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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試一試?”
李慕斯只不過微微一遲疑,還沒答話呢,雪毛吼的血盆大口已經替她回答了。
好吧,男性的尊嚴是不容挑戰的——看到墨綠色的大蛇被雪毛吼拍飛,李慕斯收回猶豫的眼神默默的想。
是的,在遷徙之前,李慕斯在這個雨季已經正式歸這隻陰險狡猾的雪毛吼了——口胡!這丫的絕對是變種!明明別的獸人從來木有像他這麼腸子彎彎繞的啊!
她總算明白他那會兒為毛如此煽情,煽得她答應雨季跟他在一起了,那根本就是賣身契啊!分明就是欺負她不瞭解行情啊!
(/#=皿=)/_|______|_
我勒個去!神馬懸崖勒馬,根本就是長遠之計啊!臥槽槽槽槽槽!
原來,雨季生存不易,再堅強的雌性也不得不依賴於雄性。於是,孤男寡【吡——】**……再加上胎果成熟,OOXX的理由更加充足,想也知道,那些身強體壯於是【嗶嗶——】也絕對旺盛的獸人絕對不會放過這樣光明正大【吡——】來【吡——】去的機會的!
往日裡本就眉來眼去打情罵俏的幾對搞到一起那是理所當然——比如洛爾和費勒。就連平時悶不吭聲的阿洛都在李慕斯幾人壞笑壞笑的注視下羞答答的趴上了一個名叫尼魯的獸人的背——尼魯霎時笑出的一口大白牙差點沒閃瞎李慕斯的眼,不過,那白森森的鋒利牙齒也讓她恍惚回憶起,這……好像就是她沉潭時衝進來救她的那隻水生獸人啊?頓時大生好感。
等輪到她自個兒了,被撇下的眾多單身獸人見她還樂呵呵的站那兒看得高興,一副木有所有權的樣子,頓時齊刷刷轉頭,眼冒綠光的盯住她。
李慕斯登時菊花一緊,陰險狡詐的摩耶這才慢悠悠的走過來,將李慕斯一摟,宣揚:“她已經答應這個雨季和我在一起了。”
正摩拳擦掌以為終於可以各憑本事大幹一架搶最後一個雌性的眾單身獸人齊齊一呆,片刻後,全都在摩耶蛋腚的表情刺激下爆發了!
眾單身漢對望一眼,唰唰唰扯掉皮裙,齊齊變身,嗷嗷叫著衝上來眼紅的將摩耶按住一頓痛扁!
可素……說出去的話,就是那潑出去的水啊!
好吧,感情她就是個一口價和拍賣價的區別——慘遭愚弄的李慕斯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悄悄的挪上前去,一邊望天,一邊衝被壓在最下面的那個的屁股上就是狠狠一腳,然後……
然後她飆淚了——好痛!!!
遷徙的途中,大雨一直不停的下,耳邊幾乎總是伴隨著洪水轟隆隆的聲音,彷彿一不小心就會從後面追上來將人捲進去一樣。隊伍不得不幾天才能停歇一會兒,然而,每次,僅僅是那麼一小段時間,好不容易甩下去的洪水便又迫近了它殘忍的腳步。
以至於到後來,即使只是趴在雄性身上眯一會兒眼睛的間隙裡,李慕斯也一直聽到那樣的水聲,已經分不清是錯覺還是真的。
雄性們在夏季積累起來的體力在這個時候發揮了重要作用,他們幾乎是一刻不停的奔跑,如果不是照顧到隊伍裡的幾名雌性,李慕斯相信,他們會跑得更快的。
摩耶由於暫代著首領的職位,時不時就要跑到隊伍的前面確定正確的前進方向——這個時候,他就會將李慕斯交給別的雄性,但絕對不是斯納克。
一開始李慕斯總是陰暗的覺得是摩耶的嫉妒心在作祟,但當有一次,接手了李慕斯的雄性扛不住斯納克的請求(這是李慕斯猜的,她只是看到墨綠色的巨蛇一直貼著那只有些像大象的獸人不停的蹭啊蹭,纏啊纏,滾啊滾),將李慕斯交給了他後,李慕斯就深深的理解了摩耶——口胡!就斯納克那滑溜溜的表皮,以及繞啊繞的前進方向,不一會兒,本來就頭暈眼花的李慕斯就虛弱得快要暈過去了。
然後,李慕斯開始懺悔,並且發現,摩耶每次拜託的其他雄性幾乎都是帶毛的、行走穩定的,既舒適,又保暖。
這樣想著,在摩耶快步奔跑過來的時候,李慕斯莫名的就覺得自己氣弱了幾分,和斯納克一起,同樣不安的怯怯看。
摩耶彷彿嘆息了一聲——大概吧?李慕斯不太確定她能否從一隻巨型長毛動物身上看出這點。接過李慕斯後竟然什麼都沒說。李慕斯頓時感動得眼淚涕零,絲毫沒注意到一旁的斯納克僵硬的模樣。
一旁的墨綠色大蛇在心中飆淚——完了完了完了!看看那傢伙的眼神兒!看看!過後他肯定死定了嗷嗷嗷——
李慕斯討好的撓摩耶的脖子。其實,她能感覺到他稍微的嚴肅和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