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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忘了,你們這群公子哥兒都是喜歡處處留情的,你想跟我搞曖昧。對不起啊,你不瞭解我,你不喜歡我可以,你玩兒我那可是不行的。我是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傲嬌起來也有一套的。所以我一生氣,就把你甩了。喜歡你和甩你並不衝突,當然,這些你也不在意。”
小白享受的微微眯上了眼睛,我便接著撓去:“小白,如今我也是公主了,找物件也好找了,以後你陪你的蘇明婉,我找我的有情郎,青山不改,綠水悠悠,我們就此別過吧。為了紀念你,我把你的名字轉送給我的愛馬。希望你同意。你愛同意不同意,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馬伕說,小白性格溫順,倒是好馴,只是個頭太大,怕我一女子騎起來不方便。
我對七哥說:“我就喜歡高大威猛的,看著就有安全感。”
五哥那天見我牽出小白來,對我發了脾氣,說我走還不會就想學跑,這樣不知輕重的人,他不愛教。要學,還騎他的小白馬。
我便厚著臉皮認了七哥做師傅。
反正五哥也整天不知忙些什麼,看不見人影。想必是老大老二老三回來了要敘舊。倒是老七沒事兒總在帳前晃悠,不是說他還要教我唱歌跳舞麼,一併學了。
“九妹,過幾日父皇就要宴請賓客了,你還不準備,只天天騎馬,到時候總不能表演騎術吧?”
我正左右拉韁繩掉轉方向,聽了老七的話,忙停了手:“兩國的來使到了?”
“報信的說,這四五天的事兒了。你到底還練不練?”
我聽了,只上下打量他嘿嘿笑,他被我看得有些發怵,便上下摸摸頭臉不知所措:“你幹嗎?”
我越想越有趣,便呵呵笑著說:“七哥,我怎麼也想象不出來,你唱歌跳舞的樣子。要不,你先給我來一段兒吧。”
“誰說我會跳舞的!”他聽了忙辯駁:“你七哥只是擅長音律,給你彈個琴伴個曲什麼的,你倒會想!還唱歌跳舞。”他又氣又笑看著我:“走!跟我去帳中,今天倒要讓你見識見識,省得把你七哥當做歌舞藝妓一流。”說完,策馬前行。我忙緊握韁繩一夾馬肚子也緊跟在後。
老七的帳子在帳群最後,再往後就是一小塊平整地,後面是連綿起伏的山。他停至帳前下了馬,便朝帳外站著的人說:“叫大大,二二,三三,四四來。”
我愣在馬上,他將馬又給了一人,回身來扶我:“九妹第一次來七哥帳中,七哥這裡別的沒有,好酒倒是存了些。”
“好啊。”我見他高興,也笑說:“只是我酒量不好,醉了會耍酒瘋的。”
他帶我進帳,讓我坐在一長桌前:“九妹性格溫柔,想必耍起來也比別人好看些。”說話間帳外已走進來四人,好傢伙,每人都抱著個樂器,我探頭細細看去,老七卻又從另一邊桌上拿起了什麼,喜滋滋問我:“這些九妹可都認識?”
我指著其中的兩個:“琴和蕭認識。你拿這個上面有個馬頭,應該是馬頭琴吧。”
他指著另兩個我說不出來的:“那是火不思,那是四胡。九妹,你吃些瓜果肉乾品酒,七哥最愛的一曲《流雲》,今日你請聽聽。”說完,與那四人便各自找位置坐好。
我慢慢喝了口酒,倒不似父皇帳中常喝的馬奶酒,這酒清香撲鼻,讓我想起了遠道是客的果子酒。
曲聲響起,對面的老七手指熟捻的起了調子,那長手指在琴身上下跳躍,後面四人有分有合,一曲鋪開倒是大氣磅礴。尤以那蕭聲,仿如穿過雲層般,時而高昂時而低沉,聽得人無邊孤寂,無比蕭索,我就著這曲聲,又大口喝了幾口酒,才將心裡那剛冒頭的隱隱低落壓了下去。
一曲罷了,後面幾人站起身,老七將琴放好,便急問:“如何?”
我笑:“天高雲淡,大開大合,就像這草原上的雲,無牽無伴……只是,我聽得有些孤寂。”
他輕嘆一口氣:“品樂明心,同樣一曲,有人聽得激昂慷慨,有人聽得心花怒放,有人聽得心灰意懶,不過是所處的心境不同罷了。”說完又深深看我:“九妹可是有什麼煩心事,不妨說與七哥聽聽,或許可以代為解憂。”
我又喝兩口酒,指著那抱琴拿蕭兩人:“這兩人琴聲蕭聲恰好可為我所用,今天我也不白聽七哥的曲,就還送一曲吧。”說完,想了想歌詞,便清唱起來。
剛開始只聽我一人在唱,後來調子熟了,琴蕭聲便悠悠加了進來,歌詞不多,我便來回唱了兩遍,到第二遍,琴蕭就完全接上了。一曲唱畢,我意猶未盡的指著那琴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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