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3/4 頁)
動,上下肢互相摩擦,本能的動作此刻正竭盡原始誘惑。女子突然脫了短衫,居然沒有內衣,這一舉動換來一片狂呼瘋叫,許多人衝入舞池瘋狂扭動,而圍在核心的女子雙手扭揑著自己豐滿的,使其不斷變幻形狀,換來越來越聲嘶力竭的吼叫……
金旗在吧檯邊找了個座,要了杯“夜色迷濛”雞味酒,淺抿一口砸砸嘴唇,很享受地看著四周搖曳擺動的幻影。他記得在廠裡時隨客戶進過同樣的場所,自己只是找了個角落默默欣賞著肉慾四濺的天地,不敢加入。為什麼?很簡單,人沒了錢就沒了形、沒了膽,沒形沒膽的人除了怯怯地旁觀還敢做什麼?老實說做流氓也不容易,先得過自卑的心理關。現在同樣的人情況卻翻天覆地,眼裡全成了待價而沽的貨物,差別只是貴賤而已,反正有錢全能買。比如叫正玩弄自己的“吃藥女”把下部也裸了,大概一包藥錢就能辦到。
正遐想著,耳邊傳來膩人的聲音:“帥哥,看什麼這麼色!不請我喝一杯?”
回頭一看:好一個大美女!燈下聞香豈有不香,是女人在迷濛的燈下全是美人。金旗覺得才喝一杯怎麼眼花花的,看什麼都那麼有滋有味,比如眼前的女人。他喊:“再來一杯夜色迷濛,你呢?”
“郎心溫柔吧,少放甜。”伸過手放在金旗的手臂上,輕撫著說:“外地人吧,第一次來?知不知道夜色迷濛多少錢一杯?”
望著搭在自己手臂上瓷質一般的芊芊五指,說:“全猜對了,你說這酒多少錢一杯。”
“五百五一杯,你是第二杯了。”
“郎心溫柔呢?”
“二百一杯,小妹沒狠宰你吧?”
金旗笑了,這小姐有趣,還為人著想。又一口喝了半杯,音樂突然沉了下去,一串悠揚的低調如水流來,舞池裡燈光愈見昏暗,男女一對對相摟相擁開始步入黑霧中沉浮起來。
“為什麼不請我跳舞?”一直沒離開的纖纖五指突然握緊。
金旗沒出聲,輕輕摟著對方盈盈一握的細腰步入舞池。悠遠飄來的音樂像歲月的感嘆,會讓依偎的人彼此更需要貼緊、更需要依戀。不知名的女人完全緊貼著金旗,高聳和宛延感受得那般分明。她下場時就脫了高跟拖鞋,此刻裸腳腳尖就站在金旗的鞋面上,整個下部捱得嚴絲密紋,甚至能感受到透過薄薄裙裾傳來得體溫和溼潤。哇,金旗忍不住,抑不住的覺醒一下子抵入其中,儘管隔了兩層簿薄的織物。女人驀地仰首,迷惘的眼睛裡閃著光,粉唇中輕吟著:“好……好強呀。”也許是羞色,也許是興奮,原來蒼白的臉龐一下被塗紅,薄唇在顫動著,看得清粉色的舌在等待。金旗俯首吻住兩片軟得像軟糖的東西,狠狠地吮吸著、品嚐著……
一曲終了,金旗把她抱回吧檯邊,說:“我該走了,你是怎樣收費,是買鐘點嗎?”
女人搖搖頭。金旗假裝在褲袋裡摸了一下,從天釋戎中弄出一疊錢,有五千多塊吧。先付了一千多酒錢,把剩餘的全推到女人面前,笑了笑轉身而去。等他走遠女人臉上也浮起笑意,邊收拾錢邊自語著:“太有意思了。”不知道她是指人,還是指錢?
金旗躲在對街不遠處的牆角,目光盯著大門和一旁的停車場。不久就見不知名的女人追了出來,四處眺望著,很久才失望地朝停車場走去。開啟一輛奧迪А8的車門邁了進去,不一會兒車子靈巧地拐出停車場長揚遠去。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金旗有點發愣,要不是還有事待辦,非追上去探個究竟不可。
繼續等待,一個多小時後停車場出現了雲霄和四叔,以及兩名保鏢。他們並不是從大門出來的,也許有側門,金旗沒注意。四叔獨自駕車離去,雲霄的寶馬也緩緩駛離。金旗快速竄過後一個街角,那裡停著一輛計程車,(是預先叫好的)閃身進入,車子很快溶入大街的車流中。寶馬開得並不快,計程車在金旗的指引下落後五十多米,不緊不慢地跟著。
大約四十分鐘寶馬駛入一個別墅區,金旗下車時湊巧透過鐵藝柵欄外牆看到寶馬緩緩停在八幢別墅前。儘管已經半夜,小區門衛仍然站在崗位上保持著警惕。金旗無奈地順著外牆朝後走。走著、走著就看見前面拐角黑暗處泊著一輛奔駛,車裡黑黑的,可金旗還是看得很清楚,車裡一男一女正在吻別,等到金旗快走近時他倆才分開。男的上了年紀,開車門出來時還晃了晃,隨後對車裡揮了揮手就沿著外牆朝前走去,貼身交叉時金旗明顯聞到一股汗味。奔駛開啟車燈的一眨那,金旗大吃一驚,車裡的女司機,也就是老男人的情侶自己竟然認識,是不久前在省飲用水檢測研究所和左丹激情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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