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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躲啊!”
如良想都沒有想,捧起水就潑在從善身上,瞬間水濺了從善滿臉滿脖子,也陰溼了從善的中衣。
可是卻沒有因此暴露出從善的女兒身,誰也不知道從善在身子外面穿了一副模擬的男人皮。
這身男人皮乃是用難得的寒潭錦魚皮所致,材質柔軟可作男作女的身體外塑殼,從脖頸開始與面板完美的結合,外表絲毫無縫可查,遇水不溶、遇熱不化。
除非從善自己脫下來,否則外人不會得手,也不得而知。
見此情景從善一抬長腿跨入了浴桶,中衣浮在水面,如良此時緊張不已。
看著如良那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樣,從善把他的頭抬了起來,隨即嘴唇又付了上去,一陣嚅吸之後,如良氣喘連連。
從善見此情景才滿意的鬆了口,驕傲的看著他:“怎麼樣還滿意嗎?能撫平你因為我而煩亂的心嗎?”
聽到這裡如良驚愕不已,他不知道從善竟然會一語道破他的煩悶所在。
盈盈的水光反射著兩人透亮的眸子,此刻靜得出奇,幾乎可以聽見兩人的心臟跳動聲,明顯的如良的跳得太快了。
從善看著這有趣的狀元郎大笑不已:“哈哈哈!似乎比我的跳得快,你看來真的中了情花毒,只是我的那一曲為卿來》卻不是為你!”
從善說完抬腿邁出了浴桶,只留下還獨自沐浴的如良。
那一聲“我的那一曲為卿來》卻不是為你”一直在如良的耳邊環繞,讓他又向後靠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 權力的莠惑
從善聽見那向後靠落得重重一聲,不知怎地又轉過頭去:“不為卿來,卻為君來,快些穿衣來吃葡萄!”
如良這時候才忽然轉醒,心裡一絲雀躍:“不為卿來,卻為君來。他惠從善現在名義的妻子乃是自己,哪裡來的為卿來,當然是為他這個君而來!”
悠然和自得看見此刻的場面已是習以為常,上次月亮門邊的長吻不輸今日,公子本來就異於常人,沒什麼。公子身邊的人承受力,那就該鋼鋼滴。
只是這邊的溫情時刻卻紮了某人的心,那便是暗處的風馳。
這一次,那一次風馳全部看在眼裡,他每次都覺得自己窒息不已,對主子的那份感情壓得他喘不過氣。原本以為自己身為男子愛上了主子是遭萬人鄙視的,卻沒有想到主子竟然跟那個狀元郎三番四次的親熱。有時候風馳甚至在想:“自己若是和主子表白,主子會不會現在身旁親熱的物件就是他呢!”
想得太多,愛戀太深卻明知不能,風馳痛扇了自己幾個耳光,一陣落寞讓他在落花軒的假山後拿著酒暢飲無限。
只是突然他身邊又多了一個人,可是風馳卻沒有防備,因為他太熟悉來人是紅線。這幾日,沒事的時候紅線都會在這裡和他喝上幾壺酒。
其實紅線早已經看出了風馳對少主不一樣的情,但是她從來沒有說破過。因為實在是沒有必要,因為風馳和少主根本不可能,多說無益,還不如陪著他一醉解千愁。
太子宮裡梁玉龍對黃綵鳳訴說今天發生的一切,黃綵鳳眉頭緊鎖,因為她知道三皇子和四皇子已經不安分起來。
片刻久久不語,黃綵鳳淡淡一笑:“夫君看來你的兩位弟弟不甘心了,你要牢牢抓住這些新大臣的心,他日為你所用知道嗎?尤其是郝如良,這樣子他的大哥郝如錦也可幫你,到時候連著丞相也會站在你這邊支援你。再下來我會讓我弟弟在去多和辛將軍多多親近,為日後的兵權做好準備工作!”
梁玉龍在這方面是很欽佩自己妻子的魄力,他一直堅信若是黃綵鳳身為男子肯定會有一番作為的。
黃綵鳳嘴裡的辛將軍便是當朝大將軍王辛追遠,還有他的弟弟少將軍辛追陽,兩人都是出自梁國忠臣辛家。
辛家滿門忠烈,對梁國忠心耿耿,這點梁景帝從不懷疑。因為辛追遠的姨媽就是梁景帝的母妃,換句話說辛家就是皇親國戚,和著他們也是表兄弟。
只是年紀上,辛追遠卻小了梁景帝二十多歲,今年辛追遠也就二十三四歲,辛追陽也就剛二十歲。
不過辛追陽卻和郝如錦關係一向甚好,因為他兩都是昔年的文武狀元。
郝如錦和辛追陽都是出自名門,志向相投、脾氣相投,平日裡也和親兄弟一般。
若論活套與靈敏程度辛追陽遠比他那位呆板的兄長辛追遠強上許多了,他也很看不慣梁景帝的一些作為,雖然他們是姨娘親的關係。
事情出自老順王梁景峰被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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