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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品嚐了從未品嚐過的快感。又麻又癢又酥又……形容不出來了,總之是第一次感覺到的滋味,無法形容,可惜僅僅是夢。看看青一塊紫一塊的雙乳,看看微微紅腫的下身,自己都懷疑自己怎麼下得了手?太變態了!
田樂有點沮喪,懶懶地披上浴巾出來,想上床睡一會可路過書房頓時皺起眉頭,有些不對!她迅速翻查了一下發現珍藏的隨身碟不見了,這是一年前偷偷攝製燒錄的證據,萬一老東西起壞心時可以要挾一下。什麼也沒少就少隨身碟很明顯是老東西派人來偷的,目的自然是毀滅證據,這老東西精的很。但是突然毀滅證據為什麼呢?想到這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莫非要動我了?
她亢奮地尖叫一聲,衝進臥室急速穿戴好匆匆出車上車。奔駛加速過猛險險撞上路邊花壇。田樂此刻無心旁顧,只想著第一時間丟擲自己賬戶中所有股票兌現,第二步就是辭職離開。自己賬戶中有近一千萬市值的股票,這些錢都是雲飛平時關照暗中從大賬戶中抽取的,因為大賬戶還有一位能夠稽核、作主的人,雲夫人風春葉。為了自由尋歡作樂雲飛當然要藏些儲備金。“對不起了,老東西!你不仁別怪我不義,私房錢在我田樂名下就笑納了。咯咯。”田樂一路暗笑著,一點沒有絲毫猶豫。
一小時後田樂已經登上飛往深圳的航班。一隻牛皮紙大信袋她交給自己秘書,命令她下午一點交給董事長。裡面密封著一封辭職書和一張便箋,上面匆匆寫著六字:“你不仁,我不義!”為此她還暗爽了半天。田樂也清楚她突然辭職會給雲飛投資公司帶來怎樣的震動和混亂,損失不會少於八位數,但是這些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她走了,帶走應得的那片雲彩,真正算起己還吃虧呢?本月工資未結!
田樂的自作聰明、突然出走並不在金旗的計劃之中,只能算意外收穫。他沒想到田樂辭職所引起的後果遠遠大於連夜投寄給風春葉的隨身碟複製。對於雲飛的偷食風春葉早就瞭解,而且還不至田樂一個,她睜一眼閉一眼的原因是為家庭和睦。六十出頭的男人還能蹦達幾天?想玩就玩玩吧,只要還顧家。女兒有一家經營不錯的珠寶公司;兒子的夜總會雖然沾些不正當習氣,利潤挺豐厚的,幾年沒出岔子也放心了;丈夫從省勞改局副局級位置上退休後成立雲飛投資公司,幾年打拼也積累上億家財,自己常去查賬,雖有出入但總體還算正常。整個家庭要風有風、要雨得雨,應該說令自己滿意的。
天有不測風雲!在雲朵河市賭石受挫,在一個叫金旗的年輕人手上損失六千萬時風春葉就知道報因到了。金旗無疑是自己和金冬強未婚先孕的兒子!多少年過去,自己惟恐雲飛暗中加害她派人去察訪過,得知金旗碌碌無為反倒舒心。到她這種生活境界對於錢的追求看淡許多,平安就好。金冬強的兒子若強大,憑自己對雲飛的瞭解他一定會在對方報復前下手,簡單、無為地活著反而能活得平安長久,所以瞭解金旗處境後她也慢慢放下,漸漸淡忘。
然而就在雲朵對自己哭訴始末時她立刻明白金冬強的兒子長大了,是個男人了!認真分析後她認為金旗還不瞭解真相,對雲朵後折辱僅僅是商戰中彼此不服的表示。好哉六千萬中大頭五千萬是古運河不動產徐老闆的,討回來不難。她拿出私房錢五百萬補貼女兒,並強烈要求不允許報復姓金的年輕人,而且事情詳情不能告訴父親,特別不許提“金旗”二字!原以為事情就此會過去,雖然心裡繞了個結。
當沖霄夜總遭砸、雲霄斷腿時風春葉馬上明白金旗已經瞭解他父親的死因,並開始報復了。一整夜沒閤眼,思考要不要提醒仍然矇在鼓裡的雲飛。早上雲飛剛去公司,自己準備上醫院看兒子時就有專遞送達一小包,開啟一看一枚隨身碟。心杯忐忑插上電腦,儘管做了充分心理準備還是瞠目結舌,被眼前晃動起伏的肉球噁心個徹底,一陣眩暈栽到在地。聽到異響的女兒趕來時眼前一幕永不會磨滅。電腦屏上父親腥紅的舌尖正在㖭;一顆什麼,而母親昏倒在書桌下。
送母親上醫院,打電話給父親時,雲飛正在辦公室暴跳如雷,吼著:“為什麼?為什麼!臭娘們你等死吧!”可惜幾分鐘後他像一隻洩氣的皮球癱在牛皮靠椅中,怔怔地聽著女兒不停的埋怨、責怪……
金旗昨夜接連出了胸中惡氣,回到喜來登已近凌晨了,入定調息三個周天後天色大亮。洗了把澡,換身短袖襯衣、西褲、皮鞋,一改休閒風格,配上淺色黑鏡顯得文雅恬淡,那些粘著的小鬍子並沒扯掉。在歺廳草草用了早歺就打車去檢測所,路上先和左丹通了電話,得知還有一項培養基需要四小時才有正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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