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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穩定了下來,豬頭和他娘提出了娶親的事。“娘,孩兒也不小了,也該娶親了。”
豬頭娘說:“玉朱,我看你舅母想把小紛嫁給你,你有沒有這個意思?”
豬頭嚇了一跳:“娘,小紛是我表姐,我可沒有過這個心思。”
豬頭娘說:“你是不是嫌你表姐嫁過人呢?”
豬頭解釋說:“絕對不是,我心中早就有了一個心儀的姑娘。別說表姐嫁過人,就是未出閣的小姐我也得給推辭了。”
豬頭娘為難了:“你舅母一向待咱們不薄,兵荒馬亂的年月飯都吃不上,你舅母也沒讓我餓過一頓。她都有那個意思了,你讓為娘怎麼回了她。依娘看哪,小紛對你也有意思。”
豬頭看他娘為難就說道:“娘,這件事我會去和舅母說清楚的,舅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一定會同意我娶妻的事。況且舅母並沒有說,或許並沒有這個意思呢。”
“娘還是有點擔心,你去說的時候可小心點,萬一她們有這個意思,可別惹了你舅母傷心。”
“玉朱知道了,娘你儘管放心,我不會讓舅母生氣的。”
嘴上說的輕鬆,豬頭心裡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先找的他的死黨表哥,把他和穆黃花的事和盤托出。希望李恂能在李母面前幫他說幾句好話。當然,他沒說穆黃花做過妓/女的事。哪怕他自己不計較,世俗的眼光也會對穆黃花有些成見。他不願意任何人看不起她,更不願自己的親人看不起她。
當著一家人的面,豬頭給李母說:“舅母,玉朱的年紀也不小了,想娶一房妻子來照顧我娘。”
李母眉開眼笑的說:“這是應該的,俗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都二十幾歲的人了,是該成家立業了。”說話的時候,李母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女兒一眼。雖然對這個小姑子有恩,她還是沒有好意思開口說出把女人許給豬頭的話。畢竟小紛再嫁是二婚,配給豬頭有點難為人。看了許久,這個孩子有心,也許不會計較這些。要是他自己能親口說出來就更好了。
李小紛羞答答的低著頭不說話,連豬頭娘都著急起來了,要是李母直接說出把小紛許給豬頭,他可就不好推辭了。一旦一個女人被拒婚,傳出去就沒有了顏面。
豬頭也看到了表姐的神色,還沒等李母說下一句話,他就搶過去說:“外甥在落魄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姑娘,當時不知爹孃身在何處,就私定了終身。全靠舅母和表哥,外甥也安穩了下來,請舅母做主讓我娶了這個姑娘。”
李母和小紛大吃一驚,半路出了個絆腳石,從來沒聽豬頭說過他有什麼私定終身的姑娘,這個當上忽然就插上一腳了。
分明看見了李小紛臉上那兩行委屈的淚水,但是他不能因此放棄穆黃花而娶了她。不單單是他的觀念裡還有現代人一夫一妻的觀念,只是對一個人上了心,就再也容不得另外的一個人。狠狠心只能裝作不知,李恂也明白他母親和妹妹的心思,但是答應了豬頭他就不能食言,關鍵時刻他還是幫著這個小表弟的。
“娘,兒子也見過那個姑娘,人挺不錯的。就是沒有親身的父母了,人挺可憐的。”頭一次說謊,還是對他最尊敬的母親說謊,所以李母就相信了他的話。
畢竟外甥不是兒子,可以一力為他做主,何況人家還有自己的親孃。李母想了想,也不能仗著自己養了人家幾年,就強逼著豬頭娶了小紛吧?丟臉不說,她也不好意思開口啊。再說了,小紛是個寡婦,豬頭還未曾婚配呢,明擺著是想占人家的便宜。
除非豬頭娘能提出來就好了,意味深長了看了她小姑子一眼,豬頭娘此時也只能裝聾作啞權當不知。為了女兒豁出去了,李母舍著老臉主動開口了:“妹妹呀,我是覺得玉朱在外面認識的姑娘就要私定終生,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豬頭娘為難的說:“嫂嫂,按道理說是不合乎情理,可玉朱當時並不知道我還活著,才私定了終身。要是因此退了人家,豈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李母一聽覺得從小姑子這裡下手也沒有希望了。但是他的兒子帶兵殺了女婿,才讓她的女兒做了寡婦,所以一直都覺得很愧對小紛,這次變著法也要讓女兒如了意。
“妹妹,我覺得玉朱能娶一個好媳婦那可是你的福分。不過今年流年不利不易嫁娶,此事要再擱一擱才好。恂兒說她沒有父母了是個孤兒,要不這樣吧?我們就將院子一分為二,妹妹還住你的西院,我還住我的東院。把姑娘接過來,我認作女兒,等到明年的時候,再商量嫁娶也不遲。”
這個時候,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