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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你怎麼可以逃避?”
楚南風只覺得無限的倦意,壓在他的眼皮上,全身都麻木了起來,他很想就這樣躺在齊曼芷的懷中,就這樣靜靜的睡過去:“我好睏……這件事……恐怕……恐怕……不能答應你了……”
“不行!”齊曼芷失聲尖叫了起來,抽出自已的手掌,大力的搖晃著楚南風的身體:“你還不能死呢,你如果現在真的死了,那就是你欠我的,永遠也還不清了。”
“我也不想死啊……”說到這裡,楚南風頭一歪,伏倒在齊曼芷的懷裡,不省人事。
“楚南風!”淒厲的驚呼自齊曼芷的口中發出,正在與車伕力拼的辜雲濤聽到這一聲驚呼,不禁往回一看,就在這時,車伕的掌風又到,辜雲濤看也不看,迎著掌風,拼力揮出一拳。
車伕斷然沒有想到辜雲濤竟然避也不避,掌風和拳頭撞在一起,兩力相錯,發出“格格”的聲音。車伕的這一掌竟然生生被辜雲濤的拳頭擋住。
就在這時,宇文成看準時機,猛的躍起,閃電般對準車伕的胸部就是一擊。
車伕的一隻手全部的關節都被齊曼芷點到,只剩下一隻手發力,這隻手被辜雲濤一架,空門大露,想要回援已是來不及了,胸部重重的捱了一擊,人往後退了幾步,對著二人一笑:“就憑你們,也想打敗我?”說到這裡,忽然臉色一變,胸前的血已激射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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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3 兩股真氣
車伕的一隻手全部的關節都被齊曼芷點到,只剩下一隻手發力,這隻手被辜雲濤一架,空門大露,想要回援已是來不及了,胸部重重的捱了一擊,人往後退了幾步,對著二人一笑:“就憑你們,也想打敗我?”說到這裡,忽然臉色一變,胸前的血已激射迸出……
原來宇文成看中時機出手之時,已在地上撿起了一塊瓷片,看似一擊,實則如同刀割,只是他去勢太快,車伕沒有感到肌膚被劃破,還以為只是捱了一拳,在他說話之時,胸前的傷口才開裂,迸出鮮血。
所以車伕的話就說到了這裡,人,死!
齊曼芷根本就沒有關注到場上的變化,她只是緊緊的抱著楚南風,不相信他就這樣,就這樣會死去。
“你不會死的,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她喃喃的說著,把楚南風扶起來,兩隻手同時對準楚南風的背門發力,摧動真氣,無論如何,她也要把楚南風給救回來,無論如何,決不能讓他死去。
辜雲濤和宇文成兩人合力總算把車伕給打死,同時回頭過來。
楚南風臉若紫金,雙目緊緊的閉著,氣息微弱,看樣子怕是無力迴天。
“王爺。”
“楚南風。”
兩人幾乎同時撲了過來,未及楚南風的身邊,辜雲濤已一跤跌倒,他本已身受劇毒,這一發力雖然把車伕打死,自已身上的毒卻也蔓延得更快,喉中一甜,也大口的吐出了幾口黑血來。
宇文成也覺得自已撐不下去了,人也軟軟的倒下,對著齊曼芷大呼:“先找解藥。”
齊曼芷這才回過神似的把楚南風放下,匆匆跑到車伕的身邊,在他的身上仔細的搜尋,終於給她找到了一包解藥。
給辜雲濤和宇文成兩人手中各倒出來一粒,又把一粒藥塞入楚南風的口中。
楚南風本已身中劇毒,又捱了一擊重掌,就算是平時挨這麼樣的一掌,不死也要重傷,更何況是中毒的情況下?
雖然現在及時的服下了解藥,可是一時半會,豈是那麼容易恢復的?
齊曼芷一直在用內力給楚南風輸入真氣,而宇文成和辜雲濤兩人也服下解藥調息內息。
片刻,辜雲濤睜開了眼睛,雖然中毒極深,可是解藥還算及時,恢復得也快,他一躍而起,來到楚南風的身邊。
齊曼芷還在給楚南風輸真氣,因為一直在損耗內力,所以臉色十分難看,蒼白得在燭光下看來幾近透明。
“曼芷,王爺怎麼樣了?讓我來……”辜雲濤自然也放心不下主人,看到齊曼芷一直在消耗內力,禁不住想幫她一把。
齊曼芷微微搖頭,因為用力過甚,加上自已方才被車伕的掌風掃到,是以原來就經脈受損,此刻嘴角正絲絲的滲出鮮血……
“你不要命了?”辜雲濤驚呼起來,他上前運足了內力,對準楚南風的前心也輸起內力來。
兩股真氣在楚南風的體內遊走,他本來受傷極重,解藥只是能解除身上所中之毒,卻無法使他受的這一記重掌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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