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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著手,從善和桂兒一前一後的攙扶著程月凌下了馬車。
玉佛寺的香火很旺,特別是初一和十五,善男信女都虔誠的手捧高香一步一叩首的從臺階下開始,磕夠一百零八個臺階才能到達玉佛寺的山門。
從善讓桂兒和四娘程月凌先行在這裡等著,她很快的來到香燭攤子上去買了一把竹香才陪著四娘程月凌一步步的踏上一百零八個臺階。
這麼點臺階對於從善這等高手倒不算什麼,只是程月凌的額頭已經微微的露出了薄汗。
從善趕緊遞上手帕:“娘要不要休息一下在上?”
程月凌溫柔的看向從善,接過手帕徑自拭去了額頭的薄汗。
今天的太陽不是很毒辣,但是依然曬得人臉頰微微發燙。一層淡紅韻在程月凌那白瓷的面板上,雖已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可是在她臉上找不到半點歲月留下的痕跡。
每日清心寡慾的生活,使得本來好性子的程月凌周身更散發著祥和、恬淡的氣息。從善離得可能太過於靠近,四娘程月凌身上有著淡淡的盤香味道,讓煩亂的人能瞬間安下心來。
從善的親孃鄭老夫人半年也來燒不了一回香,所以從善倒是陪著四娘程月凌到廟裡燒香的時日頗多。每月兩次,從未間斷過。
玉佛寺的老方丈跟從善頗為熟絡,那當然源自從善每年給廟裡那不少的佈施。現在廟裡嶄新的那尊潔白圓潤的大佛就是從善和商會出資重修的,旁邊的經幡也是找了最好的繡娘和上等的絲線繡制而成。繡制經幡的時候連程月凌也參加了,足足熬了三十多天,上面的一些蓮花瓣裡也滲著她指尖的血吧!
小和尚見是惠少主來了,趕緊喚來了方丈。
方丈法號慧能,是個心寬體胖的白鬍子老頭。一見人總是笑沒了眼睛,那長長的長壽眉長飄在眼角周圍。“阿彌陀佛,少主你已經許久未來過了?”
從善也是雙手合十笑曰:“嗯!這次是有一個月沒有來了,佛祖沒有怪罪我,大師這口氣已是在明顯責怪我惠某了!”
“哈哈!善哉!善哉!惠少主說笑了。來不來廟裡都無所謂,只要心中有佛,佛祖自會處處庇佑!”
“嗯!大師說得好,惠某自是心中有佛,所以我佛才沒有怪罪!”
“嗯!阿彌陀佛。紅塵俗世老衲自不在理視,跳躍紅塵諸多煩惱,老衲自在於修行!”
“大師說的是,貪嗔痴我一樣未曾跳過,所以才繼續攪和在這混沌的塵世裡,尤其是對金錢的痴迷。哎!所以為了稍微還一些心靈的純淨,以後我更要多多修橋補路、多做善事!我爹爹給我取的姓名裡,從善不就是讓我多多行善積德!”
慧能聽著惠少主的趣話,早已經是哈哈大笑。
慧能在三年前第一次見到這位天人之姿的惠家少主時,早已經看出這位惠少主不是普通的凡人,乃是天上的紫星下凡。那時候老和尚便知這塵世若干年之後會有一場浩劫,而這紫星下凡的惠少主便是那解救浩劫之人。
紫星下凡的孩子為皇為後,只是從善之後的命數慧能卻未能參透,但是也未多說。
天機不可洩漏,這世上的一切早有定數,任誰到改變不了這天命在身。
從善亦是如此,一枚黑子吃定了慧能的白子。慧能低頭一看,自己已經是全盤皆輸無有退路,一捋鬍鬚:“哈哈哈!少主的棋藝真是突飛猛進。三年前還是老衲的手下敗將,現在老衲卻是少主的手下敗將。老衲老了,輸得心服口服!”
從善拿起了茶抿了一口:“大師何時也這般看重輸贏了,難道這嗔,大師還未跳將過去?”
慧能整了整自己的袈裟,合十手掌:“老衲也是俗人來的,只不過是颳了光頭、點了戒疤,在這裡假修行。懷著一顆塵世的心,天下悲憫,這才是佛家真理!只是少主這之後卻要心懷天下,仗劍江湖。少主一定要記著無論何時都要造福百姓,為天下百姓謀求福祉啊!”
從善聽了慧能的話,心裡一緊:“老和尚怎麼會對她說這番話,而且話裡所指的真正意思又是什麼?仗劍自己確實有,但是為天下百姓這有點誇張了吧!”
“大師,這話是何意?”
“何意?天機不可洩漏,少主他日只需記起老衲這番話便可!”
一陣大笑,慧能離去。
桂花樹下,只留下緊閉雙眼輕淺吸著桂花香氣的惠家少主。
再返回惠府大門前,剛剛扶下了四娘程月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少主可好啊?”
從善和四娘程月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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