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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度昇天。法事一連做了七天,算是過了頭七之後,梁景帝準備了大棺材把燕清雲收入其內冰存在冰窖之中。
在悲憤又如何,燕清冷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悲痛欲絕的時候,只有想辦法把燕清雲逝去的訊息傳回燕國軍營才是首當其衝之事。
可是現在被囚禁於這太西湖的水心閣裡,燕清冷只能望水輕嘆。
不過樑景帝請法師入宮的事情倒是引起來了一直留守在皇城外打探訊息的赫呼臺的注意,心有疑惑,一直到七天後赫呼臺才等到了法師出宮。
赫呼臺一直跟著護送法師的馬車出了京城,本想著等御林軍撤走後自己上前打聽。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在一處分岔路口馬車突然離開了官道,被趕上了一旁鮮有人走的小道。
赫呼臺不敢聲張,悄悄的跟在後面。御林軍護送這馬車往小道走了差不多百米左右的樣子,兩邊的御林軍卻悄悄撤退了。
赫呼臺隱蔽在樹林裡不敢聲張,眼看著御林軍消失後,突然出來了幾個蒙面人拿著錚錚的鋼刀砍向了那停下多時的馬車。
這個時候馬車裡坐的法師可能覺得不太對勁,可伸出頭就被黑衣人的鋼刀砍傷了,嚇得法師從馬車上滾了下去。
赫呼臺大感不妙竄出樹叢,上前就和那三名殺手對打起來。雖然赫呼臺是燕國一等一的高手,可是面對這三個武功並不弱的殺手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算是隻能自保而已。
等到赫呼臺砍傷了一個殺手,再去對付那兩個時,就發現那位法師已經被人割傷了脖子,現在已經是氣若游絲。
顯然這幾個殺手是極有紀律的,殺了該殺的目標並不跟赫呼臺戀戰,躍出打鬥的圈子,三個殺手快速閃人了。
赫呼臺趕緊上前扶起地上的法師大喊:“法師醒醒,你去皇宮是給誰超度的?”
那位法師掙著睜開已經開始渙散的瞳孔,吐出幾口鮮血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我……是……是給燕國……的二……!”
那位法師還是沒有說出他想說完的話就駕鶴西遊了,赫呼臺搖了半天也傻傻的愣著了。就演算法師的聲音在小,他還是聽見了那幾個字“燕國的二”。就是赫呼臺在沒有腦子,他往下在唸念也知道是燕國的二皇子。
能請法師大不過兩件事,一個就是清理宅子裡的冤魂,超度冤魂。二個就是為逝去的人做道場,祈福昇天。
赫呼臺能想到的就是第二個原因,他們二皇子肯定是什麼原因喪了命,不然也不會請法師了。
這樣子越想赫呼臺心裡更擔憂還被關在皇城裡不得而見的大皇子燕清冷,對於燕清雲,赫呼臺只不過是以燕國皇室家臣的心替他擔憂。
對於燕清冷赫呼臺的感情遠遠超過了家臣的心思,應該說是手足的感情記掛。
赫呼臺埋葬了法師,快速返回了京城。兜兜轉轉的在皇城外打著轉,準備想辦法進入皇宮裡尋找燕清冷的下落。
半夜樹梢月牙半掛,赫呼臺換了夜行衣猛地提氣上了皇城的牆頭。伏在牆頭藉著月光檢視著底下巡城御林軍的動向,一隊才走過去之後,赫呼臺就翻身下了地。
穿過一片花園後,赫呼臺藏在一處假山石的後面,向著一條小道對面的寢宮門口窺視著,這時候赫呼臺才明白梁國的皇宮可比他們燕國的皇宮大的太多了。
悄悄地過了小道,跳過了長廊的欄杆,赫呼臺張頭來回的探視著那個寢宮的動靜,說實在他有些茫然根本不知道現在處於什麼位置。
赫呼臺正在聚精會神的探望時,突然感覺自己的肩頭被人一拍:“你在幹什麼?”
等赫呼臺回頭時,卻被那一閃而過的惡鬼面具給嚇暈了。鬼面笑笑,一拍手閃過了幾個黑衣人,扛起暈倒的赫呼臺輕巧地快速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這天清晨,一個小船輕巧地盪漾在太西湖之上,一行太監五人捧著各色的食盒踏入了水心閣。
燕清冷懷抱著一名舞姬,清淺的酌了一下美女的臉,然後呵呵大笑喝過舞姬喂在口裡的酒。
門吱呀被推開,一個小太監跪倒在地:“皇子,我們給您送來了特色的菜餚,是皇上吩咐御廚特別為您燒製的!”
燕清冷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冷冷一笑:“替我謝過你們皇帝陛下了!”
小太監一揮手,後面的幾個太監紛紛把自己手裡的菜餚擺在燕清冷麵前的桌子上。
只是其中一個身材略微高大的太監不小心把手裡的酒水潑灑在了燕清冷的錦袍上,惹得燕清冷立刻站起大罵:“真是不想活了,剩下的人還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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