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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奇大,我連跑帶顛被他拉得幾個趔趄,好歹也到了馬隊前。
“上馬!”他坐在馬上不耐煩的看著我,我剛抬腳朝後面那匹走去,他又揪著我的胳膊一提,我疼得呲牙咧嘴,這個王八蛋,生生提著我的胳膊把我扔到了馬背上。
“駕!”身後左右伸出兩隻手拉住韁繩,馬飛奔而起,我胳膊脫臼般的疼,拉不住韁繩,又換來他一聲冷笑:“廢物,連個馬也不會騎。”說完,催馬再快,上下顛簸,我使了全身的勁兒才讓自己不掉下去。
一路從望煙到韋嶺,從韋嶺到瀟城,這傢伙彷彿要拼命一般,日夜兼城,除了吃飯之外都在馬上飛奔,不管跑到哪裡,晚上從不住店,只在原地讓馬休息二個時辰,再發了瘋的跑。一路跑死了五六隻馬,總會有人再找來新的馬。
除了從望煙出來時他讓我與他同乘一騎,再換馬時他就把我扔下地,只冷冷說了聲累贅。我慶幸的就近上了一匹馬,總算腳底下可以踩著馬蹬子了,不用總是晃來晃去了。
如此這般出了瀟城,只用了二天。
到錦都時正是正午,許是進了自己地盤,心放妥了,展顏帶著一行人進了酒樓,終於吃了頓熱乎飯。連著吃了幾天的乾糧硬餅,我捧著手裡的熱包子,萬般感恩的一點點吞嚥著。
除了說我廢物與累贅外,展顏從不用正眼看我。
我想我的形象一定不怎麼樣。每天以極快的速度在馬上顛簸,白天日頭曬,晚上大風吹,臉不洗頭不梳,這種模樣一定,很安全。
見他們吃完飯又拍拍屁股準備上馬,我故意磨蹭了一會兒。磨到最後出門欲言又止,紅著臉跑到展顏馬邊悄聲對他說我要方便一下。
“麻煩!”他滿臉不耐煩:“快點!”我點頭往店裡跑,身後又傳來展顏不滿的嘮叨聲:“女人就是麻煩!”
來到廁所,我焦急的左右徘徊。“公主。”無蹤果真靜悄悄冒出來。“這幾天實在是……”我把藥往他手裡一遞,匆忙低聲說:“我知道。快回去,我的話別忘了。”說完怕展顏起疑心,便趕忙跑到屋外,裝做沒看到展顏的白眼,翻身上馬。
青姐說,此藥無色無味,下在水裡最好不過。
兩顆解藥,我事先吃了一顆。
給鳳羽白喂茶的時候,他聽不到我心裡的苦笑。
世事難料,以後,他一定不會再這樣讓女人喂水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心機之宮
戰野,是座粗線條的城。
與傾城的雕樑畫棟不同,戰野無論是城牆還是建築,甚至連皇宮都由大塊的石頭建成,看著結實無比。少了些花花樣子,多了些厚重滄桑。
許是沒人報信,一路進了宮門,也不見有任何人來迎。宮牆兩邊全是正在練武的兵士,口令聲聲,一絲不苟,見我們一行人快馬飛馳,也沒有一人側目。看來北國確有尚武之風。
展顏直駕馬來到斥合殿。下了馬把韁繩一扔,朝裡喊道:“出來個人!”
片刻裡面出來一個滴溜亂轉的小胖子,見到展顏喜上眉頭,更加迅速的往外滾動:“天呀!是皇上!皇上回來啦!”裡面熱鬧起來,魚貫而出兩排隊伍,迎著展顏往殿裡走去,走著走著展顏一個停身:“你跟著朕做什麼?”
我小心的頓住腳。心想我不跟著你我跟著誰,總不能跟著那幾人去馬廄送馬吧。
“帶她去,朕想想,去心機宮!”
心機宮?我心裡重複一遍。展顏咧個嘴朝我走來,來到面前,低頭冷笑:“鳳羽白亦步亦趨把他的丫頭生生捧成個公主,段老頭又千方百計把你嫁給朕,你們兜兜轉轉費了不少心機,你住那屋子,也算實至名歸!”
他竟然知道我以前是鳳羽白的丫頭!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剛想張口,他又狠狠威脅:“你別想給朕玩花樣!最好穩當等著那小子帶著兵馬來換你,若是不知趣,朕有的是法子收拾你!”說完,帶著一眾人往裡走去。
“您請這邊兒走。”小胖子太監躬身引著我:“心機宮的好處,您住了就知道了。”
繞著斥合殿往右,順著高大的城牆一路走去,左彎右拐,過了好幾座院子。剛開始還記得路,後來越走越遠,兩邊都是一樣的禿石頭牆,壘得又高又厚。走到哪兒都不見人聲。倒是總有一隊隊的兵在練武,要麼就是幾個宮女匆匆走過,帶著狐疑偷偷瞥我一眼。
展顏既說要拿我換兵,應該不會殺我。
鳳羽白此時應該吃了解藥了。
“這就是心機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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