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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去,原以為一提孃親五哥沒準又要難過,卻見他一雙眼睛銳利盯著前方,時而在我臉上來回遊弋,卻好像是帶著些許恨意與決絕。
作者有話要說:
☆、刁蠻老四
清晨的空氣真是好,早早天就亮了,我梳洗完畢便出門呼吸清新空氣。
想著自己騎馬縱橫的樣子,不禁喜上眉頭。不一會兒,見五哥騎著馬遠遠過來,我忙跑上前去,圍著他手中牽的一匹小馬左看右看。
那小白馬倒是老實,只憑由他牽著,動也不動。
“五哥,這是你給我挑的馬?”我上下看看:“不行,這馬也太小了,我都不好意思騎,別把它壓趴了。”
五哥瀟灑一個轉身翻身下馬,看看我皺眉說:“怎麼又不戴頂帽子出來,小心著涼。”
我挑起一縷捲髮笑著:“不行,戴帽子我這髮型就被壓壞了。五哥,你給我換匹馬吧,我想要個高大威猛的。”
他卻又將那小馬牽得近些,回手扶我上馬:“你先騎著,這匹溫順,等學會了再換。”
我只得坐上去,牽好韁繩,慢慢悠悠跟著他的馬向前走。那馬只晃晃悠悠在前慢行,走了半天都沒出帳群,我不耐煩起來,想試著學電視裡那樣用腳夾下馬肚子,再帥氣的來聲“駕”,卻及時被五哥發現,他只又牢牢牽住韁繩,嚇唬我說:“若不安份,摔下馬去,以後就再也不帶你出來。”
這是哥啊是爹啊,婆婆媽媽,沒一點兒少年意氣!我只得拉了臉再接著馬上晃悠。
正晃得無聊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回頭看去,一個大紅身影如旋風般刮來,一路叮叮噹噹,經過我身邊猛的一聲長啼,馬定定立住。
段木楓上下打量我幾眼,又看眼五哥:“這是走路呢是騎馬呢?段家兒女豈有此畏畏縮縮?不會騎就別出來晃悠,丟我段家的臉!”說完一聲輕喝,那馬又矯健向前奔去。
我羨慕的看著她身影,發狠說:“以後我不光要學會像她那樣騎馬,還要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聽了我的豪情壯志,五哥倒是一絲也沒鬆開牽繩的手:“好,先從坐穩開始。”
一路天高雲闊,遠山近水,貪看美景,不知不覺來到一處小池塘前,水波粼粼,周圍還開著不知名的小花兒。五哥扶我下了馬,放兩匹馬去喝水,我坐得久了屁股疼,便想溜達溜達看看風景。
“過來。”跟著他來到一處平整地前:“跪下。給娘磕頭。”
“娘??”我詫異看著面前的池塘,難道大翼流行水葬?
“娘便葬在那座山前,從這裡拜去,是一樣的。”他指著遠處的山說。
我便隨著他磕了幾個頭:“娘,兒子來看你了,九妹找到了,肩上有你說過的段字,手臂上孃親點的砂也在。父皇認了。九妹託你保佑,還活著呢,娘你放心吧……”聽他聲音哽咽,我還有些於心不忍,也朝遠山說去:“娘,你的九兒回來了,父皇五哥都對我好,九兒福大命大,請你放心吧。”說完,恭敬磕下頭去。
五哥見我如此,讚許的扶我起來:“好,好,九妹,娘沒白惦記你。以後我們兄妹兩人相依為命,五哥絕不再讓你受委屈。”
委屈?我受什麼委屈了?哦,八成是指段木楓總欺負我吧,嗨,她那小屁孩,我壓跟沒放在眼裡。
五哥又凝神望著遠山肅立一會兒,便招呼了馬來,一路默默前行。
我見他沒上馬,也樂得活動活動,便與他並肩而行。他走了一會兒,停下腳步,盯著我問:“你昨天為什麼拿娘撒謊?”
我一愣:“昨天?撒什麼謊了?”又想起皇上大帳起名之事,心下了然,便輕輕說:“我不喜歡別人給我起名字。”
他猶自懷疑看著我,我卻此時想起那人那天那句話:“綾羅,就叫綾羅吧。”蘇明婉明亮聲音又驟然j□j:“姐姐說既姐妹二人,不如她就叫綾羅好了。綾羅綢緞,聽著就親密。”
親密!是有多親密!才將心裡放不下的人找個替身日日叫在嘴邊!
我當了你與蘇明婉的炮灰不夠,又當你與蘇明清的炮灰!鳳羽白!你這欺負人也太甚了!
五哥看了一會兒我臉上的風雲變幻,又回頭望了一眼遠山:“也好,不要那人起的名字,也好。”
我沉浸在回憶中猶不可拔,忽又想起一事:“五哥,有種藥叫媚眼如絲麼?”
他沉吟片刻:“……是種厲害j□j,專給女人服的,妓院裡來了新姑娘不聽話的,老鴇子常灌了下去。你問它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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