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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養不住你了!”
多爾濟傻笑的用手撓著毛茸茸的大腦袋:“呵呵!就一次而已!”
佐爾臺策馬進宮,從善他們一行隨著多爾濟來到了那竹海和梅園。明顯的是多爾濟偏心從善,把梅園分給了從善和如良居住。竹海分配給了落無痕和冰蟾、桑野居住。
從善和如良的行李根本不用他們搬,早已經有僕人給他們放到了梅園的主屋裡。從善和如良住在兩邊的內室裡,內室的中間是一個書房。書房很大,筆墨紙硯都是上好的上等品。書桌的對面是一個大大床榻,坐在床榻上蓋著錦被,隨手一推開搖窗,就可以看見滿院子的紅梅殷殷。
梁國位於天幕大陸的南邊,相對著偏北的大宛要暖和許多。還好這是王府,各個房子裡早已經備足了火炭盆,烘得室內熱乎乎的,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如良知心的幫從善解下了披風,撣撣灰塵,如良把兩人的披風掛在了衣櫃裡。
從善一路上都懷抱著銀質的暖手爐,手雖然熱乎乎的,可是那張漂亮的小臉卻凍得白裡透紅。如良把自己暖呼呼的雙手捂在了從善的小臉上,來回的幫她搓揉著。
如良看效果不大,趕緊把書桌對面床榻上的錦被拉開,拉著從善鑽了進去。如良將從善瘦弱的肩膀一把摟住,低著頭看著蜷縮在自己懷裡取暖的小夫君,調戲著:“這麼冷,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做點運動啊?”
從善抿嘴不笑出聲,心想:“找藉口,想要親熱就直說,還學會拐著彎繞人了!”
不再說話,從善閉上好看的眸子裝作休息。如良等了半天都不見懷裡的從善回應她,心中不經憋了口氣。不管從善答應不答應,如良附上自己的雙唇霸道的吻上了她的櫻唇。
嚶嚀而出,如良覺得自己渾身燥熱。
如良騰出了另外一隻手慢慢的劃到了從善的衣襟邊,很熟練的解開了她腰間的帶子。很快,從善的褻衣露了出來,鬆散的褻衣已經把如玉的肌膚暴露在外。如良由著從山的雙唇吻倒了耳根,再到她的脖頸,一路沿下吻到了那好看的鎖骨之上。
從善可不是個仍人隨便壓的人,一個翻轉,她趴在瞭如良的身上,奪回了她的主導權。
從善顯然比如良老練的多,光是用那如蛇般的小蛇溼滑滑的含住瞭如良的耳垂,幾下子之後如良就呢喃嗯哼,雙眼迷離了。
從善剛要繼續往下發展,如良也正在陶醉之時,咚咚地敲門聲讓兩個正在興頭上的戀人心裡有了想打人的衝動。
兩個人迅速翻身下床,理好了他們的衣服和凌亂的髮絲。從善開開了房門,一看來人就是很沒神的落無痕。
從善不悅的問著:“什麼事?”
落無痕抬頭紅著臉哼哼出一句:“冰兒姑娘的藥吃完了,我是來索藥的!”
如良早已經聽見落無痕的話,麻利的拿出了一瓶藥丸遞了過去:“你要的是這個吧!上次我看見善兒說這個藥沒了再來拿?”
落無痕開啟蓋子,倒出了藥丸檢查後,確認說:“嗯!就是這個。我先走了,你們繼續!”
從善一聽落無痕這話,就知道人家剛才可能已經聽見了如良的呢喃,瞬間從善的笑臉紅若桃花。
回過身子,從善狠狠地瞪了如良一眼,立刻做出決定:“今晚,各睡各的房間,這兩天你都離我遠點兒?”
如良笑呵呵的對著從善作了個揖:“為妻謹遵夫君教誨,為夫命是從。”
從善翻了個白眼:“色胚子!”
如良爽快接話:“嗯!差不多吧!都是夫君調教的好啊!”
正在兩人鬥嘴都得興致正濃時,一個不速之客突然造訪,多爾濟站在房外傳話:“惠少主,二皇子聽說你來了,請你過王府敘舊?”
從善一陣驚愕:“咦!這麼快就知道我來了,訊息可真是靈通。”
如良對著房外的多爾濟大聲說:“你就回話說我們舟車勞頓,今天就不過去了。等到明日,我們夫妻二人攜手入府給二皇子賠罪?”
多爾濟很是猶豫:“這個,怕是不妥吧?”
從善用手一攔:“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宛的二皇子這麼給我們面子,我們怎麼能撥了二皇子的面,這多不好。多爾濟,你跟二皇子的僕人說,我們收拾收拾就過去!”
多爾濟眉頭一鬆,心裡出了口氣:“還是惠少主懂得人情世故,就是不一般。”
如良很是不明白:“我們跟二皇子有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為什麼要過去。再說,那個二皇子究竟是存了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