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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善端著茶杯剛喝完,又聽金塬坡繼續說:“主子,好像如良主子也在。還有一個人您會更感興趣,好像是燕國皇子的侍從!”
“噢!如良主子你就不用管了,讓他隨便轉。他要是想玩,沒拿錢也讓他玩,只要他高興就好。至於那個燕國皇子的侍從給我盯緊了,能來這裡,估計是口袋沒錢了。先讓他贏夠,等他出門的時候在巷口給我迷暈了帶回來,我要看看這個侍從要做什麼?”
金塬坡領命而去,從善隔著賭坊的暗門監視著外面發生的一切,也包括痴情種子郝如良。
如良隨便轉了轉,似乎也發覺到了赫呼臺的存在,畢竟他們也是熟人。
如良穿著便服,慢慢的來到了赫呼臺的賭桌。不一會兒,原本口袋裡之後五兩銀子的赫呼臺,這會已經贏了一百多兩銀子了。
許是赫呼臺覺得銀子已經夠他到達燕國大營了,就收手繫緊錢袋返身出了金家賭坊。
如良也不聲不響的出了賭坊緊跟其後,再到一個巷子口時,突然如良看見一個黑影閃了一下,赫呼臺那個如塔般的高大身軀歪歪的朝著巷子裡倒去。
感覺不對,如良閃身就追了過去。追到巷口時,一個紅色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刑部侍郎大人是不是閒著沒事做,什麼事都要管一下啊?”
如良還沒有答話,一個熟悉的臉孔轉了過來。“原來是你,沒有想到金狐大人白天也有興趣在京城裡堂而皇之地的出現,也不害怕被人抓?”
“呵呵呵!刑部侍郎大人還真有趣。你都能在京成裡轉悠,就不許我來了嗎?再說了,我這裡有生意,我來這裡天經地義!”
“你在這裡有什麼生意,不會是把狐狸窩挪到京城裡了吧?”
巴掌拍起來,金狐對如良大加讚賞:“還真的就是,你不是剛才從那裡出來嗎?”
聽金狐這話,如良眉頭一皺,疑惑的問:“是你買了惠家商號的鋪子?”
“沒錯!不是我還能有誰。試問還有誰有這個膽子敢買,誰又能讓皇家賣了這個情面,不就是神通廣大的我了!”
如良看著得意洋洋的金狐,感嘆地拱手:“在下真是佩服之至,金狐的確是實至名歸,身為同類的我甘拜下風。不過可否能把惠家的商鋪賣給我,你也知道那原本是我夫君的,我想留個念想?”
面具後的從善聽了此話,心裡立刻充滿了溫暖。但是就算在想和如良團聚,此刻都要裝作不認識,面下一冷:“幾間鋪子本不值什麼錢,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要回去了對你現在是好處全無,而且梁景帝還會在找藉口在鋪子上要錢。在我手裡就不一樣了,還能繼續賺錢,以後我不想要了還能隨時還給你。你覺得如何?”
金狐的話如良全數聽了進去,他不是笨人,自然很快明白了從善的意思。良久之後,如良點頭:“你的話我信,畢竟暗中曾經幫助過我很多次。但我有一點兒不明白,聰明如你,你不會不知道三皇子的陰險,怎麼會和他攪在一起,我擔心你會吃虧?”
從善實在佩服自己這位賢妻男操心操到家了,就害怕自己吃虧,隨即一裹披風:“你覺得我是吃虧的主嗎?”
如良緊緊看著在眼前縈繞的紅色披風,突然問出:“那天在竹林裡,是你給我蓋的身子吧!你的披風我認識。”
從善沒有答話,縱身紅影飄閃,像是彩霞那麼醉人。只留下一句:“你自保重,莫在牽掛旁人就好!”
如良站在巷子裡,自顧自的重複著金狐留下的那句別有深意的話:“我自保重,莫在牽掛旁人……!”
金塬坡踢了踢早已經暈倒不知道東西的赫呼臺,彎下身子在他身上摸索著,良久回頭跟從善回覆:“主子什麼也沒有發現?”
從善緊鎖眉頭想了一下:“奪魄,把他衣服撥開,鞋子脫掉,看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
原來奪魄就是化名金家賭坊的坊主金塬坡,對於主子給他新起的這個姓名奪魄掙扎了很久。最後從善一句那個姓名裡不是有個坡字嗎?才徹底打消了奪魄那點心裡的不平衡。奪魄豈能知道,此坡非彼魄。
奪魄很快的就剝掉了赫呼臺的衣衫和鞋襪,再脫到裡面的褻衣時,從善讓奪魄停了手。
白色褻衣裡面的墨印怎麼能逃過從善的眼睛,她蹲下身子掀開赫呼臺的褻衣,看著裡面的內容然後不變神色的一揮手:“奪魄給他穿上,給他找個板車安全的送出京城!”
從善看著赫呼臺被手下的人送走,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思考著:“沒有想到燕清雲被毒死了,而且看上面寫的意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