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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下了床；大步走了出去。

她擁著偌大的一床凌亂被褥；彷彿一個被扯碎的布娃娃；默默地流著淚；穿好衣服。

一瘸一拐地下了床；忽然瞥見那個香菸嫋嫋的香爐。

心中一動；取了一點香灰踹在懷裡；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太子府。

〃受傷了？〃

逆天不知何時從她的房裡冒出來。

她嚇了一跳：〃你怎麼大白天的就在我屋裡？〃

他看了她一眼：〃你怎麼晚上沒回來？〃

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低頭道：〃我我有點事〃

〃衣服為什麼破了？〃

〃你別像審犯人一樣審問我好不好？〃

〃好。〃他說著轉身要跳窗戶；她忙喊住他：〃等等！〃

從口袋裡取出那香灰：〃你看看這個。〃

他拿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問道：〃你在哪裡發現的這個？〃

〃在他的寢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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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了點頭；淡淡道：〃這種香叫曼陀蘭香；其香氣與檀香相似；但長期使用會讓人高漲；短時間內效果不是很明顯；所以一般情況下都不會被人發覺。〃

蘇碧痕一臉震驚；他為什麼會用這種香？還是別人偷偷藏在香爐裡？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忽然想起了侍劍在香爐旁徘徊的樣子；還有那古怪的表情。

她搖搖頭；不可能的；侍劍是個單純的姑娘；她不會有事瞞著她的

逆天低頭靜靜地看著她；忽然問道：〃他對你做了什麼？〃

她身子一顫；低下了頭：〃我想是那個香的緣故你可不可以再幫他一次？我怕他會走火入魔〃

〃不能。〃

蘇碧痕慌張地看著他；咬牙道：〃你再幫他一次吧；我立刻就跟你走；你要詛咒之心；儘管拿去好了。〃

他沉默片刻：〃我說不能；是因為已經不需要了。〃

〃啊？〃

〃上一次我替他化解了體內詛咒之心的真氣；他對那種陰寒之氣已經免疫了；並且可以化為己用。所以；你們的接觸並不會使他走火入魔。〃

〃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吧！〃

蘇碧痕終於放下心來；咬了咬牙道：〃你先出去吧；我換好了衣服；便去和太子辭行。〃

〃你真的死心了嗎？〃他問道。

〃別問了；我不想說。〃

把他趕了出去；她換好了衣服；來到太子房裡。

只見兩個丫鬟正在為太子梳頭；小傢伙今天穿得格外隆重；像個小大人兒似的。

〃這是要去哪兒啊？〃

〃小綠！〃太子見了她；興奮道：〃今天五叔從邊關回來；在乾清殿；我要去拜見他！〃

五叔？五皇子凌易軒？

因為很多複雜的關係；她對這個名字一直心有餘悸；看著兒子歡喜的模樣；問道：〃你很喜歡五王爺嗎？〃

〃當然啊！五叔是保衛邊疆的大英雄！〃

〃哦〃蘇碧痕點了點頭；走上前去；輕輕摸著兒子的頭；眼裡滿是愛憐和不捨。

小傢伙抬起頭；笑道：〃小綠去嗎？〃

她搖搖頭：〃不了；小綠只是個奴婢；哪有這個福氣〃她說著；眼裡盈滿了淚水。

〃小綠你怎麼又哭了？誰又欺負你了？我去揍他！〃凌卓霄揮動著小拳頭。

〃沒人欺負我。〃她擦了擦眼淚；強笑道：〃霄而記得要好好讀書；將來做一個好太子；好皇帝。〃

〃知道了；小綠都說過很多次了。〃

〃我說的話你都記得嗎？〃

〃當然記得！〃

〃那你還記不記得我說過；長大了不可以三妻四妾；男人也要和女人一樣從一而終？〃

正文　281。五王歸來

小小的凌卓霄認真地點點頭；小小年紀的他還不太懂什麼叫從一而終；但是他卻牢牢記住了她的話。

她很欣慰；拍怕他的頭：〃去吧！〃

一轉身；卻看見了一身黃袍的凌易寒。

忙低頭要走開；卻聽他說道：〃你就是這麼教太子的？從一而終？真是異想天開！你叫未來的天子從一而終？〃

〃難道不應該嗎？〃她忍不住反駁道：〃女人就應該一輩子守著一個男人；女人失去了就該死？男人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左擁右抱妻妾成群？同樣都是人；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