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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花聽他貧得很,作勢去擰了他一下。豬頭低哼了一聲:“不好呢,要謀殺親夫了。”
看他的腳步都亂了,穆黃花也不忍心刁難他了,只好伸手過去,替他寬衣解帶。忙完他的,剛要去解自己的,被豬頭攔住:“別,讓為夫來伺候娘子吧?”
這才看出,他並沒有醉。用心的解開紐子,除去了大紅的嫁衣。裡面的褻衣是極其薄軟的輕紗,如煙霧般附在她的身上,裡面的峰巒隱約可見。這下真的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時間醉眼朦朧,難以自已。
抬起鹹豬手,就撫上那一對雙峰。几案上兩支龍鳳紅燭高燒,紗帳底一雙璧人百年好合。百花叢裡,他噙著丁香一對,小橋流水,正是你儂我儂的鴛鴦戲水。
都說是洞房花燭朝慵起,一夜纏綿,真的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如瀑的長髮披在胸前,懶懶的偎在豬頭的懷裡,甜蜜而溫馨。豬頭是男人,折騰了大半夜,早上還是意氣風發。翻身而起,大有再戰到底的勁頭。穆黃花禁不住,只好賣乖求饒:“再也不行了,要再折騰一番,實在起不來了。還要給娘去磕頭敬茶呢,誤了時辰可不好看。”
豬頭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兀自不捨,狠狠的親了幾口,才過了一下癮。
穆黃花從錦被下伸出手,在他的額上戳了一個指頭:“饞死你了,你是幾輩子每見過女人!”
豬頭當真的說:“確實是兩輩子了,上輩子只想著你,哪裡還敢去想別的女人。這輩子又被你給迷住了,只好認你一個了。”
再不和他說下去,他的歪理多,要辯解,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起身尋了新婚的第二套新衣穿上,讓小丫頭端進水,開始梳洗打扮。
一番梳洗打扮,小夫妻倆親親熱熱的去給豬頭娘磕頭。豬頭娘又是心疼又是高興,嘴裡直說:“昨天累了一天了,還不好好睡會兒。都一家人了,禮數也不差這一時。晚來一會又啥呢?”
穆黃花極懂禮,跪下說:“娘都起來了,哪有小輩兒還睡著的道理。”
一聲娘,叫的她心裡溢滿了蜜。“好孩子,快起來。”一邊去扶,一邊把早準備好的改口錢塞到了兒媳婦的手裡。
人家是乍一做了媳婦無所適從,豬頭娘則是乍一做婆婆無所適從。吃過早飯,有心想和媳婦聊聊家常拉拉關係,又怕阻礙了人家小倆口的恩愛。踅來踅去,終於還是說:“我去看看你舅母忙完沒,順便幫一下。”
穆黃花攔住她說:“東院有姐姐和嫂子幫著,不用娘操心了。這些天你也累了,要不讓我給你捶捶肩吧?”
豬頭娘忙擺手:“你也夠累的,更應該歇歇。我幫不上忙,去看一眼也是好的。”說完,顛顛的出門繞到東院去了。
“咦,平時也沒見娘去幫忙,今天去幫什麼?”
豬頭斜了她一眼:“娘是幫我的忙唄!”
小丫頭在跟前,看見這兩個人眉來眼去的,羞得滿臉緋紅,悄悄的也下去了。
穆黃花想起了問:“早上娘說話的時候,我瞧見你嘴在那裡咕噥咕噥的,你想說啥呢?”
“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啥時候?”豬頭滿臉詫異。
“就是娘說我們也累了一天了,然後我就看著你嘀嘀咕咕的唸叨,是要說什麼?”
豬頭噗嗤一聲笑了,“你想知道嗎?”
“想知道。”
“真想知道?”
“真的想知道!”豬頭越賣關子,穆黃花就越納悶。
豬頭促狹的說:“我是想說娘說錯了。”
“沒錯呀,不正是那話嗎?”穆黃花還是不解。
豬頭一本正經的說:“我說錯了,就一定是娘錯了。你想想,我們累得的哪是一天,根本就是一天一夜。”
穆黃花這才明白過來,這句話何其促狹,太沒正經了。追著他去打,一個沒留意,碰到了給他們端茶水的小云身上。小云唬了一跳,了不得,老夫人才去了東院,這兩個主子就動氣手來了。
小云才是個剛留頭的小丫頭,才跟著年長些的姐姐學會了端茶遞水的,人事還不大懂的。一見兩個主子你追我打,當時就嚇綠了臉。自然是不然上前去勸,撒開腳丫子,就衝進了東院。
李母和豬頭娘從姑嫂倆,驟然見變成了親家,越發的親熱,話裡話外,也離不開兩個新人。左一句朱玉,又一句黃花,聊得不亦樂乎。小紛也不插話,只在一邊侍弄著才半開的菊花。淑嫻則乖巧的在跟前聽著,時不時跟著婆婆和姑姑笑一笑,樂一樂。
才說的高興,小云就衝裡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