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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站起來的小人兒,教訓道,“若你實在想哭,也要找個無人察覺得了的地方,就當你覺得房頂讓你安心,這人都到了你身後,你那武功還有本座教你的劍法是廢的嗎?”
這幾日與海皇出了丹洲,他就一直沒放下心來。
總算折返回來,等到夜深人靜,還沒等他去南星宮,路上老遠就聽到一陣啜泣的聲音,心裡已經預感不好。
循聲靠近,發現果真是夏無憂……
她哭得傷心傷身這就罷了,最讓他為之心驚的是她身後竟然還有個人!
“怎麼不說話?”
以往這丫頭對頂嘴不是在行得很?
沐君白也有些不耐煩了,視線再往腳下低掃去,就看見無憂腳邊有隻已經見底的罈子。
那股子酸味兒比他尋來的時候更為濃郁,他眉頭擰起,“這是什麼?”
她……喝醋?
“我……”無憂抽抽噎噎的,說話都沒辦法連貫。
她往旁側被沐君白打飛的暗人看去,先替他解釋道,“那是烈派來監視長公主的人,他不會害我的。”
“不會?”
眼色一挑,玉魅公子更來氣了,“那些害你的人會在自個兒腦門上寫上‘壞人’兩個大字嗎?”
他也看向那被自己一道掌風,傷得半天喘不過氣的男人。
眸色忽閃了下,彷彿看出些什麼,繼而再扯出個怪笑,對無憂道,“他來監視北堂芙,就不會害你?你是看他一身黑衣,又能找上這殿頂來,心思裡還琢磨著會是心裡想的那個人不成?保不齊都被收買了,不如干脆殺了作罷!”
說完,他再一抬手就要發難。
那人反映也極快,一個翻身,膝蓋點地再對他二人頷首道,“玉魅公子要殺屬下,屬下毫無怨言!不過屬下確實奉吾皇之命潛於此地監視芙公主。”
“是啊,若你殺了他,每個月就沒人給長公主續命的解藥了。”無憂也在旁幫腔。
也許還真被沐君白講中了要害,她確實是因為他那身裝扮,才動了惻隱之心。
但是如果這個人要殺自己的話,剛才有大把機會動手。
由始至終,他也並未對她不敬,更別說要殺他了。
沐君白不近人情的冷哼,“北堂芙都沒有利用價值了,活著不如死了。”
跟他曉之以理?
教主大人不吃這一套!
“皇上早就料到公主會到丹洲,所以屬下知道公主會在此。”
“他知道?”單聽暗人一言,無憂就變了神色。
沐君白將她前傾的身姿扯了回來,再問他,“有何證明?”
那人乾脆道,“沒有,可若我要殺公主的話,這幾日已經動手了,無需等到現在。”
所以他在這裡,只為保護夏無憂?
沐君白牙癢癢的問,“你連本座一掌都接不住,如何保護她?”
只怕讓這小人兒卯足精神,也不會比普通夜軍的功夫差吧。
“公子想錯了,屬下來此是為公主傳皇上的口信。”暗人毫無敷衍之色,他並非聽命於沐君白,說話自然也不會顧及他的臉面。
“你有烈要給我的口信?!”
“你激動個什麼勁?”
扣著無憂的肩頭,沐君白那張面具下的俊臉愈發陰沉,隔空問暗人,“什麼口信?”
既然知道,卻不親自來,這是打算永世不見?
還非要讓他守著一個永遠不會愛上自己的女人!
他沐君白還沒好脾氣到這個地步。
感覺到他那一身隨時會爆發的殺氣,暗人沉吟了下,如實道,“皇上請公主不要再為他做任何事,儘快離開丹洲。”
言畢,這方靜得能聽到微風擦過耳畔的聲音。
別說無憂了,連沐君白都愣了半響,才有些僵硬的問,“沒了?”
那暗人老實得過分,面對兩張充滿期待之色的臉,他也很是為難,“沒了……”
“哈!”顧不上這是何地,沐君白大笑了聲。
“無憂,不如你還是跟我走吧,他都算好了我會陪你來此,就算他死了也有我護你周全,這種男人要來作甚?”
嘴裡說著挑撥的話,只怕他比那小人兒還氣。
哪知無憂反倒顯得平靜,抬首對暗人道,“那就請你替我轉告我,從今往後,我要做的事情與他沒有關係。”
說完這句讓人始料不及的話,她轉身躍下宮殿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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