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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爾臺大笑:“恭喜弟弟,可以執掌我大宛國的精英之隊飛虎頭!”
“我怎麼可能是你們大宛國飛虎頭的主人,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暮成紅雪站起身望向面前這位姿容蹁躚的新任主子:“一點兒也不可笑,歷代飛虎頭的家主都是憑著虎頭紅玉為憑證,來執掌我們組織的。您拿著虎頭紅玉,就已經證明了您的身份。它現在出現在主人您的身上,應該是得到了我們上代家主的肯定,才會給您的。只是我想問一下,這枚虎頭紅玉是您家裡哪一位給您的?”
從善眉頭此時越皺越緊,又看向了一旁的佐爾臺:“暮成頭目的話可是真的,大皇子?”
佐爾臺此時看向從善的眼光也變得越發的探究:“暮成頭目的話都是真的,不過我也很想向弟弟你問清楚這件事情。按理說,這枚虎頭玉佩應該在我孃的身上,而現在它如今卻出現在了你的身上,這不能不讓我們好奇。現在既然這枚虎頭紅玉令出現了,也證明你應該見過我娘。請問弟弟我娘她可安好,她現在在哪裡?”
眾人齊齊望向從善,都在等著她的回答。可是從善心裡卻是波瀾萬丈:“這枚虎頭紅玉明明是四娘給我掛在身上的,難道四娘認識大皇子的娘,還是四娘就是大宛國的女巫……?”
無數個懷疑、猜測,一遍遍在從善的腦子裡、心裡過濾著。可是她卻否定了那猜測到的那些想法,或者根本就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如良看著臉色凝重的從善,他知道這枚虎頭紅玉是家裡四娘送給從善的。可是四娘程月凌那病態羸弱的身影出現在如良的腦海裡時,他又飛快的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從善自己不開口,如良是決計不會擅自說出實情的,但是也不能就這樣子一直乾耗著不說話。如良輕輕拉了拉無限沉思的從善,從善眼光堅定抬起頭來:“至於是誰給我的,我現在還不能說。請大家原諒,但是我保證等到琅邪國皇子大婚的事情處理完,會給大皇子和暮成頭目一個交代。你們覺得我這樣子決定如何?”
佐爾臺當然不想難為從善,畢竟事情有輕重緩急,自己找娘這件事情反正已經拖了這麼久。這次佐爾臺反而有些感激暮成紅雪,不是他的出現,自己也許根本不會找到現在這個線索。
暮成紅雪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他知道女國巫的為人,一向處事謹慎,不是她看中的人,斷不會把那麼重要之物傳給別人。這一次和從善的交手,讓暮成紅雪對她已經有了肯定。不然暮成紅雪也不會率眾,當場認下從善為新的家主。
暮成紅雪當場認下從善是有私心的,前一個理由是他知道這孩子得到了上任家主的肯定。還有一個理由就是飛虎頭這些年雖然外表看著仍舊實力雄厚,可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已經可以說是苟延殘喘了。眼前這個新家主的實力已經鋒芒畢露,讓暮成紅雪看到了新的希望。他確信自己不會看錯人,有這個新家主的帶領,他們飛虎頭一定可以重拾當年的雄風。
不管佐爾臺和暮成紅雪是否出自各自的私心,可是他們確實點頭答應了從善的建議,這讓從善感激涕零。
佐爾臺被刺殺的事件,就這麼告一段落。本來從善想著暮成紅雪可能就此離開了,可是哪知道暮成紅雪帶著那一眾手下卻退出屋外,在房子外邊駐紮了營地。
從善走出房門來到暮成紅雪的眼前:“暮成頭目,這件事情我不是答應了給你們交代嗎?你們怎麼還不走,現在你這麼做我到真看不懂了?”
暮成紅雪本來在生火,一看到新主人的到來,趕緊站起身回話:“新主人的話,我們當然信得過,可是我們信不過皇宮裡的暮成月華和二皇子佐爾木。我們飛虎頭幾十年都是一盤散沙,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新主人的率領,我們說什麼也不能掉以輕心,疏忽您的安全。從今晚起,我們都會一直跟在主人身邊保護您的安全!”
從善心裡一驚:“我的媽呀!這事情轉變的位置也太快了,前面還是殺手。這才一會兒,殺手又變成了護衛。這老天都在開什麼玩笑!”
從善無奈搖搖頭:“暮成頭目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認下了我是你們的新主人是不是有點唐突了。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你就這樣子擅自做主,是不是有點不妥?”
暮成紅雪還未答話,一大堆黑衣的飛虎頭手下卻跪在地上:“保護家主的安全是我們這些手下的責任,一朝認主,您便是我們飛虎頭的主人。”
暮成紅雪看著跪在地下的滿地手下,又看著面前這位年輕的少主一抱拳:“您看到了,這不是我暮成紅雪擅自下的決