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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鷹笑道看,“裴姑娘,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不敢玩呢?”
輕羅信誓旦旦,“我敢打賭,你們絕對不敢!”
“哦?”雲傲天也表示出了很大的興趣:“說說看。”
眾侍衛也紛紛不屑的道,“裴姑娘說話太傷人了,還有我們不敢玩的酒令?
我們跟著王爺走南闖北,什麼遊戲沒玩過?
什麼酒令沒見識過?”
“你們說的哈,”輕羅笑道,“待會兒我告訴你們怎麼玩之後,若有人不敢玩的,就是烏龜王八蛋!”
“行行,姑娘快說吧!”
眾人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紛紛催促道。
好肉麻的遊戲!(3)
“好,你們聽著,”
輕羅清了清嗓子,環視了一圈,才緩緩道,“其實呢,這個遊戲也挺簡單的,就是石頭剪刀布,但輸的一方要罰酒,而且,還要做出相應的動作。
口令是這樣的:兩隻小蜜峰啊(用手在頭上裝兩隻觸角),飛在花叢中啊(用手做翅膀飛的動作),左飛飛(兩隻手在左邊飛),右飛飛(兩手在右邊飛),飛啊(猜拳)如果贏了就喊‘啪啪’,然後就用手假裝去打輸的人臉。
如果輸了,就喊‘啊啊’假裝被打,然後頭隨著打你的人手左右搖擺。
如果出的一樣,就假裝親嘴喊‘摸摸’,輸的一方要做出淫、蕩的自摸動作來對應,還要露出陶醉的表情。
就這樣!”
眾人頓時聽得目瞪口呆,還要,自摸?
雲傲天半響才道,“這個遊戲,好像不太適合他們玩吧?”
實在是難以想象,兩個大男人喊摸摸,然後做出自摸的淫、蕩表情來會是怎樣的場景。
但輕羅偏偏就是要看他們九王府的人出糗的模樣,於是頭一橫,輕蔑的道,“你們敢不敢吧?
不敢就直接說不敢,大不了讓我笑話一頓,沒什麼了不起的……”
眾人被將了一軍,再說之前還信誓旦旦的發過誓,所以此刻全都激起了情緒,紛紛道,“玩就玩,誰怕誰!”
輕羅笑道:“那好。誰先來?”
飛鷹道,“我來。”
另外一個侍衛挺身而出,“頭,我陪你玩!”
“好,”飛鷹豪氣陡升,“讓裴姑娘看看,哪有我們不敢玩的遊戲!”
輕羅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好啊,那就開始啊!”
飛鷹和那侍衛對著站好,旁人各自給他們面前的酒碗裡蓄滿酒,輕羅一聲令下,“開始!”
兩個大男人便開始做出小蜜蜂飛的動作來,“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呀飛呀……”
好肉麻的遊戲!(4)
第一回合,飛鷹剪刀,那侍衛布,不消說,飛鷹“啪啪”了兩聲,那侍衛也配合的“啊啊”了兩聲,做出被打得偏頭的姿勢,罰了一碗酒。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呀飛呀……”
第二回合,飛鷹石頭,那侍衛也石頭,“喲嚯——”眾人開始起鬨,兩人無奈,只好“摸摸”了兩聲,然後各自做出自摸的動作。
“哈哈!”
從來沒有看到兩個男人對立著相互自摸,眾人忍不住暢快的笑了起來。
連雲傲天和輕羅也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在大家的笑聲裡,飛鷹和那侍衛兩人忍不住有點臉紅,“再來!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呀飛呀……”
其他人看得心癢難耐,也都各自找對開始玩了起來,一時間大廳裡笑語喧譁,觥籌交錯,嬉笑打鬧,好不熱鬧。
就在這一團熱鬧氣氛中,輕羅悄悄的起身,離開了大廳,來到了自己那間屋子,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了屋簷下,看著外面一望無際的白雪皚皚發呆。
這雪紛紛揚揚的下了幾天之後,終於不下了,但地面上的積雪很厚,一眼望過去,到處都是原馳蠟象,銀裝素裹。
院子裡更是根根瓊枝,樹樹銀花,唯有那牆角的兩株臘梅在進盡情的怒放,吐出清香一片。
輕羅的思緒有些飄忽。
不知道這個時候,中國又是個什麼樣子呢?
是不是也跟這個朝代一樣,是冬天,而且,也是大除夕?
可為什麼她的記憶裡,就完全沒有前世的影子呢?
往年的除夕,她是跟爸媽一起過的嗎?
還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漂泊?
還是和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