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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食物,所以,如果哪個獸人的伴侶一直吃素的話,那個獸人一定會遭到別人的嘲笑。因而,儘管米羅確信李慕斯的口味偏好,依然有些忐忑。
他既想透過自己難得被看好的特長交好部落裡的雌性,又害怕被摩耶知道,以為他看不起他,然後將他們攆走。
李慕斯卻已經豪爽的拍上米羅的肩膀,這個動作扯得她下面一痛,嘶了一聲,但還是咧了咧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你瞧,我已經上火得一張嘴就能噴出來了。”她張嘴指給米羅看,舌頭尖兒上果然有幾個水泡。
“啊,對了,我來找你是有事情想要問你的。你以前跟我說你能培養所有的植物不是嗎?那胎果可以嗎?”
米羅聞言驚愕的張大了眼睛:“天!不是吧?你想培養胎果?不不不,我說的並不是培養,我說的是種植,我們能‘種植’所有的植物。”
李慕斯皺了皺眉:“為什麼不是?總能想到辦法的。不過,這樣的話,雖然可能有點冒昧,但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還是希望能從你那裡得到回答。”
她往前傾了傾身體:“你們兔族是怎樣解決墮落者的問題呢?要知道,既然你們以前都是偽裝成雌性渡過雨季,那你們怎麼解決繁衍的問題呢?如果繁衍的問題不解決,成年雄性年齡越來越大,恐怕很容易墮落吧?”
這樣直白的問題讓米羅的臉一下子爆紅,他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在李慕斯的注視下垂下頭去,輕聲道:“不,我們……我們因為偽裝成雌性的關係,所以,和別的獸人的繁衍時間是錯開的,風季和水季才是我們的繁殖時期。而且,我們兔族根本就不太可能出現墮落者。”
米羅想了想,緩緩道:“慕斯是雌性啊,所以大概根本不瞭解墮落的問題。其實,我一直覺得,從根本上來說,墮落應該是獸人體內身為人的部分不能抵擋身為獸的那部分的狂躁而逐漸失去理智的過程吧。所以,事實上,只有越強大的獸人才越是容易墮落,像我們兔族,獸型不強大不說,性情也比較溫柔,所以,根本就很難墮落的。”
李慕斯沒想到米羅的說法居然很有理論研究的高度,驚訝的跟他討論起來,可惜沒過一會兒,沃姆就回來了,手裡還拎著一顆發青的水果。雖然顏色不太好,但在雨季還未完全結束的時候,能在荒蕪的巴沙克山外圍找到這種東西還是很難得的。
李慕斯也不好意思再坐下去了,跟沃姆打了一個招呼後就邁著螃蟹步離開了。離開之前她沒忍住,多少有些擔心,於是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鬆了一口氣:雖然沃姆臉色仍舊冷淡,米羅也依舊有點戰戰兢兢的,但好歹沒有家暴的事情發生。噢漏漏漏漏!那種……那種翻來翻去OOXX的事情就……就暫且不算家暴了吧,捂臉~
李慕斯一臉震驚,一眼對上沃姆戲謔的眼神,頓時燙手似的放下獸皮簾子,螃蟹步嗖然加速,七拐八拐的朝著自家家門飛速淚奔而去,連蘑菇都忘了採,只在心裡淚流滿面的哀嚎: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噠!千萬千萬不要長針眼啊!
不過轉念想想,還好是沃姆和米羅,好歹還有個看起來比較身嬌體軟易推倒(相對的),如果是兩個沃姆那麼大的大漢在一起相撲似的翻來覆去“日”復一“日”……
李慕斯突然有種自插雙目的衝動。
一路邁著螃蟹步跑到穴室門口,卻見上面掛著一尾鮮嫩的銀魚,大概有五六斤那麼大,對於獸人來說完全不夠填飽肚子,對於李慕斯卻是飽飽的一餐。
李慕斯一瞧就知道這應該是保羅送來的——她威武的大姨媽到底還是讓保羅完全化形了,雖然她不得不風中凌亂的奉獻了一條染滿了她的“血”與“淚”的衛生巾,但幸好獸人們只用“慕斯好厲害”這樣亮晶晶的眼神看她,完全不嫌棄那讓她無地自容的啥啥。
完全化形後的保羅一頭天然卷的黑髮,很快就表現出了他開朗的本性,一說話就露出一口潔白閃亮的牙齒,活脫脫一個鄰家男孩。就他的臉來說似乎有二十三四的模樣,但晶瑩剔透粉粉嫩嫩的面板又讓他顯得稚嫩了不少,如果不是那兩米三四的身高,完全就是一個陽光正太。
大概是獸型不同的原因,他每隔三四天就必須去水裡泡泡,不然又白又嫩的面板就會逐漸皸裂,脫皮。但這傢伙責任心卻非常強,在加入部落的第一時間就開始跟著部落的獸人們一起盡職盡責的負責守衛、捕獵等等一切雄性應該承擔的責任,就連剛開始那幾天還頂著半截章魚觸手都沒能令他稍微懈怠一些。
到後來食物缺乏,李慕斯靈機一動將撈糧的主意打到水裡,保羅更是自覺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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