,朝著身後低聲喊了聲:“十五!出來!”
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個動作靈敏的傢伙翻著筋斗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出現在嶽凌天面前,手指插進本來就張牙舞爪的頭髮裡抓了抓,天真的臉上露著爛漫的笑容:“大哥,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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