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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頭。”這一說引得金旗哈哈直笑。
他打電話請關山送一根擦洗乾淨的沉香木到辦公室來,又到二樓挑了一隻長條型的玻璃櫃,就放在劈對辦公室門的東牆前。半個小時後沉香木送到,聰明的關山還做了兩個木架,是天然樹樁根做的。沉香木放入玻璃櫃中立即顯出身價來,悠悠漾開的泰和之香給辦公室平添三分厚重之感。
關山退回幾步,望著黑黝黝的沉香木說:“和金弟的氣質很相合,有一種王者之氣。”
金旗很認真地說:“沉香木是木中極品,百年猶香;金氏寶藏希望是企業中的佼佼者,百年猶盛。
金卷 人間徊徨 第六十一章 賭垮的朋友
第六十一章賭垮的朋友
話說間堯峰村的支部書記來了。送上新茶,王玉芳、關山都退了出去。王書記淺抿一口,點著香菸就滔滔不絕說開了:“難啊,金老闆。齊無樑這壞小子不算什麼,偏偏拉了個向公子。你不知道木瀆鎮分局局長向宗是他爹,稅務局長向祖是他叔,誰敢對他說個不字。連鎮長也罵我眼睛掉糞坑裡去了,惹什麼不好非惹姓向的。
“當然金老闆佔著理,堯峰山是雙方簽字承包的,改建些房屋建築也是合同允許的,出包方是政府行政權力基層單位居備合法身份。承包費也付了,山坡綠化也實施了,並且見到顯著效果,這些金老闆都付出巨大的經濟代價。村裡許多人由此得到好處,至少有二、三百個勞動力有望每年兩季在你這裡得到工作。
“但是理是理,理不在道上沒用,這道就是向家的道。他們會千方百計挑毛病來找碴,明的不行來暗的,甚至殺人放火無所不能。你可以說惡有惡報,但是等他遭報時我們早吃了大虧了,何必呢?金老闆,我和鎮長一樣意思:一是馬上想辦法找人出面談和,至多送些重禮給他們,也許能了這事。二是村裡退回承包費,並且補償你合理費用。這兩條金老闆可以選擇,關鍵是要快,否則等吃虧後再辦就更不合算了。”
金旗一直沒介面,他探索著王書記心裡的意思,知道他說得全是真話,並且立場是站在自己一邊。但是多年做官的圓滑和見風使舵的本性早淹沒了他做人的是非觀,剩下只有軟弱和屈服。這很無奈又很可憐。他剛想開口就聽走道是傳來洪亮的喊聲:“金老弟呢,金老弟躲在那裡?”
金旗聞聲大喜,急忙從沙發中起身,還沒來的及開門,人高馬大的王志國就一頭闖了進來,一見金旗就揚聲大笑:“哈哈,沒想到吧,過一天就找來了,而且還帶了個想見一見你的朋友。來,握握手,這是市委林宣之林書記。”
林書記踏上一步緊握金旗雙手,說:“我也跟王局叫你一聲金老弟吧,還沒見面就欠你一個天大人情,無以為謝只能記在心上了。金老弟,你正在談工作吧,你繼續,我們等會聊。”
及時雨啊,金旗當然不會錯過,忙向村支書作了介紹。其實村支認識大名鼎鼎的市委一把手以及河市頭號戰將,使他震撼得是怎麼市裡頂尖人物和金老闆稱兄道弟?難怪姓金的不懼向家勢力。有眼前這兩位作靠山我也不怕他孃的向小子。
他還在意忿,金旗一五一十地把承包堯峰山到向家伸手的事細說了一遍。林宣之一見金旗就覺得此人不凡,很想進一步交往,見此正是機會。他轉頭對王志國說:“王局,堯峰村這種承包荒山的方法很好、很有效啊,剛才我們進來時都看見了,完全是個綠色大花園嘛。至於造些建築只要不影響環境我看也無妨,承包者化了很大代價,獲取一些利益也是應該的,再說五十年後都留給人民,留給子孫後代也有個遊覽後歇腳地方。我看堯峰承包經驗要推廣,過幾天叫農部的同志來參觀參觀。還有王支書同志,你應該堅持黨性,與腐敗現象作鬥爭。請告訴徐鎮長,堯峰荒山變綠的經驗市委希望在全鎮得到進一步推廣,可以嗎?”
村支書站起身來,連連點頭。
林宣之又說:“向宗同志的兒子是幹什麼的,王局你瞭解嗎?”
王志國也不介面,直接撥通了鎮分局局長室電話:“老向嗎?我是王志國,你明天上午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現在正在堯峰山莊,你當然知道,不用你過來。只是請你管好你的叫向勇的兒子,對,他究竟在幹什麼,你明天向我彙報。”說完沒等對方回答就合上手機,一臉氣憤難平的樣子。
村支書慌忙告辭,他知道這種場合自己不適合多待。出來剛好碰到候在門邊的王玉芳,和她嘰咕了好一陣才興匆匆走了。因禍得福,市委一把手要總結堯峰山承包經驗,哈,多好事!
分別泡上碧露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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