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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下次,比這個還嚴厲的懲罰等著你,看你再敢說跟誰都盡興!”
悠然面對這一切,早已經嚇得逃跑了,小丫頭怎麼能受得了這麼早的教育課。只是小丫頭心裡有了什麼時候去找自得試試看的念頭,真是主子教育的好啊!
如良這次徹底的投降了,他決定下次再也不招惹這個傢伙了,這傢伙懲罰人的這些秘密武器他真的受不了,他心裡無限的抗拒和矛盾。
打破兩人的好事的是那個無比歡欣雀躍的從善他親親老爹,惠全能站在院子門口熱烈的鼓著掌:“好!好啊!不過問一句你們完事了沒有啊?”
如良聞聽惠全能的話如五雷轟頂:“這是什麼老爹,自己的兒子在大庭廣眾的場所吻著一位男子,他還能興高采烈的鼓著掌說好!~哎呀!越想他的頭越暈!”
如良剛用手扶著頭要暈的樣子,惠全能趕緊吩咐從善:“兒子,快扶著,可能是剛才感情太投入累著我家兒子了?”
從善聽著老爹如此說,心裡也鬥爭一片:“自己的老爹真是與眾不同,有誰家的爹看見自己的女兒做出此等逾越禮教之事不生氣反而歡欣雀躍的,還一片支援。難怪郝如良要頭暈,自己怎麼也很頭暈!”
如良被自己的二爹愉快的攙扶到了從善的書房臥榻之上,還急忙喊著:“悠然,拿扇子來給我們家的寶貝扇風,自得快給公子端杯松雨來!”
一陣吩咐,從善的書房儼然換了主人,如良親親被放在了最高的位置。
如良心裡苦笑:“這是個什麼樣的傳奇家庭,這是個多麼驚世駭俗的一家人。也難怪惠從善做事豪放不羈,禮教全不放在眼裡,有這麼個爹從小教導著與眾不同的放養政策,原始的教育養育出最原始的禮教!”
如良配合的喝了口水,穩了穩心緒,細想這一天,這可憐的人在這個惠府經歷了太多令人心驚肉跳、不能忘懷的場景。
惠全能看著眼前的女婿越看越愛,決定幫著自己的女兒一定攻克下這座碉堡。
“我說如良啊!你也進惠府兩日多了,宴席也喝過了,也公告過大家了。你以後就是我惠府的人,我們從善的人了,一定要嚴格遵守我們惠府從善規定的家規。為了進一步給你們證明身份,不讓你在外面抬不起頭來,我這裡有一樣東西給你和從善戴上,給外面的人也公告一下你是我們惠府大家承認的兒媳婦,不管你是男是女,是和性別,只要是我們從善認定的我們都接受!”
說的無比誠懇,無比的大度,傻如良根本不知道這隻老狐狸打得算盤有多麼的精,拐了丞相家的三兒子做了女婿,而且還是位名動大梁的雙絕公子,還自願的做了上門女婿,這筆賬怎麼算怎麼划得來!商人最不會做賠本買賣的,只是好好一個雙絕公子著實的被自賣的有些便宜了。
如良和從善聽得惠老爺子的話都錯愕無比,送什麼東西,證明什麼身份?
兩人正想著,就看見惠全能笑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紅布袋,開啟之後,兩枚晶瑩剔透的綠蝴蝶玉佩閃著耀眼的光芒。
從善看到此物算是徹底明白了,這是要給自己招女婿了,她這才反應過來為何老爺子對此事如此的開心無比,看見如良親親的眼光為何會光彩奪目,原來是為了這個。
從善狠狠地瞪了裝暈的如良親親,不讓他收。
可是從善卻沒有擋住自己的老爹,惠全能已經把其中一個刻著“風”的玉蝶掛在瞭如良的玉帶上。
如良本想取下來,可是再看見從善瞪著自己時,突然想報復一下她,順從的像個小媳婦嬌羞的回答:“謝謝爹!我會好好收藏的,因為這類有爹和孃的關愛,還是我和從善感情的象徵!”
從善聽完,心裡狂罵不止:“小子你夠狠,你夠絕,姐姐今個佩服你!不過你別跳得歡,遲早讓你拉清單!”
惠全能聽得如良的回答,開心無比:“好好!不會是我們從善看上的人,真是好!”
惠全能看著女兒,郝如良也看著他相公,只見從善更加溫婉,順從:“謝謝爹爹!從善也會更加珍惜的,這是我和我家如良的定情之物,象徵著我們惠府日後的昌盛!”
說的多甜美,答應的多動聽,真真是嚇壞了郝如良,高興了惠全能。
惠全能見事情順利完成,起身要走:“你們繼續啊!沒做完的繼續做,爹無限支援!一會爹就叫廚子王爾去頓人參湯給你們補身子!”
惠老爺子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下驚起千層浪,立刻嚇壞從善、如良!
惠老爺子剛離去,從善立刻彎腰棲身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