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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噬,你那心肝兒練過無暇決,想必是你教她的。”
聽他說罷,北堂烈的嘴角毫不吝嗇的溢位讚賞。
可北堂琰卻對兄長的誇讚未有領情,相反露出更為煩躁的神情,發作不得,活活憋成內傷!
“給她下毒的人可是你?為了防父皇?”
隱約中,他略有所悟,與無暇決是脫不了干係的。
但他又不能完全確定,畢竟那本秘籍被他通篇翻閱解析,可意識裡已經將兩者聯絡到一起,他想不通透。
北堂烈將費解的神色看在眼裡,那被一團亂麻糾纏圍困,難以解脫的表情,讓他暗自愉悅。
縱然知道所有是種壓抑的負累,卻也比一知半解要來得痛快。
“無暇決真正的來由,你應該不知吧。”
問時,他再與之眼眸相接,不需回答,北堂烈就繼續說道,“當年沐州大敗,沐皇帶著餘下皇族暗中投奔父皇,承諾不再參與中土之爭,且世世代代為我們北堂皇族效力,更獻上至寶無暇決,所求只為後代有一片淨土,而如今的鐵城慕家,便是沐州皇族後裔。”
“所以放眼整個朝炎,父皇最放心讓慕家來世襲,是這個意思嗎?”
“沒錯。”
鐵城的太過重要,佔據了中土鐵礦來源的一半!
在慕家出現之前,均是由皇親國戚來擔此要職,何以慕家一來就世襲了鐵城郡守,世代掌控鐵礦開採一事?
總算,北堂琰弄清楚了來龍去脈。
幾乎是立刻!
又想起來的路上聽說的那件事,北堂琰忍不住嗤笑起來,“我的七哥,‘紅顏禍水’四個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外人不知慕家來由便罷了,那可是沐州皇族,躲到朝炎來世代為奴,只求自保。
烈皇居然為了夏無憂,將鐵城郡守獨女處死宮中,引得慕家上下叛亂。
生在帝王家,哪有不風流?
揶揄罷了,北堂琰仰頭大笑,像個孩子一樣拍著輪椅的扶柄,抑鬱的胸悶是舒緩了許多。
他心裡絲毫不含糊,“既然慕家敢反,那必定是有沐州皇子在世,我說得可準?”
無暇決是他們沐州皇族的至寶,那麼……
“四神堂教主?”北堂琰再猜,朗笑不斷,思路也愈漸清晰起來。
北堂烈隨他放肆,嘴角呷著容忍他情緒宣洩的大度,“我就說到這裡,你何不再猜猜看,你對父皇來說,有何利用的價值?”
“無暇決,無暇決……”北堂琰重複著這至寶的名字,“它為無暇,怎可能容人練成之後反而活不長?哈!”
他總算都想通了,都想明白了。
“沐家的皇族都練此武功,為何不見他們短命?可能性只有一個——”
他們得到的無暇決,乃至北堂烈修煉的,都非完整。
那一個月間,北堂琰就對其感到疑惑。
無暇決是當世最為狠厲兇悍的內功心法,它能將修煉之人所學的每一種武功無限發揮,其威力不可限量。
然而人體能承載卻為有限,若人練成這心法後,連十年之期都活不過,那還算什麼無暇?
北堂琰笑夠了,透著輕狂氣息的年輕臉容不覺黯然下來,“父皇怕死,卻又對那武功垂涎,於是待你與四哥出谷之後,又親自挑選了五皇兄和十四、十五皇弟,問你們其中誰有膽色練,更以儲君之位誘丨惑,你,上鉤了,我們都是他的棋子,受他擺佈,沒有利用價值,便果斷除之,而我……”
他對自己流露出極其鄙夷的憐憫之色,“我還以為自己身在局外,我真是蠢!”
他的父皇不過是在合適的時機,將無暇決交給了他,讓他探尋其中的奧秘!
事到如今,北堂烈對他也不再隱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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