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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辣手摧花過後,總有人能見到梨花帶雨。
作者有話要說:
☆、興師問飯
回到心機宮,拉了謹言便一五一十的將剛才聽到的學了來。
謹言聽了蹙眉不語,後又遲疑說:“娘娘,那個信王爺的話,有沒有準?說不定是道聽途說的,娘娘不可輕信。”
“你跟傾城最近可有聯絡?”
“不敢聯絡。怕置娘娘於危險之中。娘娘,此事依我之計,還是打探到宮中傳遞訊息的信使為準。”
“慎行對宮中萬事可熟?”
謹言話裡有話的說:“慎行素來與眾位太監交好,讓他多去跟別人喝喝酒,反正心機宮裡也不缺人手。”
我尋思半晌,摘下手上戒指:“去,拿給慎行。跟別人喝酒豈能沒有酒錢。只是,要花在刀刃上,我如今窘迫,再拿不出什麼了。”
謹言接過,任是心頭百般滋味,卻再沒有說些什麼。
一下午坐立不安,終於等到晚間飯畢,我急忙帶著謹言,一路打探,向悠遠閣走去。悠遠閣院中沒有花草,只有數杆翠竹佇立窗前,擋住了屋中的燈火點點。
等了片刻,通傳的小僕便引了我們進去,展信站在屋門處微微躬身:“六娘娘深夜來訪,恐不合禮制……”我急忙打斷:“夜深露重,我走過來深為不易,信王爺好歹賜一杯熱茶。”他點頭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在前帶路朝屋裡走去。
屋中桌上放著早就沏好的茶,在外間坐下,待下人倒好茶奉與我後,展信手捧熱茶陪坐在桌邊,含笑問:“展信與六娘娘僅一面之緣,不成想娘娘竟登門拜會。六娘娘此番前來,不知有何見教?”
我輕笑不語,一口一口慢慢喝茶。他見我不說話,便也端坐不語,許是乾坐無趣,也拿起茶水喝了幾口。
“信王爺。”我開口:“你可否告訴我,傾城都發生了什麼事,紹國局勢怎樣?”
他放下茶杯:“如今日在御花園所說,三皇子掌控了傾城,二皇子明哲保身,無有舉動。皇上似被軟禁。鳳太子帶兵討之。聽說六娘娘來自大翼,不知怎對紹國之事加倍關心?難道有熟人在紹國?”
我莞爾一笑:“有熟人,而且不少。信王爺,鳳羽白有沒有危險?”
“娘娘如此問便難為臣弟了,臣弟四方雲遊,原本不理會這些的。只是最近紹國不穩,這才回了北國。那些事也都是道聽途說。”他呵呵一笑,不再接言。
我見他又持杯去喝茶,便隨意問去:“遠道是客的生意可還好?”
他似是一愣:“遠道是客?臣弟不知那是何處。”
我深笑:“不知那是何處?畢老闆,你讓玉碎……情何以堪哪。”
見他還猶疑不定,我又接著說去:“別裝了,畢遠道,我早就識破你了。你就告訴我,展顏怎麼知道我是鳳羽白的丫頭的,還有,鳳羽白他現在,到底有沒有危險,別讓我再問你第三遍。”我一把將茶杯礅在桌子上。
他抖抖袖子邊的水珠:“六娘娘,這是在北國,您要尊稱一聲,皇上。”
“少羅嗦。你先把我問的答了,讓我叫他天王老子我都叫。”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我裝得挺好的呢。”
我被他逗笑:“是挺好。可是也有露餡兒的地方。你先回答問題,我滿意了就告訴你是哪兒沒裝明白,日後你好改進。”
他揮手叫眾人都出去:“鳳太子有勇有謀,是胸中有大丘壑之人。傾城遭此變故,皇位岌岌可危隨時易主,他卻不急不燥,旨在慢慢積聚兵馬,蠶食他人之兵。如今兩人鬥法,三皇子要分兵兩路,一路保皇城,一路派兵征戰。從此看,鳳太子還是遊刃有餘。只是二皇子意圖不明……”
“鳳玄甲是想收漁翁之利?”
“鳳玄甲以前與鳳青麟就是死對頭,不可能幫鳳青麟。現在鳳羽白不僅打著鳳青麟,不知用什麼法子還收了鳳玄甲許多兵。現在局勢太亂,鳳玄甲怎麼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此時他若出兵,鳳羽白怕不是對手。”
見我還欲張口,他一個手勢打住:“先說這麼多。鳳羽白為什麼要你嫁給皇上?”
“跟他沒關係。我父皇怕被北國滅了,想用我去和親。我自己感情受挫,想破罐子破摔。”我急急說完,又問:“你潛伏在紹國多年,目的是什麼?”
“還能有什麼目的,結交權貴,打探訊息唄。不然怎麼打聽出來你出身的。你到遠道是客說了那幾個點子,我便疑心了。輾轉到林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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