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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宏大廈停下,周媚兒領先進門,大廳保安向她熱情地打著招呼。這是公寓式管理,服務檔子很高。兩人一直到十八層才出電梯。周媚兒開啟了1018室房門。
很大客廳,一邊是敞開式廚房和餐廳,一邊是一排落地玻璃窗。拉開窗簾夜香港的繁華、奢侈撲面而來,燈海車波一片片奔入眼簾。你若坐在窗前立即就會感到,沒有錢等於死。
周媚兒領金旗進客房,說;“這房我爸常住,櫃裡有睡衣,你洗把澡休息一下,我去準備夜宵。”說完,頭也不回走了。
金旗感覺到女人的冷意,他無所謂。拿出上海機場買得漱洗用品,進了衛生間。洗完出來,在櫃子裡翻半天全是大花襯衣,只好挑了一套黑花的短衫短褲穿上,坐在床上調息起來。他不敢進入狀態,怕一過又是幾天,嚇著別人。所以只是靜靜坐著,內視小金旗自行修煉。剛過十來分鐘,周媚兒在喊:“金先生,請來宵夜。”
推門出房,哇,好溫馨的氛圍。靠長窗沙發前的矮几上點著燭光,散發著淡淡的,清雅的茉莉花香。燭光中兩杯斟滿琥珀色液體的水晶酒杯正折射著七彩光束,幾碟點心十分精緻,很遠就聞到誘人的奶香。女主人坐在沙發中,長長的緞質睡衣掩不住曲線起伏。浴後的臉龐多了幾分紅潤,多了幾分嫵媚,少了平日裡冷冰冰的神態,在燭光裡更具雕塑之美。
“金先生,過來麼。”
輕喚驚醒了發怔的金旗,他為自己沉迷臉紅。他不得不承認女人,特別是美得入骨的女人,不論好與壞,不論用心險惡與善良,都對男人、特別是正常的男人殺傷力之大無法想象。
周媚兒端起酒杯,說:“金先生請。”
眼瞅著對方仰脖一口乾了,金旗也只得喝光。周媚兒又各斟半杯說:“金先生,隨意吃幾塊點心。匆匆忙忙也沒什麼好招待的。”
“什麼話,如此美酒,如此情調只怕金某不想走了呢。”
“金先生認為這裡很溫馨?”
“是呀,燭光、紅酒、美人在伴,還奢望什麼呢?”
“金先生,認為我美嗎?”
“別有風韻,別有情懷。”
“那麼金先生要了我吧,就現在。”聲音很輕很柔。
“這……周小姐的意思……”金旗一臉詫異。
周媚兒冷笑一聲,說:“金先生何必故作姿態,你不明白嗎?我說你和我就在此時此刻做愛。我不是處女,金先生也不會第一次吧。你很強悍,說什麼價就不鬆口了。希望你的能力也能讓小女子屈服,來吧,嚐嚐主動的女人是什麼味道吧!”
憤怒或者尊嚴,還是慾望,說不清。他根本無法抗拒和抵禦對面的誘惑,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是否是仯�μ住5敝苊畝�飪��碌諞渙?圩郵保�鵪煬妥吡斯�ィ�綣��福�話馴�鶓�恕�
兩條軟藤似的手臂立即繞上頸脖,兩片花瓣人以的薄唇微啟貼上,丁香如蛇沒入狼窩……男人撕裂對方和自己一切阻礙,企圖一插而入。可是女人不屈,奮力推倒男人,自己半蹲在上面,握住對方堅硬如杵的下體,一蹲身坐了下去……她渴望征服他!
並不豐滿卻挺翹的雙乳已被抓得深紅,尖叫已經變成長吟,周媚兒只覺得堅硬之處愈來愈燙,已經第二次洩了,不,該死!抑制不住的快感潮水般湧來,她不想屈服卻長長地歡叫著軟倒下來。
男人不讓,慾望之焰燒得他雙目噴火,他必須撞擊發洩。抓過女人軀體,一翻而上,泥濘一片輕車熟路,低吼著,發起猛烈的衝撞。女人被震得渾身快散了,然而酥麻之美妙又使她忘乎所以,再一次發瘋般狂叫尖喊,十指猛抓著強壯的肌肉……
風急雨狂,花香飛揚。
終於金旗忍不住一陣氣血翻湧,力量濁浪般衝入身下女人的身體裡。女人渾身顫抖著,發出貓一樣的長吟,軟成一攤爛泥,嘴裡還在嘰咕著:“真好,真好,真好!”昏睡過去。
醒來時,男人不在身邊。衛生室裡響著嘩嘩的水聲,沙發、地板全是溼漉漉的汗漬。她就躺在地板上,男人一點不顧她是否會著涼,是否會受傷,卻痛痛快快洗澡去了。本應該生氣,周媚兒卻不氣。她覺得這才是男人!
她慾望奇強,在香港商戰中用身體屢獲奇勝,才獨自一人在香港銅鑼彎站住腳。見識男人太多了,她瞧不起男人,從心底裡蔑視他們。幾乎沒有一個男人,沒有一次滿足過她。別看一個個嘴花花、眼賊賊,可一到床上撲騰幾下就軟了。這些外強中乾的廢物促使她尋找真正的男人,甚至黑社會也試過,卻從沒嘗過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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