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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眼的毛料,以後就不麻煩了。他心裡有數,別看外表普通,裡面卻藏著金不換呢。
兩人就近找了家西歺廳,在臨窗卡座面對面坐下。
菜沒上紅酒己斟滿,漂亮的晶體杯中燭光搖曳,曼妙的小提琴聲從天篷中流下,隔開了所有的喧鬧塵囂。品著美酒,欣賞著如玉美人,金旗心裡輕鬆許多。鳳娟的倩影漸行漸遠,對面的女人越發清晰。燈下看去顏如舜華,肌若凝脂,眉畫新月,目似朗星美得大氣、美得舒展。儘管淺笑盈盈中帶幾分女人的狡黠,但是對男人的蠱惑力更大。她正低首品賞著剛剛收入小坤包中的百萬寶貝“春眼”,黑亮長髮中傳來陣陣清香,湊近燭光的一雙柔荑,白如玉、嫩如水,看著,金旗有一種立即握入掌中揉玩的衝動。然而更養眼的是由於她半傾身子,淺開領處遮不住的半圓間深深的溝壑,從中隱隱透來的奇異風光使金旗雙目噴赤,熱乎乎的氣息直往下湧。
似乎感覺到男性赤熱的目光,肖雅仙驀地抬起頭來,丟過一記嗔怒的白眼,斥道:“金弟,看那裡呢。”
“我看肖姐愛不釋手把玩春眼,也瞄上幾眼吧。”
“說得比唱得好聽。不說這些,我問你怎麼能從邊角料堆裡看出寶貝來的?這塊石角可一點也沒有寶像呀?連加工坊的徐老闆都熟視無睹好幾年,你又怎能慧眼識寶的,真叫人費解。金弟能給姐說說嗎?”
“肖姐想知道?”金旗故作神秘,傾著身子輕問。肖雅仙不由也湊過身去,不料金旗深深吸了一口氣,說:“真是氣若幽蘭啊!”
肖雅仙急得纖指直點金旗腦門,說:“你再敢說下去。”
“不說,光聞就是。肖姐呀,你的香氣干擾了我,想說也說不好了。”
正好服務員送上牛排,肖雅仙氣惱地說:“快說吧,再不說小心姐罵你。”
六成熟的牛排爽滑鮮嫩,金旗狼吞虎嚥吃得高興,不一刻一份全下了肚。見此,肖雅仙切了自己盤裡的大半牛排叉到金旗盤裡,說:“我的你也吃了吧。”
“好,全吃了最好。”
話裡有話,肖雅仙怔了一下,哼了一聲:“敢嗎?”
“有什麼不敢,就是肖姐讓不讓了。”
肖雅仙幽幽地嘆了口氣,不出聲了,像觸動了什麼心事,一縷憂鬱浮上臉頰,更添幾分溫柔婉約的迷人風韻。金旗看呆了,叉子伸在嘴邊不進不出,傻鳥一個。
肖雅仙看她一付饞樣,又好氣又好笑。桌下悄悄伸出玉足隔桌踢去,本來只想嚇唬嚇唬這壞蛋,誰知道一腳巧之又巧踢在最不該踢得地方。當觸碰到那團硬東西時,肖雅仙頓時霞染雙頰,嚇得低呼起來。
金旗本能地伸手一撈,正好把剛想縮回的玉足抓個滿握,頓時美美地輕揉慢搓起來。肖雅仙掙了幾掙沒掙脫,無奈只能由著他了。被人揉著玩著,可是從沒有過的事,想拒絕又不忍,漸漸心裡湧起說不出來的滋味,身子都快被揉搓軟了。肖雅仙只能低聲求著:“金弟,饒了姐吧。”
逼著肖雅仙把盤裡牛排一小塊一小塊地喂入自己口中,並且喊了幾聲“好弟弟”,才最後暢揉了幾下放了對方玉趾。望著肖姐臉紅心跳的俏媚樣,金旗笑得有點。
離開西歺廳時已經星綴夜空了,南方之夜,風也是軟軟的。肖雅仙住的賓館和金旗相反方向,當然先送女士回去。兩人挽著,慢慢逛著,不言不語,只是身子越依越緊,完全像一對熱戀情侶。
“金弟,你也是做玉石生意?”
“剛入門,想開個專營翡翠、白玉原材料的公司,已經籌集了一些好材料,也落實了北京如意金店的購貨意向。這次陽州之行就是要採集各種翡翠毛料,回去完全解開再售給熟人。這種經營方式不知行不行呢。”
“憑金弟一眼金的賭石能耐準行!這樣也能解決一些強於銷售、弱於採購的一些金樓銀店的採購原材料問題。比如像姐姐公司盼好的原材料就像旱滅盼甘霖一般,難呀。以前都是從同業手裡分銷一些,一則價錢根本談不上利潤,另外好東西別人也不會給你,自己也要賣呀。去年姐姐去了緬甸,結果四百六十一萬買了一塊半賭料回來足足虧了一半多。氣得我小病一場。”
“肖姐的月朦朧能看上小弟的小公司?我們不在一個檔次。”
“什麼小公司,什麼不在一個檔次?就憑金弟你一句話姐願意立即把月朦朧分一半給你。要不要試試?”
“別,別,以後小弟就把肖姐算在份內了。這次回去就提供給月朦朧各式翡翠明料四十公斤,先湊著用行嗎?”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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