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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錢輔仁和錢大寶,怎麼說起來和錢大寶也是外人眼裡的酒肉朋友。
馮依山下午接到從善發出的請帖本來千百個不願意去,可是從善請貼上寫得清楚是為了答謝商會各個元老的支援而設的宴,自己再不去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倒還顯得自己很是小氣而後被人斤斤計較。
郝如錦接到請帖後也是萬分猶豫,如果沒有弟弟郝如良這件事情,他倒還可以去的心安理得。可是現在自家兄弟成了人家惠府的座上客,而且還和惠家少主上演的是斷袖郎的情誼,再讓他去真是情何以堪啊!
但是現在人家惠家少主寫得明白,是以下級寫給上司的語氣,明白就是用商會會長請你這個掌管百姓生活的父母官,不去也是於理說不通的。再三權衡之後,還是瞞著丞相郝君仁換了衣服前去惠府赴宴。
梁錦溪一接到請帖開心不已,大笑:“哎呀!把個風流人物迎回了家,現在還要在大張旗鼓的辦個酒宴,羽之你還真是嫌棄你在京城的名字不夠大啊!”
鶯歌倒是憋著嘴嘟囔著:“惠家少主天人之姿,什麼京城閨秀娶不得,非要個自傲狂的丞相公子來作伴,真是氣煞我們這些閨秀女!”
梁錦溪聽得鶯歌丫頭的話,心裡也是這麼想:“羽之你為什麼就偏偏選了個郝如良,要你真是有同性之好,我難道不行嗎?”
這個念頭閃過,著實嚇了梁錦溪自己一大跳,他有時候也分不清楚自己對師弟羽之的那種溺愛,到底是同門之誼還是別的什麼感情,總之這次從善接郝如良入府,他真的心裡有些不舒服,好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偷窺了去的那種感覺。
水之藍倒是最沒心沒肺的,他接到帖子開心無比,因著羽之也有了把柄可以讓他抓著了,所以很是快速的換了衣服屁顛屁顛的前去赴宴。
錢輔仁接到帖子的時候正跟錢大寶在花廳裡討論惠家少主這檔子荒唐事,錢輔仁很是鄙視:“兒子,你說這惠家少主到底想什麼呢!偌大的家產和榮耀的位子,怎麼就有這等嚇人的愛好。斷袖,真是沒有看出來,而且竟然還瞄上了丞相家的三公子,他真是活得太舒服,嫌命太長了。看吧!不出多久,丞相肯定會有所動作的!”
錢大寶到顯得無所謂:“爹,現在這種事情太多了。有錢人誰沒有個怪異的嗜好,養同好這種事情在京城貴族裡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只是我這個弟弟惠家少主子倒是膽大,竟敢瞄上了丞相家的三公子郝如良。別說眼光還真不錯,那位還真是與我那弟弟的姿采不相上下,這還真是美人愛美人啊!我怎麼就沒有個這豔福呢!”
錢輔仁聽得自己兒子錢大寶的謬論,頓時火冒三丈:“你個不成器的東西,爹就你一個兒子。你少給我沾染那些惡習,和那些個不入流的脂粉男幹那些齷鹺的事情,我們錢家還靠你傳宗接代、光耀門楣的呢!”
“嘿嘿!爹你別生氣,我只是那麼一說!我可是愛的是那風華絕代的美嬌娘,就像水月樓的子衿那樣!”錢大寶說完,眼露精光、無限猥瑣。
父子兩在接到請帖後,快速地換了衣服前去惠府赴宴。在有些問題上,錢輔仁還是很有深謀遠慮的,畢竟這是隻千年的老狐狸。
☆、第四章 撞破美莮面
滿廳的賓客頓時共同舉杯慶賀,齊齊說著:“惠家少主今日是你喜事,我等祝你今晚盡興入房,歡魚暢快!”
從善微微一笑,知道這些人都是在看笑話。可是她卻是坦坦蕩蕩,鎮靜無比:“借大家吉言,我會的!”
郝如錦聽得這些人說的這些不入流的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如坐針氈。
梁錦溪在旁邊也故意地端起酒,朝著長戶大人一舉:“長戶大人,本王也祝你們相府和京城首富惠家結此連理可喜可賀,祝你們兩家共享富貴!”
郝如錦只好任憑嘴角不停的抽搐著端起了酒杯:“下官謝謝王爺美意!”
惠府上下燈火通明,賓朋滿座。
惠家少主子惠從善高高舉杯,豪飲致辭:“今天我惠家是雙喜慶賀。一個就是我才被選為商會會長,本人年少無為,少有城府、經驗頗少,還請以後京城上下的各位商家前輩多多指教,本人將感激不盡,誓死和大家共進退,同享榮焉。第二個就是本日迎得我入目之人郝家三公子郝如良永伴身旁,得到大家如此之多的厚禮,再次感激不盡。大家請了,乾一杯!”
喝下三杯後,郝如錦真的不知道是自己想醉,還是就真的心醉了,腦袋晃晃悠悠的不聽使喚。
正在大家正喝酒的時候,倒是馮依山酒後壯膽的喊著:“今日裡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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