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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漏網之魚。最終雲朵在把剩餘的十幾塊老坑口毛料全試遍後又找到一塊自認為有價實的好料,按常規貼上了紅雲標籤。這樣算下來她一共要了六塊毛料,其中最大一百八十多公斤,最小也要七十多公斤。
雲朵在一旁休息,連續調動內息穿石一定很累人,遠遠看去她臉都發白了。李福不住地按著計算器,終於有了結論,拿到雲朵面前給她看。金旗看得一清二楚,六塊毛料一共八百六十五萬元。雲朵一把抓過計算器按了幾下,李福臉也發白了,卻不敢反抗,重重地點了頭。
會計接過雲朵開出的現金支票匆匆趕去稽核,金旗看得清楚居然一改改去一百萬,六塊毛料一共付七百六十五萬。有趣的買賣!解開來發現四塊大白臉,點石成金會不會氣得昏過去?金旗很想再玩她一下,又怕弄巧成拙一時沒有決定,這時李福心血來潮提了個要求。
他搓著手有點面腆的樣子,對雲朵說:“雲董事長,你看能不能當眾切一塊毛料,在場全是同行很期待您點石成金啊!”被雲朵在四十多塊毛料中挑去了六塊好東西,剩下得應該全是拋貨。儘管弄了七百多萬加上昨天的三百多萬好歹成本保住了,但是至今仍無分文利潤,四十塊老坑料是挑剩的,誰還願意要?如果雲朵切漲一塊,那麼她沒有動手的新坑口六、七十塊毛料還是能做些文章。賭石人只要見到切漲激情一定會重新點燃,那麼新坑口毛料還是值些錢的,少說也能弄個幾百萬。所以他一臉期待望著正閉目養神的雲朵。
按平時的作風,每次賭石雲朵都會當眾解石,一來揚名,二來以此儘可能壓價。今天她一點解石的興趣也沒有,感覺很疲倦,要不是按規矩等主人核驗現金支票,她早走了。聽一臉臭汗,滿嘴菸絲臭的李福提出解石要求,她想都沒想回答一個字:“不!”
李福還想湊上去說幾句,熊腰虎背的傢伙眼珠子一瞪足有雞蛋大。他洩氣地回頭揮揮手,說:“諸位,今天李某認虧了,剩下的老坑料每塊十萬,隨便挑。”
話出口半天,十幾個人都沒動,人傻呀,挑剩的還十萬一塊?十萬不是錢?
李福氣呀,這些石料放在平時一聲喊立即搶光,可現在個個像木樁似的硬是不動!他大嚷:“五萬,五萬一塊行不行?”
金旗第一個站出來,說:“我來捧捧場,五萬元弄塊大的吧。張總你不挑一塊?”
張喚之當然激靈子,順著金旗的眼色佔據了那塊三角怪石。當場也有七、八塊被挑去,李福進賬了四十五萬元,其中有金旗五萬現金。其他人都打了欠條,憑他們身價賴皮是萬萬不可能的。淡老和他外甥也挑了一塊,可惜裡面同樣是一無所有,祖孫倆命還真苦。
金旗五萬弄了塊極品藍水翡高興的臉都笑歪了,也沒心情去逗所謂點石成金的臭女人。可是他沒想到虎不傷人,人要傷虎呢。身後傳來陰惻惻聲音:“撿了塊垃圾還笑得合不攏嘴,正是傻子、憨頭!”
金旗轉過身來望著一臉不屑之色的女人,說:“莫非小姐認為金某挑得毛料還比你的毛料更傻更憨?”
雲朵聽得出對方話裡譏諷之意,她抬著下巴冷冷哼了聲。
“當心,雲小姐,鄉下地方飛鳥多,指不定一滴鳥屎正落入小姐口中,味道不會很好的唔。”
“你!”雲朵氣得粉頰噴紅。她習慣昂首,不僅是有一條天生修長高傲的長脖子,更因為不屑看那些一臉色兮兮的臭男人。誰知今天居然被汙為有可能落入鳥屎!可惡!她恨不得一個飛鏟,送眼前戴隱形眼鏡的傢伙上西天,可惜不能,清天白日打人會惹麻煩,別說殺人了。隨即她想到了懲罰隱形眼鏡的方法,果然笑了笑說:“謝謝關心,你戴銀灰色隱形眼鏡很帥的喲,可惜眼神還是不很好呀。”
老實說此女一笑還是挺漂亮的,比繃著清高的臉強多了。金旗故意裝不懂,還露出像被擊中軟肋的尷尬樣子問:“什麼意思?”
“眼鏡先生自認為五萬賭來的垃圾挺不錯的,可是我卻認為一錢不值!”
“我看你的六塊毛料才一錢不值!”
“這麼說眼鏡先生不服氣?不服氣就賭一賭,敢嗎?”
“當然敢!”話一出口像驚醒般,急問:“賭什麼?怎樣賭?”
雲朵現在心裡不止樂開一朵花,而是萬紫千紅一片花。她趕緊說:“你還像個男人敢和我一賭。今天你已經賭字出口我不得不成全你了。隨便你在我買下的六塊中挑一塊,和你自認為好東西的毛料比一比,當場解開讓在場之人評定,這樣很公平吧?”
由於見金旗和點石成金髮生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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