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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問她:“你來幹嘛,還不在家裡和娘一起合計該怎麼辦?”
小翠說:“蘇大哥回家了,小巧姐告訴他,邪利姐被幾個捕快給帶走的事。蘇大哥說他回去打點。可是女牢裡他不熟,幾個牢頭也都是新來的,怕一時也說不上話,就怕夜深的時候他們禍害了邪利姐。那些人心黑著呢。”
豬頭急得直跺腳:“這些王八羔子要是敢對黃花下手,老子就宰了他全家!”
小八拉著他說:“豬頭你先別生氣罵人,還是先想想辦法吧。李將軍那裡能不能找人通融一下?”
“表哥也快來了,你們幾個在這裡仔細看著,我去迎迎他,順便商議一下該怎麼辦。”
李恂被公事所絆,才剛剛回到府裡。李母聽到信兒,早就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了。豬頭趕到府裡,來不及說別的,劈頭就問:“表哥,你看有什麼辦法可以救黃花?”
李恂皺著眉頭說:“他們敢這樣抓黃花,顯然是有人從中作梗。長安府去抓我的妹妹,好歹也會給我留幾分的面子。此事來的蹊蹺,黃花就是在雙鳳樓的時候,也沒有扎火囤的事,今日何來這樣一個罪名?”
豬頭細想了一下,不確定的說:“黃花曾經被人騙到滕陽,後又逃了回來。除了這事,她也一直都是在長安的,從來沒有人說過扎火囤的事。”
“滕陽!”再次聽到滕陽,李恂覺得有點不對勁。“滕陽的事你也知道,是個什麼人家?”
豬頭說:“這人說了可惡,就是搶了我的孫世謙。”
“孫世謙!”李恂聽到這個名字如同五雷轟頂。“怪不得孫世謙對玉朱的婚事這樣上心,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淵源。要是他在背後搞鬼就不好辦了,他為人刁鑽,極會夤緣附會大司空。別說一個小小的縣丞,就是我等,也不好耐他何。”
豬頭猛地一拍桌子:“他就是一個無賴,我不信我們連他都弄不了!”
李恂勸他:“玉朱你冷靜點,孫世謙捐了一個閒職,但是他投靠在大司空的門下,如今憑藉大司空的勢力作威作福、禍害一方。他要是買通了官府,我們就是渾身的力氣都使不上了。”
豬頭一聽急了:“表哥,你趕緊想想還有沒有辦法,最起碼得讓黃花在牢裡能安安穩穩的過去。我怕。。。。。。”
“這些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進了牢裡的女人生不如死。更有不堪忍受折磨的屈死在牢裡。實在不行我去找縣丞大人,讓他儘快升堂,還黃花一個清白。”
“哥哥且慢!”小紛在簾後聽了多時,她細細的說:“長安府既然這樣做,就說明他們極有可能被人給買住了。即使你去說了,他也只會表面答應。今天不升堂就表明他們想讓黃花出醜。一旦進了牢房裡頭,可就全是他們說了算了的。你這樣去說,只怕是白白浪費了時間。若真是孫世謙所為,長安縣丞一定是忌憚大司空。所以,哥哥你是壓不住他的。”
豬頭不住的稱是:“表姐說的對,要想救黃花,就要讓縣丞乖乖的聽話。他的妻女不住在衙門裡,而是在外面單置的府院,看來要請她們到茶樓裡做客了。”
“玉朱,你要綁架他的妻女?這可是犯王法的事?”
“表哥,對付他們,咱們就不能走明道。一個父母官不能為民做主,還有什麼臉面來說王法!縣丞若是秉公處理,我一定會好好的把縣丞夫人和小姐送回去。到時候我負荊請罪,任憑殺剮。表哥你在這兒等著,讓兄弟先去請人。”李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默許了豬頭的想法。
豬頭飛快的找蘇誠尋了一身衙役的衣服,到縣丞的府第拜見了縣丞夫人。“夫人,老爺說今天讓您帶著小姐去大司空的府上做客。”
縣丞夫人納悶的說:“沒聽老爺說過要赴宴的事情啊?”
“今天是大司空夫人親自讓人給老爺下的帖子,老爺也急得不得了,才讓小的來的。本來應該是狗兒哥來接您的,可是衙門裡有緊急公務,才換了小的來的。小的不常在府裡走動,所以您看著眼生吧?”
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又提起狗兒,縣丞夫人就打消了先前的五分疑惑,十分的相信了他的話。一乘轎子將母女二人抬到一個小院子,不是司空府,也不是茶樓。為了保險一點,讓小七帶著兩個信得過的姐妹,在大興縣找了一個僻靜的小院子。小七對一臉驚愕的縣丞夫人說:“你也不要害怕,只要縣丞大人秉公辦案,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你母女二人的。”
縣丞夫人哪經過這樣的場面,哆哆嗦嗦的只管答應。那小姐才七八歲,不諳世事,見她娘哭,她也跟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