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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奇大無比,張開有一個成人胳膊那樣長。這大翅膀直接導致靈雀飛得比別的鳥都高,都快,都輕。
靈雀向來只在最高的樹上築巢,比如我面前的這顆千古松。
這顆樹的樹幹,估摸著要三人合抱才行。
我抬頭望了會兒樹頂,又施展了一下輕功。
……然後我就回屋做飯去了。
晚飯時,師父大人被桌子上的飯菜驚得有些呆,手裡的筷子在眾多美味間躊躇片刻,果斷朝那盤子芙蓉蝦球夾去。
吃過了花菇鴨掌,又夾了些杏仁豆腐,最後滿意的就著玉筍蕨菜吃了小半碗的雞湯肉絲藕粉龍鬚麵。見我將放著金糕卷兒的盤子朝前挪了挪,探手取了一個,翻來覆去的看,似乎是在考慮吃還是不吃。
最後,隨著一個飽嗝,師父戀戀不捨的放下摩挲許久的那塊糕點,優雅的喝了一口茶:“我只能幫你一次。第四題恐怕還要難些。”
次日,我拿著師父給的配方,調了一劑屎一樣的東西。撒在離地十米的千古松葉尖上,然後隱在樹枝內側,不動不晃站了半個時辰,才抓了一隻滿身藍羽的靈雀。
學到獨花秀木的時候,師父便把木劍給我換了。換成了一根圓頭兒的棍子,頭頂處還包了一層厚厚的棉花。
“獨花秀木劍劍要人命,後六招更是使得是與人同歸於盡的法子。為師現在沒有內力了,被你刺死就不合適了。”
練師孃的功夫,我每日都要施展輕功繞著谷先跑上一個時辰,然後再刺穿一千片葉子的正中,拿著一棍子葉子讓師父檢查完後,才能練招式。
每每這樣一套準備工作下來,我的狀態都已近入無敵階段。師父與我對招時,常驚恐的提醒我:“阿九,位置找準,速度跟上就行了,不要用內力。”
後來師父疲於每日裡同我的膽戰心驚,趁我思考第四題的時候,做了十個木頭人讓我練招。
第四題有些變態。一招貫穿大椎、氣海兩穴。
單是不說舉岸瓊林、獨花秀木中壓根沒有這樣的招式,便是用劍直接從人的後頸椎刺入,肚臍眼刺出,也要看劍夠不夠長,穴位掌握得準不準,若是不小心卡在骨頭中,偏點兒那是最正常不過,卡在半路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將十個木頭人都劈成碎末後,師父從藥谷帶來了楊不落。
我望著楊不落沉思許久。
一年未見,他被綿藤花藤養得不錯,顯見著胖了。這更增加了我的難度。更何況,他是個會武功能抵抗會亂動的大活人,比木頭人又不同。
師父送了我一把劍。劍叫玄光,舞快了有五色劍光,晃得對方看不清你劍指何處。帶起來還輕便,很適合女子用。
見我摸著劍上下打量楊不落已半個時辰,師父輕咳一聲,緩緩踱到我身邊來:“阿九,雖說這人逼你跳了崖,可你也因此治好了病,得了旁人得不到的好處。藥谷規矩,人要恩怨分明,有怨當需報,有恩更要報。”
我望著師父施施然走遠,忍不住嘿嘿嘿笑起來。
楊不落被我笑得有些發毛,被點在椅子上,眼珠亂轉:“姑娘,醫仙的意思是,讓你費了我的武功,然後送我出谷吧?”
“不,我不這麼認為。”我彎下腰,笑嘻嘻的盯著他的眼睛:“我給你下毒,再醫好你。我們一樣一樣的試,總會有一款,特別適合你。”
“妖女!”他終於不再淡定。
我很享受這個稱呼,點了他的啞穴,便閉著眼放手在他頭頂上。
這次不需多費力,楊不落的記憶,便像一幅畫卷般迅速展開。我挑著上次沒看完的切入點,一頭又扎進了那個放著床帳的屋子。
“你來了?”一隻玉手輕輕掀起紗簾,一個發如瀑布的女子眼睛水盈盈的望著我,粉色的裹胸緊緊繃在她鼓鼓的胸上:“不落……我……我又想著你,又有些怕……”
乾巴爹,她說著怕,其實比誰都主動。一場纏綿過後,楊不落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紹國皇宮,而他前面的帶路官員,直接引著他來到一處府邸。
我望著門楣上大大的“蘇”字,琢磨許久。
幾年後,楊不落便成了鳳青麟的師父,與他同樣對鳳青麟掏心挖肺的,還有一個胡明媚。兩人早在多年前便隱姓埋名,守在宮中,寸步不離鳳青麟。
一個漆黑的夜晚,望陵山上來了一輛疾馳的馬車,開門的正是楊不落。
低沉的聲音傳來:“蘇大人說了,這人於皇子有用,引著鳳羽白來,要不留後患。蘇大人已先一步發了訊息,估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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