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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警察哦,觀察力敏銳得很,我猜你一定是和星朗鬧矛盾了。”
“你怎麼知道?”
“雙眼無光,但看不出有做虧心事的跡像,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這樣的人多半是為了感情所擾。”齊昕把感情當案子來分析呢,警察的職業病。
林貝貝把雙手反交在一起,略微抻了一下,說:“算你厲害。”
“是因為顧佳茵?”
林貝貝有些吃驚了,她好長時間沒有和齊昕聊過自己感情的事,他是怎麼知道的,於是她猜:“你聽星朗說的?”
“我就是知道。”齊昕神秘又得意。
“星朗說顧佳茵患上了抑鬱症,他每天都去照顧她,”林貝貝不自覺地嘆了口氣,最近她總是這樣,原來人在遇到煩心事時,嘆氣是種本能,不分年齡大小,“他現在的世界裡只有顧佳茵了,可能我都不存在了。”
齊昕皺皺眉頭說:“你怎麼把他說得像我一樣。”
林貝貝被逗笑了,笑裡仍有著哀愁,她仍然幽幽地說著話:“在我和杜明遠戀愛時,杜明遠身邊有個楚鳳飛,在我和宋星朗戀愛時,他身邊有個顧佳茵,我一直在想,他們兩人有什麼區別,可是想來想去,覺得他們都一樣,好累哦。”
在宋星朗去德國後,杜明遠來找過林貝貝,他告訴她,他離開楚鳳飛,什麼原因林貝貝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杜明遠問她是否有男朋友,她很肯定的回答說有,杜明遠問是宋星朗嗎,她回答得也很肯定,杜明遠失望離開。她和杜明遠就徹底沒了聯絡。
“星朗和杜明遠不一樣,杜明遠和楚鳳飛在一起,可以說是他膽小,也可以說他貪圖享受吃不了苦,星朗照顧顧佳茵,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
齊昕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好吧,我說,但是你不要和星朗提起這件事。”
林貝貝努力地點點頭,同時迅速調整身體的狀態,就像工人在啟動機器之前,仔細的擦拭機器,檢查每一個零部件是否有鬆動,將機器調到最佳。
“星朗在高中時,曾有過一段迷茫歲月,整個高一,他都未曾安份過,總是逃課,出去和別人火拼,我是他的搭檔,我們很能打,幾乎打敗了市內所有高中的小混混,我們也因此得罪了很多人。那時星朗和顧佳茵一直在談戀愛,顧佳茵一直勸星朗別這樣虛度光陰,可是星朗不聽。”講到這兒,齊昕停了下來,林貝貝仍是一動不動地盯著齊昕的嘴,耳廓用力張著,怕漏掉每一個字。
“那大概是個冬天吧,我和星朗把18中的一個小混混給打傷了,那小混混氣不過,找了五六個人把顧佳茵劫走了,把她給**了,折磨她近兩小時,那時顧佳茵才16歲。”齊昕已然很難再講吓去了。
齊昕永遠也忘不了那悲慘的一幕。他和宋星朗在那個破敗的大樓裡找到他們時,已經晚了,顧佳茵躺在地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塊面板是完好的,下身還不停地淌著血,就像一床破爛的棉絮,她眼睛裡流出的已經不是淚,而是血,鮮紅的血,嘴角也在不停地流著血,因為她把牙都咬碎了。她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身體上的傷才消失了,可是心靈上的傷痛大概一輩子都很難抹掉。
“星朗當時像瘋了一樣,拿起一根鐵棒朝那六個人掄去,幾分鐘的時間,就把他們全都打傷了,其中一個人腿還斷了。最慘的是顧佳茵,她一直心高氣傲,哪能經受得起這樣的打擊,整整兩個月沒說一句話,天天關在家裡不出來,因為怕丟人,顧家沒有報案,甚至對此事諱莫如深,顧佳茵也沒說,是因為星朗她才被**的。”
當時對顧家的做法,齊昕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等他做了刑警之後,才知道“家醜不可外揚”這種做法的不妥。作奸犯科的人不除,顧佳茵這口惡氣出不來,就一直留存心裡,成為思想中的一個毒瘤,顧家人根本不敢在顧佳茵面前提起這件事,以為傷害可以被遺忘,這樣做更讓顧佳茵的情緒無法發洩,會造成她的心靈扭曲。
最好的辦法是報警,抓到罪人,然後請心理醫生給顧佳茵做心理輔導,如果害怕流言蜚語傷害到顧佳茵,顧家就可以搬離此地,到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可惜,顧亦城放棄不了已經在手的地位和權力,這些穿在人身上的馬甲往往讓人迷失本性。
好奇心驅使齊昕查了當年那六個人的卷宗,結果發現只有一個人沒有犯罪記錄,其它五個人全有,而且均是慣犯,還有三個人還在獄中服刑,如果當初顧佳茵報了警,把他們全抓起來,他們的犯罪記錄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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