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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冷眉頭一皺,心裡隱隱有著不好的感覺。但是也不能顯露出來,面帶微笑:“完全可以,刺殺當今天子乃是死罪,我等國家定當協助,義不容辭!來呀!帶辛江軍進入驛館搜查,我們燕國的所有人不得反抗,全力協助!”
赫呼臺帶著辛追遠由著驛館門口,再到花園、廚房,每處都挨著嚴厲搜查。
找了十幾間房子都未果,辛追遠不由得眉頭緊皺:“明明看著刺客入內,怎麼會找不到人呢?”
赫呼臺有些不滿意:“辛江軍這可都是挨個搜查遍了,依然沒有找到,是不是可以撤兵了。我們皇子還要休息呢?”
如良這時候也趕來了:“辛江軍這是……?”
看了一下辛追遠的目光,如良心裡大概明白了。環顧了一下週圍,又看了看赫呼臺的面色,似乎沒有什麼破綻露出。
如良點點頭:“那好吧!辛江軍咱們就撤兵吧?”
辛追遠不明所以的望著如良,如良一笑,拉著他就走。
剛要走到迴廊處,如良突然停住腳步,指著右邊拐角的一個小茅屋:“不知那是哪裡?”
赫呼臺不滿的說道:“那是柴房!”
“哦!那裡沒有搜查吧?大家給我搜搜那裡?”
眾位士兵趕緊朝著柴房搜查過去,柴房被一腳踹開,一個人影從柴房的窗戶外瞬間不見了。
一個將士拿著一套夜行衣走了出來:“將軍發現了這個?”
如良一看夜行衣,又看看赫呼臺:“請問,剛才那個人是誰?”
赫呼臺支支吾吾的說:“可能是伙伕再取柴火?”
如良微微一笑:“是嗎?走,跟我去廚房看看?”
幾個士兵跟著如良飛快的來到廚房,只見兩名廚師抱著酒罈酣睡在桌子上。
如良使了個眼色,士兵上前把廚師的袖子捲起,赫然其中一個廚師的手臂上包紮著紗布。
轉過身來,如良慢悠悠的問著赫呼臺:“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面對如良的詢問,赫呼臺更說不清楚了:“許是廚師做飯時,不小心拉傷了手臂吧?”
“噢!是嗎?那這個傷口怎麼剛好跟刺客一個位置,還這麼巧都是一個胳膊。給我把這名犯人帶走!”
這時候燕清冷和燕清雲也趕來了,面對著被搜出來的夜行衣和傷了胳膊的廚師,他倆頓時矇住了。
辛追遠看了看燕國的兩位皇子,冷冷的一抱拳:“兩位皇子得罪了?”
燕清冷和燕清雲一挑眉毛:“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問我們皇上去吧?來呀!給我拿下燕國疑犯?”
辛追遠話才落,眾位士兵把燕清冷和燕清雲給圍住,套上了鎖鏈。
赫呼臺一看就要反抗,辛追遠大喝一聲:“誰要反抗,亂刀砍死。若有罪責,本王一律承擔!”
這話一出口,本來還想要反抗的燕國護衛,馬上停住了手。他們也很清楚,這時候不能跟這位眼前叱吒疆場的奪命將軍硬來,否則命喪此處。
燕清雲大叫:“不是我們,我們是冤枉的,將軍要明鑑啊?”
辛追遠看看燕清雲:“冤枉不冤枉,帶我們稟告過我國皇帝,他自有定論。本王說了也不算數!”
燕清冷看了看此時的情況,知道這時候再解釋都沒用,只有面見了梁景帝在慢慢來。
“清雲,閉嘴!不要叫了,我相信將軍和皇帝陛下會秉公辦理,還我們清白之身的!”
“可是,我們要坐大牢的,我可受不了那個苦?”
燕清冷冷眼看了看沒有出息的燕清雲,隨即叱喝:“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點苦都吃不了,怎麼配為我們燕國的皇子!”
燕清雲一聽燕清冷的話,只好低著頭再不說話。
很快的,燕國驛館查出刺客的事情就稟告給了梁景帝。
梁景帝聽到此訊息,馬上從龍椅上站立了起來:“怎麼會是燕國派出的刺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連夜,辛追遠和如良被宣進宮來。辛追遠面見梁景帝把晚上搜查出的東西呈給了梁景帝,隨後,把整個經過說了一遍。
梁景帝在龍椅旁來回的踱著步子:“郝卿家以為如何?”
如良趕緊叩頭:“回陛下,此事臣下也所料未及。事發突然,本來臣下和將軍把目標一直鎖定在大宛的身上,可是細想,大宛如果當著諸位國家和陛下派出刺客行刺,未免太過愚笨了。哪有小偷偷了錢,還會敲鑼打鼓的。這個道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