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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勾,語氣十分緩和,而雙眸中卻凝著絲絲寒光。
等的就是你們狐狸尾巴露出來的這刻。
“由於昨日皇上未來早朝,所以宮中盛傳此事,微臣也是昨天才有耳聞。”
“微臣亦然。”
兩人的話很平和,不急不躁,卻又有一種無形的威脅感在其中。
“朕昨日未上朝,並不是因為與皇后爭吵。”皇甫晏陽眯著眼,略帶怒意道:“再者,就算朕與皇后爭吵,也無需與爾等逐一交代吧?”
“微臣並無冒犯皇上之意,請皇上恕罪!”
“微臣也並無冒犯皇上之意,只是關心皇上!”吳猛頓了頓,“微臣斗膽請皇上明示,不知皇上是為了何事未來早朝?”
兩人的語氣雖十分謙卑,但他們的神情卻沒有一絲謙恭懼怕,有的只是盛氣。
“朕為了什麼不來早朝,需要和你一個侍郎解釋麼?!”皇甫晏陽大掌一揮,故作盛怒,“此事就此擱置,可還有他事?”
“皇上,臣斗膽請皇上把此事向臣等解釋清楚,好讓我們安心啊!”
吳猛以為皇甫晏陽在逃避,殊不知皇甫晏陽是在欲擒故縱,就是為了讓更多如吳猛、左宗海的人站出來,好讓他一次肅清。
“吳侍郎所言極是,雖然皇上的事情我們做臣子的是不該干預,但皇上素來勤政。昨日竟沒來早朝,也未向我們通傳一聲,微臣實在十分擔心皇上啊!”
左宗海見吳猛如此大膽,自己也乾脆豁出去了。畢竟,李娉婷答應他,若他能完成此事,則送他黃金萬兩,美女十人。對於貪財好色的左宗海來說,可是天大的誘惑。
“臣也認為吏部尚書所言極是!”
“臣也認為工部侍郎所言極是,懇請皇上給臣等一個交代!”
殿上大臣言辭越來越激烈,雖只有三五個人,但聲勢卻十分浩大。他們以為皇甫晏陽之前沒將他們肅清,便是對他們無可奈何。而現下皇甫晏陽又閃爍其詞,藉故逃避,更是壯大的他們的心。
然而,他們都沒發現高坐在龍椅上的王,正用一雙閃著銳利目光的眼睛盯著他們。
“放肆!”皇甫晏陽大掌一揮,劍眉緊蹙,厲聲說道:“爾等可還有把我這個皇上放在眼裡?朕說了此事不議,爾等可是聽不明白?!”
他的聲音充滿了怒火,卻無半點怒意。
“皇上息怒,臣以為他們只是太關心皇上,才會出言冒犯,不小心頂撞了皇上。還請皇上看在他們的用心良苦,饒恕他們吧。”
適才,南宮曜看到皇甫晏陽朝他打了一個眼色,他便知道皇甫晏陽需要自己配合演這場戲。
“既然左丞相替他們求情,朕就不再追究,但此事不容再提,眾愛卿可還有他事?”
皇甫晏陽故作心虛,雖然言語中是讓他們不要再提,可心裡卻很想他們再提,只要他們再提此事,肯定會牽連南宮曜,然後自己就有更多理由懲處他們。
“皇上,臣今日就算被皇上凌遲,也要讓給臣等一個交代!”吳猛看到皇甫晏陽那心虛的神情,心裡便認定皇甫晏陽是在逃避,膽子變得更大,也沒了適才的謙卑。
“左丞相既然知道我等用心良苦,那是不是代表左丞相也贊同我們?”左宗海頓了頓,朗聲說道:“左丞相如此大義滅親,實在是難能可貴啊——!”
左宗海以為南宮曜之所以為他們求情,是因為慌張、心虛,是不願把此事鬧大。而在左宗海眼裡,這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機會。
“不知吏部尚書何來大義滅親一說?”南宮曜輕挑劍眉,故作驚疑。
“左丞相,皇上適才雖念及與皇后的情誼,沒有明言與皇后爭吵。”左宗海趾高氣揚,正色說道:“但皇后兩次擅闖玉書閣,與皇上爭吵,觸怒龍顏卻是不爭的事實!皇后行止實乃有失鳳儀,更是屢屢以下犯上,不知是否該治罪呢?”
“吏部尚書所言甚是,左丞相素來正直不阿,鐵面無私,此次大義滅親之舉,實乃讓我等敬佩。臣懇請皇上治皇后大不敬之罪,以正法紀——!”吳猛附和道。
那些大臣紛紛跪地,齊聲說道:“臣等懇請皇上治皇后大不敬之罪,以正法紀——!”
那些跪地的大臣在心底都笑得翻天了,他們以為勝利了。
可在皇甫晏陽的眼中,他們實在是傻得可愛。
“都說完了?”皇甫晏陽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笑容,眼裡充盈著不屑。只見他大掌一揮,厲聲說道:“來人,把這些人都拉出去杖責五十,左宗海、吳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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