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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盡。
郝如驥明顯對這個話題產生了興趣,又追加問道:“依兄長現在(www。kanshuba。org)看書吧的情況來看,誰當選的可能性較大?”
猶豫了一下,郝如錦緩而回答:“三個人比較有希望,馮家商號主事馮依山、水家二公子水之藍、惠家少主子惠從善。”
聽得惠從善也可能當選,如良脫口而出:“惠從善那等名聲的人也能當選,平日裡風花雪月、好吃懶做,有哪等本事可擔當此重任!”
郝如錦聽得郝如良的言論,連忙對著郝如良搖頭:“弟弟這等見識可是短淺了,惠從善並不是你說的那樣毫無優點之處。就我三年在長戶位子上和他打的交到,此人並非等閒之人。京城的銀號、布莊、酒樓、米行可都有他家的生意,不然惠家也不會位列京城首富。在我看來也都是在他這即位的幾年裡,惠家的生意才做得風生水起。”
郝如驥也點頭稱是:“我看也是,光是上次在慧苑樓一次的交到,我也覺得此人並非如外界的傳言,順王也不可能和無庸之輩交往。”
送得兩位兄長出了門,郝如良心裡對從善的印象似乎更深了一步,但是也未有新的認同。
夜色深沉,郝家的府宅一片寂靜。月色到也將萬物襯得並不那麼過於深諳,至少還能照射到從郝如良房間裡閃出的黑影。此人身著黑色的夜行衣,臉上副著一張銀狐的銀白色面具,一個縱跳靈活的躍上了房脊,在幾個縱身已消失的無有蹤影。
京城郊外十里坡的長亭裡,口哨一吹,幾個同樣子臉戴黑色狐狸面具的身影扶手叩拜:“見過銀狐主子,此次招屬下前來有何事?”
銀狐冷哼一聲:“何事,是不是最近你們太閒了,忘掉自己的本分了?”
嚴厲的叱喝讓幾名黑衣狐面嚇得一哆嗦:“屬下不敢!”
“就知道你不敢,你們幾個最近給我監視一下惠家的少主惠從善,原因不必問,但是不要傷害於他。監視他如有問題,留下標記急再行會和,去吧!”
“屬下遵命。”幾人閃身離去。
銀狐面的男子這時才從懷裡掏出了一杆玉笛,玉笛上的玉玲瓏在風裡合著笛音哀怨而又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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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媚笑往事
惠家的府上,落花軒裡依然是燈光搖曳。
從善自在的坐在躺椅裡,身旁還放著一張小方桌。桌上放著一套茶具,茶碗裡白煙渺渺,淡淡的露著松雨的特殊香味。
松雨乃是皇家專供的御用茶,皇帝老兒喝的只是篩檢下來的碎末茶,真正地好茶全都在從善這裡。好巧不巧的出產松雨茶的地方就是從善跟青紫道人學藝的地方,早在九歲的時候,從善就攢動惠全能買下了種植松雨茶的那座山頭。
那年之後老皇帝再也沒有喝到過優質的茶葉,從善也只送給了梁錦溪和水之藍一些品嚐。初嘗之後,梁錦溪就很驚訝從善的松雨為何比自己在宮裡梁景帝賞賜給自己的味道要好得多。反正從善也每年都送給他,比老皇帝的待遇要好得多,梁錦溪也並未多問。
梁錦溪和水之藍也都不知道松雨茶竟然是人家自家的山頭產的,知道了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端起茶碗正當品茗的時候,兩個黑衣蒙面的女子已經跪到了從善的面前:“少主近日有何吩咐?”
從善看著兩名黑衣女子,面露微笑:“紅線姐姐和媚笑姐姐怎得如此客氣,坐下吧!”
“屬下不敢!”兩人反而跪倒在地。
從善從容的起身攙起跪在院子裡的兩人:“姐姐怎麼和我越來越生疏了呢!今天白日你們看見去的錢家大少爺了嗎?以後他再去你們好好招待,在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在想辦法探聽一些訊息。最好是他老爹錢輔仁的,媚笑這個你應該最擅長。紅線的迷香加上你的七絕銀針的話,錢家的大少可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媚笑笑意盈盈:“紅線是比不得的。我會讓錢大寶嚐嚐七絕銀針的滋味,那種隨著血管最後紮在心臟裡生不如死的感覺,他會感覺很舒服的,哈哈哈!”
話說完,臉上的狠戾也讓旁邊的兩人寒意陣陣。
不怪於媚笑如此,一個賣笑的娼妓所生,一直被白養著,老鴇子又豈能願意,十歲上就被青樓的老鴇逼著學藝接客。
紅線脾氣倔強,被皮鞭抽的半死也不答應。可憐紅線的母親為了保護她,被老鴇活活打死。
在徐娘的幫助下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