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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動著一杯酒滑入了駱無痕的喉嚨,還未及開口,白萱又溫柔的拿出了帕子給駱無痕擦拭著嘴角。
如良此時看著坐如松木而不得動彈的兄弟駱無痕,心裡暗笑不已:“無痕兄,平日裡不近美色,今日裡可是開啟葷腥了。一向溫文儒雅、遵循守禮的歸隱公子今日可真是不得歸隱啊!反觀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全無臉皮、破罐子破摔了呢!”這陣內心的嘲笑如良終於看清楚自己已經變得無可救藥了。
梁玉奇見此刻氣氛活躍,拿起酒來朗聲說起:“來!讓我們乾一杯,今日裡就算是互相更加都熟識了,以後私下裡只有朋友的交情,沒有身份的懸殊!”
梁玉生也端起酒附和:“正如我三哥所言,今日之後我們都是朋友。以後大家還都請互相照顧,共同進退,來!我們乾了這杯酒!”
聽得這話,駱無痕和單修遠都看向一邊坐著的從善和她懷裡的如良,大家都知道不喝這杯酒兩位皇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喝了就等同於答應他們的邀請成為他們日後的幕僚。
正當從善要帶頭喝酒混過這個關口時,巧不巧的樓下傳來了一陣喧鬧的叫喊聲:“我們就要這樓裡的花魁子衿作陪,今日若是不出來相迎,定當拆了你們這水月樓,讓你們的生意做不成!”
大家聽得這裡,全部放下酒杯面面相窺。從善站起身來走出門外一探究竟:“究竟是誰在不知死活在她的地盤撒野!”
☆、第二十五章 偶遇琅邪人
二位皇子的敬酒沒有喝成心有不甘:“到底是壞了他們的好事!”
梁玉奇和梁玉生也隨著從善的腳步走了出去,屋子裡的三位才俊互相一看,都不由得心裡的一塊石頭先行放下了。
白萱看了看她不遠的媚笑,暗笑著:“姐姐你的生意來了,看來你還真是豔名遠揚呢!”
媚笑迎著白萱的挑釁眉角上揚回了過去,那眼光裡的內容白萱怎會讀不出來:“豔名遠揚也要靠本事,你初來乍到,還不快虛心學習爭取提前畢業,趕緊接替紅線的活計!”
兩人眼光的殺掠哪裡影響外面現今熱鬧的局勢,從善眼看之下,一樓裡站著三四個不似梁國百姓的富人。
不似梁國之人皆因四人身上所穿的服裝與梁國人穿的側帶錦袍完全不同,但又不似從善所看大宛馬販子佐爾臺所穿的大宛翻領服飾。
四人氈帽帶頭,帽子尖各飄著一根彩色錦雞毛。頭髮乃是各於兩邊編著的捲起髮辮,右耳都佩戴碩大的銀色耳環。對襟的彩錦遮膝長袍,腰間扎著五彩的寬腰帶,上面還吊著彩色五線荷包和彎月形的金色紅寶石腰刀。翻嘴鴨的五彩靴子,腳大手大,各個身形高大魁梧。
從善正在猜測這四個番邦人是哪個國家的,就聽耳邊梁玉奇感嘆:“怎麼京城會出現琅邪國的人,正是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
梁玉生也伸頭看了看:“嗯!三哥所言不假,的確是琅邪國的人,而且看打扮像是貴族之人!”
三人在二樓觀看,就見徐娘正和這幾個人糾纏著:“四位貴客,別慌!先到咱們樓上點桌酒席,姑娘馬上就給您叫!”
“叫誰?我們來到梁國雖說初來乍到,也別當我們是傻子。這水月樓的花魁我們還是聽說過的,就是叫做子衿的,她在哪裡快叫她出來坐陪。銀子看著,我們有的是的。”一個絡腮鬍子的人叫喊著。
另一個長相還算英俊的青年人卻揮手勸阻絡腮鬍子:“桑野放小聲點,這不是我們琅邪。你沒有看見二樓的客人都讓你喊叫出來了,別讓梁國的人笑話我們外族粗野!”
樓下的四個琅邪人這會兒是發現了二樓的很多人在欄杆那裡圍觀,而且品頭論足的:“這些外族真是粗野不知禮儀,大喊大叫的以為是在他們國家啊!”
怪不得那個青年人會讓那個叫桑野的小聲些,桑野馬上稍稍低下聲來:“是,主人!桑野冒失了!”
雖然桑野低下聲來,卻又一抬頭衝著二樓幾位議論的人又大聲呼喝起來:“看什麼看,在議論我揍死你們!”
從善看著桑野狗改不了吃屎的那副德行,噗嗤笑出了聲:“哈哈哈!真是孺子難教也!”
這一聲笑不要緊,很快的引來了幾位琅邪人的注意。尤其是叫桑野的,立刻惱羞成怒:“你在罵誰呢!別以為我聽不懂,我揍死你!”
桑野說著就要上樓來對從善動粗,梁玉奇卻高聲叱喝:“休得無禮,這不是你琅邪,莫要太過放肆。真是外族人連話都聽不懂還在這裡強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