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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和老太爺又坐了一會兒,囑咐了霍青敏一陣,才讓木棉木槿來伺候,兩人相攜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老太爺和老夫才走,木槿和木棉就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額頭都有些紅了才哽咽道,“都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小姐,請小姐責罰。”
霍青敏在她二人開始磕頭的時候就想制止她們了的,奈何脖子疼的緊,背上是動一下就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只能閉著眼睛等她二人停下來,見她二人這般說,睜開了眼睛看著她們,“木槿姐姐木棉姐姐這是要讓我愧疚死麼,我受傷本就與你們無關,何來責罰之說?”霍青敏見她二人仍是埋頭跪在地上不作聲,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若是你們非覺得自己有錯,那就告訴我,我和裕王爺一同摔下山坡後的事來將功補過罷。”
兩人這才抬了頭滿目含淚的看著霍青敏。霍青敏見她二人仍是跪著,不禁有些惱,“木槿姐姐木棉姐姐這是要做哪般?還不趕緊起來。”
木槿和木棉這才忙站了起來。又恭恭敬敬的將那日霍青敏和蕭祈瑜一同滾下坡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霍青敏。
原來那日見霍青敏和蕭祈瑜抱著滾下了山坡,蕭祈寧就急了,忙派人去找霍青敏和蕭祈瑜,待找到蕭祈瑜和霍青敏時,兩人俱是身旁流了一攤血,都昏迷不醒的躺在山腳的一塊大石旁。蕭祈寧慌忙派人將她二人送回各自的府裡,又和老夫人老太爺自責了一番。而蕭祈寧派人守著的賓士,最後檢查出被紮了四根銀針,這才在比賽中發了狂。而木槿和木棉也是跟著徐黛眉被送回了安國候府。
霍青敏瞭解到自己的馬被人動了手腳後,也沒有做聲,只是叫木槿木棉退了下去,自己則閉著眼睛養神。又想著那日那人將自己的頭護在他懷裡,心裡一時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是該感激他呢還是該惱他。自己本是因著他是薛貴妃的兒子而討厭他的,又惱為何每次自己有難的時候都是他出手救了自己,不過自己能活著醒來,也有他一半的功勞罷?一時蕭祈瑜的影子倒是在霍青敏的腦子裡晃來晃去。正在霍青敏心中萬分糾結的時候,木槿來報,楊詩詩和沈若夢一起來看她了。
霍青敏強忍著痛忙坐了起來,“快將她們請進來。”
原來楊詩詩和沈若夢第二日去御書院的時候沒有見著霍青敏,蕭祈寧便將那日的事情大概告訴了她們兩,不過才一兩日,她倆人又聽得外界在傳是蕭祈瑜救了霍青敏,兩人雖詫異,也沒有說什麼。後使婆子來打聽,得知霍青敏仍在昏迷中,不禁擔心了許久,乍一聽到霍青敏醒了,都紛紛來看望。竟是一同在安國候府遇見了。
兩人相攜進了霍青敏的房內,瞧見霍青敏臉色有些蒼白想要下床的樣子,不禁嚇了一跳,忙阻攔了她。楊詩詩嬌喝霍青敏,“你這是要作甚,還不乖乖躺著養傷。”
霍青敏淡笑,“今日不能好好招待兩位姐姐,姐姐們莫怪。”
沈若夢淺笑,“你這般客氣作甚,我又不是不瞭解你,擔心你都還來不及,哪來怪你之說。你可別怪我和詩詩擾了你清淨才好。”
霍青敏忙讓她二人坐下,讓木槿木棉上茶。楊詩詩和沈若夢問了霍青敏些她受傷的事情,又講了些御書院裡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得知薛芷欣回了御書院,只是那性子突然像順變了個人似的。忽然楊詩詩一臉神秘兮兮的問霍青敏。
“青敏,你和裕王爺到底是。。。。。。”眼中滿是八卦好奇,臉上笑得促狹。
霍青敏白了楊詩詩一眼,“我和他是陌生人。”
楊詩詩嘖嘖嘖了幾聲,滿臉不信的樣子,“雖說外面都傳言是裕王爺仁慈厚德不顧性命救了你,但我瞧著,裕王爺再怎麼厚德,也不會不顧自己的性命救一個陌生人罷,快老實交代!”眼中不住的挪掖曖昧神色。
霍青敏氣短,“又不是我叫他救我的。”
沈若夢眉頭皺了皺,有些不快的樣子,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快到霍青敏和楊詩詩都沒有注意到。
楊詩詩卻是撇了撇嘴,“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人家裕王爺現在都還昏迷不醒呢。”
霍青敏心中有些震驚,他居然還沒有醒過來?又問了一些外面的傳言,才知道不知道是誰傳出了蕭祈瑜救了自己的流言,都紛紛讚頌蕭祈瑜仁慈厚德,宅心仁厚,有更甚者,竟是將蕭祈瑜當成天上菩薩下凡了一般。霍青敏有些想笑,又有些明白老太爺為何要叫自己親自去裕王府了。這大周,自來都崇尚帝王厚德仁愛,這蕭祈瑜救了自己,竟是得了這般稱號。老太爺讓自己去謝恩,一方面怕是想讓外人知道安國候府確實是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