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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夏的大好機會,否則晚矣!”
他遲遲難以決定,他就做一回壞人,逼他做!
“為何不說話?”
沐君白依舊是笑,“莫不是你以為有端木皇后在手,夏之謙顧及親母,就不會對朝炎有所行動了嗎?莫要忘了,無憂已經有了你的骨肉,而你續命的良丹用作解我身上的毒,我可從未指望幾年後你死,無憂會跟了我去,如今你我二人只有一事要做,便是將這天下安定!”
沒有退路了,早就被絕了退路!
北堂烈久不語,才是一夜好夢,他就差點忘記了,原來他所受的無暇決的制約,還沒有解除。
兩個男子沉默的對峙著,都沒發現在身後的轉折處,那身影蜷縮隱藏於其中,將他們的話完完全全的聽了進去。
結局篇(一):梨花香如故
嘎然的死寂中,沐君白和北堂烈幾乎同時察覺迴廊轉角有人。
那藏著的人得了呵聲,顫巍巍的從其中挪了出來……
張適悠的身材本就枯瘦矮小,偏他還要勾著身子,看上去又短了一截。
“皇上。”他怏怏的看著北堂烈喚一聲,乾乾淨淨的把頭低了下去,“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告。”
說是要事,可他語氣絲毫聽不出急色,這些年早就練就了一身處事不驚的本事彗。
哪怕是這幽幽深宮裡,少了那位六宮之主。
看到來人是他,兩個男子都鬆了一口氣。
再見北堂烈臉色緩和了些,張適悠再報到,“朝鳳宮的奴才來報,說是……皇后娘娘不見了。貝”
“不見了?”
意味難尋的看了沐君白一眼,北堂烈臉上漾起一絲嘲諷,沒有點穿他,只做尋常般問,“可有派人四處去尋過?”
張適悠把頭埋得低低的,老老實實回答,“正在找,說是若非奴才去送藥,只怕還不知道娘娘不見了。”
“送藥?”
這都什麼時辰了?喝哪門子的藥?
就算早一步知道蘇璟玉被沈芸璃綁走,北堂烈也有些不耐煩了。
看著他的臉色,張適悠也是嚇得滿頭的汗,“劉御醫說娘娘在海上呆了數月,身子潮寒,需在每夜丑時服一副暖補的藥。”
“會不會是天氣太悶熱,你們娘娘出去透氣,守夜的奴才睡得太死,沒有發現?”沐君白插話道。
剛才他們說的話,這老奴才就算沒聽完全,也至少聽了一半,這戲還有作下去的必要麼?
張適悠臉上表情一僵,再向北堂烈尋望過去,“那老奴再吩咐人下去仔細找找?”
遲疑只在男子俊容上停留半瞬,他便淡淡揮了揮手,算是默然了。
那老奴才給自己擦著汗退下後,沐君白再對北堂烈道,“只消幾日,新夏定來訊息,夏之謙必想將端木皇后換回去,這是絕好的機會,你自己尋思著辦吧。”
說完亦是一個飛身,消失在深深的寂夜裡。
獨留北堂烈立在一片沉凝的夜色中,良久的沉默。
對於和新夏開戰一事,似乎沐君白比他堅決許多。
莫不是人之將死,連個決斷都覺得難了麼?
※
寢殿內,北堂烈才輕聲靠近,無憂就在無意識中把眼睛睜開,睡意朦朧的問他,“你去哪裡了?”
她是能感覺到的,他到底有沒有在自己身邊。
宮燈不知何時熄滅了,北堂烈站在今日午後的那個位置,從相同的角度看那小人兒。
從十一年前,到現在。
無需誰提醒,只要她起個頭,他立刻能與她記憶裡的任何時刻銜接得毫無縫隙。
甚至在腦海裡直接勾勒出那時的畫面。
美麗的,痛苦的……
每一刻,都讓他回味無窮。
時至今日,他都不知到底從何時開始,自己的目光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這感覺微妙得有些不可思議,就好像她不知不覺中在他心裡生了根,毫無緣由的。
那顆心臟承載了她的喜怒哀樂,因此而變得鮮活。
他毀了她的國家,一切,而她成為他此生難以割捨的牽掛,也許這是註定的。
現如今,她有了他的骨肉,縱使他一再逃避,心中也無法不去面對。
無憂竟然也沒有說話,不似往常會拉著他問,為何要如此看著她?
或者與以前一樣,一覺醒來,開始異想天開的與他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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