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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裂發出了陰森的聲音:“還不束手就擒,還想死扛嗎?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不是,這人太過於讓人害怕了,自己要想辦法趕緊脫身!”
黑衣刺客這麼想,手上的劍卻是揮舞的越來越慢,明顯的攻勢弱了很多。
雷裂一看時候到了,準備揮鞭子就要將黑衣刺客捆住。可是卻被另外一個人給擋了回來,雷裂仔細一看,跟自己對手的是一張銀狐的面具。
銀狐對著雷裂邊打邊說:“把他讓給我,我饒不了他!”
雷裂點點頭,收回長鞭身子撤後:“人交給你了,告辭!”
還沒有等銀狐開口道謝,這個紅衣青龍的羅剎閃身不見了。“好快的身法,到底是誰的手下!”
銀狐自然不是別人正是如良,如良命令所有的人守著別的官府,他獨自在暗處監視著都尉府。
從善的一席話瞬間點醒瞭如良,他把最大的懷疑人定在了都尉府錢輔仁的身上。因為上次刺殺郝如錦的人就是在都尉府附近跟丟的,根據自己早先的判斷,他覺得這事情跟都尉府的錢輔仁脫不了關係。
果真讓如良猜對了,黑衣人果然從都尉府裡飛了出來。如良暗笑:“看來這個主意還是不錯的,拿所有京城官員當幌子,實則就是做給錢輔仁看的。沒有想到做賊心虛,錢輔仁果然熬不下去了,真的就趕人了。這不就是往設好的陷阱裡跳嗎!”
可是讓如良沒有想打的是自己還沒有動手呢!一個紅衣青龍面的人已經就跟黑衣刺客對打上了。如良觀察了一下這個紅衣青龍面的人,發現這個人的套路他竟然看不出來,沒有辦法判定是出自哪裡的人。
眼見著兩個人打得差不多了,如良決定出手包攬現成的獵物。他本想著眼前這個紅衣高手不一定會答應把黑衣刺客交給自己,還準備著一場惡鬥。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他才一張口人家就爽快地答應走人了。
眼看著如良就要抓住人了,不知哪裡又出來一個臉戴鬼面具的人阻擋了他。
鬼面揮動披風對著黑衣刺客喊了一句:“還不快撤!”
黑衣人捂著傷,吃痛的離開了。鬼面看著銀狐張狂的大笑:“我鬼面真是有幸,能在這裡見到名滿天下的銀狐少主,真是臉上有光啊!”
銀狐揮劍還擊過去,也是大笑:“你臉上有光,我也深感榮幸,能一睹您的風采。想必我銀狐是第一個能有幸見到您的人吧!”
鬼面一個撤身,手中的鬼叉一挑自豪無比:“那可不是,你可是第一個有幸能見到我鬼面的人。你說我是立刻殺了你,還是讓你把這個訊息放出去。給江湖上傳點訊息,這武林裡又出了我鬼面這號人物,豈不美哉!”
鬼面的鬼叉架住了銀狐揮來的劍,用很快的速度逼迫著銀狐後退:“我揚名江湖的事情就交給少主你了!”
如良在面具後挑眉,感覺自己有些吃力,提起全身的力道又還擊回去。轉而劍,又逼著鬼面快速後退:“你想揚名,我卻未必肯當這免費的宣揚者。你給我多少銀子讓我給你宣傳你的威名,銀子少了我可不幹。我銀狐向來只看重錢,不看重別的!”
鬼面雙手持著鬼叉快速挑將開來,震得如良胳膊有些發麻:“愛錢就好,不如幫著我,這錢日後少不了你!”
如良身子一低,蹬起雙腿,揮著劍攻擊開了鬼面的下盤:“少不了我?到時候只怕是你吹燈拔蠟沒有我的活路,你這種人的話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鬼面不再羅嗦,突然一甩披風,那隻手騰出來放飛了五枚暗器:“既然說不攏,我送你去見閻王,不為我用,必被我殺!”
如良很快的就來回揮舞著手中的劍快速地激擋衝自己飛來的五枚飛鏢,磕飛了四枚飛鏢,卻有一枚直直的朝著他的咽喉飛了過來。
如良心叫不好,知道躲不過去了,就任命的閉上雙眼準備見閻王。可是飛鏢沒有如期的打中自己,而是噹啷一聲被一個物體給打飛了。
如良抬眼一看,不遠處金狐正在抱著手笑顏看著他:“哎呀!就這麼任命了。你不知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嗎?你的命是我的,豈容別人奪去、再說了,你死翹翹了,誰陪著我玩啊!”
鬼面一看銀狐不但沒有死,又憑空的出來了一個多管閒事的金狐,立刻譏笑起來:“這怎麼的,又是銀狐、又是金狐的,這狐狸繁殖能力就是強,都是一窩一窩的!”
“那可不是,你這麼笨才明白啊!狐狸不是一窩一窩的,難道是一隻一隻的。鬼應該才是一隻一隻的,就比如你這個讓人噁心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