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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寢?暖、床?(4)
士可殺不可辱,她不能這麼隨隨便便的上他的床,雖然他們名義上是夫妻,但要盡義務的莊玉姬,而不是她裴輕羅。
聽她回答得那麼斷然,雲傲天不由驚訝的挑了挑眉:“不行?”
“當然不行。”輕羅鄙夷的看他一眼:“侍、寢這種事,你找你的姬妾去,恕我難從命!”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這麼天寒地凍的夜,居然還有心思那個?
雲傲天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誰讓你給本王侍、寢了?”
輕羅噎住,“呃,你剛才不是說……”
明明是他說上床的不是嗎?
雲傲天打斷她:“本王是讓你暖被窩,說了要讓你侍寢了嗎?”
“暖,暖被窩?”輕羅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讓我給你暖被窩?”
“是啊,”他理所當然的道:“這麼冷的天,你想凍死本王啊?沒人教過你怎麼伺候人的嗎?”
呱,呱……輕羅只覺得腦門上一陣烏鴉飛過。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王爺,你在府裡,也有人專門給你暖被窩嗎?”
雲傲天故意停頓了一下,道:“沒有。”
輕羅咬住牙,幾乎要噴火了,“那為什麼出了府,到了這裡,卻要人暖被窩了呢?”
雲傲天淡淡的道:“因為這兒是山裡,夜晚的氣候低,天氣很冷,被窩裡很涼。”
言下之意,王府裡有暖爐,什麼都有,壓根兒不用擔心暖被窩的問題。
“你……”輕羅已經被氣得內出血了,她咬牙切齒的道:“你自己不會暖麼!”
一個大男人,火氣那麼壯,還怕被窩涼?
分明是故意想出的這損招來刁難她,讓她難堪。
雲傲天眼角一挑,“不願意是嗎?”
輕羅哼哼了兩聲,別過臉不看她。休想得逞!
雲傲天倒也沒為難她,只是放下手裡的書,用手敲了敲桌沿,揚聲喊道:“飛鷹!”
飛鷹像鬼一樣的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爺。”
侍、寢?暖、床?(5)
雲傲天朝輕羅怒了努嘴,道:“喏,把她丟到外面雪地裡去……”
飛鷹愣住了:“啊?”
輕羅尖叫起來:“雲傲天,你敢!”
雲傲天冷笑一聲,“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諱?罪加一等!
還敢威脅本王?再罪加一等!
三罪並罰,飛鷹,把她丟到雪地裡,罰站三個時辰!”
飛鷹更愣了。
輕羅氣得要吐血了,她氣急敗壞的朝雲傲天揮了揮拳頭,“該死的,你竟敢這麼對我?你……”
雲傲天挑釁的迎上她,“怎樣?”
輕羅怒不可遏:“你會遭報應的!”
雲傲天不以為然,“這就是你違抗本王的下場!”
他不耐煩的敲了敲桌沿,“飛鷹,還不把她扔出去?”
輕羅尖叫:“不!”
上帝,這麼冰天雪地天寒地凍的夜,要讓她在雪地裡站三個時辰?
還不得活活把她凍死?
該死的雲傲天,心也忒狠了點吧?
“飛鷹?”雲傲天的聲音裡帶了絲不悅。
飛鷹只好道:“是,爺!”
然後,一把扛起輕羅嬌小的身子,不顧她的拳打腳踢,真的就把她扛到了院子裡的雪地裡。
“啊——”輕羅發出一聲氣怒到極致的叫喊。
飛鷹無奈的看著她,道:“裴姑娘,對不住了,王爺的命令,卑職不敢違抗……”
“滾!”輕羅發出一聲怒斥。
都是一群白眼狼,養不熟的白眼狼。
她一把推開他,怒氣衝衝的朝門口走去,哪知,才剛挪動了一下腳步,就聽到了雲傲天威脅的話,“你敢動一步,就多罰站一個時辰!”
輕羅頓時呆滯住,雙腿像生了鏽一樣,再也不敢挪動半步。
雲傲天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來:“飛鷹,進屋,把門關上。”
“是,爺。”飛鷹無奈的看了輕羅一眼,抱歉的笑笑,然後,當著她的面,把門關上了。
“你們……”輕羅頓時欲哭無淚。
赤果果的威脅!(1)
數九寒天,寒風刺骨啊!
輕羅就那麼悲摧的站在院子中央的雪地裡,聽著山裡的風呼嘯而過發出的巨響,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