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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準備了多少款子收好東西?”
“一億美金!”
深吸一口氣,他不得不佩服臺灣多金大佬,這些人收東西一不為轉手賺錢,二不為收藏,僅僅是顯赫身份就能一擲千金毫不在意,這種人錢不賺賺誰的?他說:“帶他來吧。”
商量定明天上午十點木瀆鎮口見才收了電話,奔駛箭般射向光福鎮。路上又接了個電話,是新彊姑娘吐爾遜.玉孜打來的,一接通就責備金大哥為什麼老關機,說自己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了。金旗再三打招呼,玉孜才算原諒他。電話主要是請金旗查一下中行卡,四千六百萬元是不是到賬。聽到這麼多錢金旗連忙問:“玉孜,不是說好你的那份算十五萬元一公斤嗎?怎麼會多了許多錢?”
玉孜格格笑著,說:“金大哥,最後我把剩下的三份又切開,成了六份。有幾份賣到二十八萬、三十萬的,所以多賺了些。這次我佔天大便宜啦,正是太謝謝金大哥了。”
和田之行的收穫出人意料的豐富,現金都有四千多萬元,金旗想想自己也嚇一跳。
清三代寶石玉石公司在光福鎮東頭,一下公路就能看到公司門口一對石獅威武地蹲著,怒視著往來行人,雕工之差金旗都不忍多看一眼。剛停車下來就聽背後有人招呼,回頭一看是張喚之滿臉紅光、精神抖擻地走來,說:“金少,我正等著你。”
金旗忙說:“一會張總只當不認識我。”
張喚之笑道:“好,一會兒你跟我進去,我會暗中指給你看我想賭得石料的。”
說著兩人前後穿過客廳來到後院,院中十幾個人都圍著幾塊大毛料在議論什麼。這些人金旗一個也不認識,全是河市和周邊縣市珠寶圈裡的人,金旗以前做古玩,自然和珠寶圈沒來往。見張喚之已經溶入人群中,他乾脆獨自一人觀察起院中毛料來。
差不多有一百二十來塊大小不一的毛料,粗粗按新老坑口的不同品種分成兩部分,老坑口毛料約有四十多塊,十幾個人都聚在那邊探討、議論著;新坑毛料佔了大部分卻少有人問津,只有金旗隨意在石堆邊轉著。
一塊一塊望去基本無好料,新坑毛料質地粗松、水頭短少,做成首飾也缺少精神,外行看看還罷,內行眼裡就掉了不至一個檔次。但是也並非全部如此,新坑料色彩濃豔,種地豐富的佳品可以揚長避短,透過精緻加工也有許多飾品成為動人心魄的高檔貨,這些金旗當然明白,所以他集中注意力沙裡淘金。
七十多塊毛料中終於有兩塊使他眼睛為之一亮:一塊是灰綠外皮,表面質地粗糙有很扎手的顆粒,形狀像只彎船兩頭翹起,這種形狀出不了大料,所以扔在一邊被其他毛料壓著。不過金旗“目識境”中卻看見冰種黑白雙色翡好大的一團,就隱在翹起的彎頭上。黑白雙色並不少見,也不名貴,但是黑白清晰又交溶的雙色冰種卻很少見。金旗記得2006年佳士德拍出一隻八百萬港幣的鼻菸壺,正是黑底白紋的“竹林三友圖”黑白翡。眼前這團黑白翡成色決不比八百萬港幣的拍品差,若由入微刀法精雕豈不更勝一籌。
另一塊新坑料不大,最多三十公斤,圓形,外皮同樣灰色粗糙不堪入目,可是其中卻隱有約五公斤一片鸚哥綠。這種綠色似鸚哥羽毛一樣十分豔麗,夾有黃色和淺藍色很是招人喜愛,被排名十大名翠之六。可惜種地差些,僅僅是豆種化地。
這兩塊價格合適都有很大賭性,金旗暗中記住它們的模樣。除此之外沒有新的發現,剩餘的毛料僅僅是石頭而已,想想七十多塊僅僅兩塊有彩,賭石的風險之大可以想象!
走近人群發現都在圍觀一塊大個頭,皮黑似漆,一條色蟒帶在一線綠霧中穿過,很有引人入勝的表現。有三百多公斤,是標準老帕敢坑口毛料,看上去很有賭性。
一位六十出頭的老者正蹲在石前和老闆李福侃價,價格已從開價二百七十萬元侃到一百八十六萬元了,李福咬住再不鬆口。他說:“昨天徐洪出一百九十萬我都沒出手,淡老,細砂薄皮,我敢料定裡面水頭很足。”
被稱為淡老的老者搖頭說:“這是賭,你敢包水頭?一百四十萬應該可以了,你起碼賺兩成,再說我立馬切開也可以給你做做宣傳,誰叫你至今沒切出一塊綠來!”
趁大家都在注意侃價,張喚之走近金旗身邊,輕聲說:“淡老是河市寶石協會崑山分會付會長,身邊戴眼睛的是他外甥,崑山有一家萬紫千紅翡翠坊,生意不錯。這塊老帕敢金少看好嗎?”
其實金旗一來就掃視了一遍,三百公斤毛料內部到是有一大片江水綠,這種綠色悶暗,像江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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